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炀又塞了双筷子在她手里:“吃吧。”然后莫东炀就不管她了,其实苏荷一点儿都不饿,在h市刚吃了便当,不过,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算算时间现在该是午夜了吧!她侧头望向窗外,黑漆漆一片,仔细看,不远处仿佛有灯火,也不知是什么地儿。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莫东炀抬手指了指窗外:“那是兵营,封来的地盘。”
封来笑着端起来茶缸子,不知道怎么称呼,索性就不称呼了,直接说:“你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敬你一杯。”
苏荷发现要拒绝这样一个看上去粗犷直白的汉子很难,她喝了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缸子里的酒去了大半,一开头是没啥感觉,可越到后来,越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脑袋一阵阵晕乎,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她知道自己酒后什么德行,她极力控制自己,可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开始放空,呆滞着盯着桌子,落在莫东炀眼里,真觉这小模样儿怎么这么招人媳呢。
看她抿了抿嘴,把她手里的橙汁儿拧开递到她嘴边上,苏荷喝了几口下去,忽觉浑身有点儿燥热上来,她推开莫东炀的手站了起来,说了句:“我,我困了,想去睡了。”
莫东炀目光闪了闪:“去吧。”苏荷有点儿晃悠的走到楼梯口,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了上去,进了刚才的房间,直接倒在床上。
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楼梯口,莫东炀忽然站起来,踢了封来一脚:“赶紧滚,耽误了我的好事,明儿练死你。”
封来一咕噜站起来,给他一拳:“你他妈真不地道,这种烂招数都用,明儿还不知谁练死谁呢,老子当了这么些年兵,还能输给你个半路跑了的逃兵。”嘴里这么说着,拿起军装外套往外走,到门边上撂下一句:“我说兄弟悠着点儿,这丫头瞅着可嫩,禁不起你这头老狼折腾。”
禁不起吗?禁不起小兔子敢在他眼皮底下底下整事儿,莫东炀在楼下洗了澡,估摸那药也差不离了,慢条斯理的上了二楼。
推开门,不禁愣了愣,小兔子没在床上,浴室传来水声,莫东炀嘴角翘了翘,直接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看到里面的情景,莫东炀立刻就硬了。
苏荷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就喝了点儿酒吗,她以为自己躺下睡一觉就过去了,没想到越趟越燥,燥的她浑身难受,仿佛有无数小蚂蚁在骨头缝里蠕动一般,说不上那个滋味儿,但反应到她脑子里就是觉得热,她觉得,自己快热死了,热的恨不能扒开身上这层皮晾凉骨头才好。
热的受不了,她晃悠着起来,去了浴室,撕扯开身上的衣服,打开莲蓬头,水浇下来也没凉快下来,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来,划过自己的身体,慢慢慢慢落在两腿中间……
一开始她觉的羞耻,可慢慢理智被欲,望取代,她急需满足自己,可她的手指总不大听使唤,浴室的门开了,看到莫东炀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死了吧!明明难受的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偏偏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以及眼前的一切。
而莫东炀半分迟疑都没有的走过来,他把她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抱起她,放到一旁的大理石台上……
然后,苏荷看着他把自己的腿儿扣在他的腰上……苏荷想闭上眼,却被他捏着她下巴,抬了起来,她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异常清晰霸:“小兔子,睁开眼看着我。”
苏荷被迫睁开眼,他那么直接不容她逃避的盯着她的眼睛,缓缓□了她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婚后某一天,过年的时候,苏荷跟着莫东炀回莫家过年,被几个大姑姐拉到麻将桌上打了几圈麻将,有点困,一困了就习惯性找莫东炀,被这厮弄的成毛病了,不抱着他睡不好,找了一圈没找着,路过小灿屋的时候,听见莫东炀的说话儿声儿,她刚要进去,就听莫东炀说,小灿那个药给九叔再弄点儿,小灿呵呵一笑,九叔都结婚这么些日子了,还用药,你就不怕小九婶知道你婚前给她下药那事儿。苏荷真如醍醐灌顶一般,这才明白,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原来莫东炀给她下了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