然都不可能是真的。
“司玖,你觉得我今天能淘得到古玩真品吗?”接连几次,钱蓓都觉得自个儿手中拿起的物件儿可能是真的时,都被司玖逐一否认,当面找出了破绽。
“我说可以,你就一定可以。”
摸出六枚古铜钱币,司玖状似随意地抛了抛,瞬间锁定住了方位。她拉着同伴们的手,率先一步朝街尾拐角处走去。
约莫六分钟后,她们站定在一座低低的石拱小桥底下,几乎超出了古玩市场的位置,摆着一孤伶伶的摊位。与之前那些热闹的摊前景象不同,此处显得格外冷清,徘徊流连的顾客更是稀少。
摊主,是个穿着挺邋遢的老头,坐在那里,正端起手中的墨黑小雕龟,对着两位面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热情无比地推荐着。
单单从老头的穿戴以及神态判断,这种卖家应该属于长期‘打泵’的摊主,而且摊子前摆出的物件并没有特别之物。
司玖朝钱蓓和黄知予暗暗使了个眼角,三人当即蹲下身来开始浏览摊子上的东西,直到那二个中年男子买下小墨龟和玉扣后,匆匆离开后,司玖才开口询问道,“你摊子上就这些东西?”
“哟,小姑娘,这么多物件你都没看上,还想看什么呢。”就着远处的灯光,摊主老头注意到问自己话的小姑娘,五官漂亮得让人难以忘记,当即笑咪咪地反问。
司玖没有说话,却是下巴微微抬起,目光落向老头屁股底下坐着的藤木箱,毫不客气道,“别藏着掖着,我想瞧瞧那里头的东西。”
孔老头见状,神色显得几分犹豫。昨天他新收了一批老物件儿,因为赶着开早市,他只是粗略得挑拣了一些自己掌过眼的东西物件摆了出来。
他坐着的这箱子,里面大都数物件,自己还没看仔细呢。谁知道,会不会存在漏网之鱼。
“本来我们就想找个人少点的摊位淘淘宝呢,你若是不给瞧,那就算了。”说完,重新站起来的司玖拍拍手,招呼身旁同伴们,打算去下一个摊位。
“嘿,等等,你们看吧。”
孔老头瞧着这三个小姑娘年纪尚小,料想她们最多也就是初初踏入古玩界的小菜鸟,哪来的眼力劲和阅历。估计就算漏了个真物件在箱子里,她们也辩别不出来!
倒不如让她们瞧瞧,再趁机高高抬价,赚她一大笔呢。心电飞转,孙老头权衡再三,终究还是舍不得即将到嘴的肥肉,顺势将箱子朝旁边一推,“看吧,看中什么,就拿什么。”
藤木箱子,约莫八十公分长宽,竹篾编织并经热压而成,外层涂有固化剂及油漆。细心的司玖注意到里面还有层隔袋,整齐地码着二三十余件的古旧玩意。铜樽、木雕、瓷碗、玉件、银饰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啧,显然这收拾相当干净的印象,与老头邋遢外表完不符。看样子,老头也是个有意的人儿。
她们也没再客气,当即蹲在藤木箱子前,借助手电筒,开始摸摸看看。相比黄知予和钱蓓的仔细研究,司玖却是暗暗给自己施展了玄气通眼术,只是粗略地扫过箱子里各什物件儿,精准得锁定了当中某二个物品。
虽然钱蓓表妹淘到的清代浮雕山水人物竹笔筒,价值并没有多高,但却胜在一个真字。只淘到b货仿制品的钱蓓,顿时成了钱家小辈众所嘲讽的对象,更甚被贴上了傻钱多的标签。
钱家虽然比不得豪门财阀之第,家境却也相当殷实。在钱家,真正掌握大权的就是钱家老太太,故而底下儿孙之间也多有摩擦,时不时发生一些争宠吃醋的戏码。
在豪门世家,甚至名门望族,这种情形司空见惯,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天色暗沉尚未有光亮,百汇园古玩市场的人流拥挤。司玖和钱蓓、黄知予三人说话间,迎面走了一行人。
若非司玖反应敏捷,及时拉住了钱蓓,估计就得和前面几人撞个满怀。
“咦,表姐,是你?”娇俏悦耳的声音适时扬起,透过店铺橘黄暖光照映,对面其中一个头略矮,身姿玲珑小巧的女生,微讶地瞪大眼睛。
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钱蓓表妹,郑佩珊。
眼角余光飞快扫了眼和表姐同行的二名女生,郑佩珊目光落向当中某位高个少女,在其漂亮出众的脸庞停顿几秒后,眯笑道,“怎么,表姐还没有死心?”
表姐钱蓓性格粗枝大叶,做事经常不过脑子,偏偏又喜欢和她做对。她倒也乐得有这么一个猪对手,给自己当做陪衬,显示自己娇俏可人,又聪慧伶俐。
前几天,钱蓓在她的激将法下,和她打赌,结果居然淘到个b货仿品,若得钱家同龄人当众嘲笑不已,纷纷讽刺她是人傻钱多。
郑佩珊暗自得意地笑,就那点智商,居然还想和她斗?呵,做梦吧。
在郑佩珊打量过来之际,司玖同样注意到了她身边的一对年轻男女,熟悉无比。女生纯白雪纺高奢纱裙,身形纤纤瘦瘦,气质清雅淡淡,正是许久未见的傅白萱。
而男的么,身形颀长高大,栗色短发后背式梳起,露出光洁额头。立体五官俊朗有型。几乎与黑夜混为一色的眼眸,深深如幽幽寒潭。
傅白萱和霍卫衡。
等到钱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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