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多谢两位大侠出手相助。
陶珊凝心底感谢出声,却未得到任何回答。
没想到这高冷的金手指有时候还颇有人性的,看来以后的生活有趣了。
她淡淡的笑了笑,处理好一切之后往后山走去。
狐疑的推开院子门,望着和昨夜一模一样的院子,陶珊凝不安的出声,“叶婆婆,叶婆婆……”
一想到以往这个点,对方早已经起来开好院门,晒好草药了,可是今日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她的心头恐惧越来越多。
“叶婆婆。”疾步跑到叶婆婆的房间中,看到那平躺在床上的人,她轻声呼唤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床上的人儿面色祥和,只余那发紫的薄唇诉说着她并非普通死去。
陶珊凝泪雨朦胧的放下握着她的手,一个东西突然顺着她的衣袖滑了下来。
“凝儿,见字如面,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和你坦白我的身份,我本是……”
在那清秀的字迹中,一切都被交代得清清楚楚,同时,也有不少对陶珊凝的嘱咐。
含泪将东西收好在贴身的衣物中,陶珊凝将挂在脖子的梅花模样的木项链放在掌心之中。
“叶婆婆你放心,从今往后,你的仇就是凝儿的仇,你的恩人就是凝儿的恩人。”陶珊凝跪在床畔,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后,这才孤傲的转身离开。
守孝三天,她几乎哭成泪人,猩红的眸让赵氏十分不悦,早在暗中怒瞪了她无数眼。
“这叶婆婆已经离开,往后我们要是摔了扭到了吃坏肚子了,这,该找谁去啊!”一个农妇大手重重的拍在自己的大腿根上,神色里尽是悲痛。
“这陶家三房的幺女,不就跟着叶老太太学了好一段时间了吗?也许人家还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呢。”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陶珊凝猛地抬头。
李氏被她冰冷的目光盯得后背生寒,却挺直腰板道,“怎么?叶老太太还尸骨未寒呢,你就忘了她的话了吗!那一日我在院子外可听得清清楚楚,你允诺了她什么不用我提醒吧?”
她居高临下的态度无非就是心虚,陶珊凝忽而冷笑一声,“李婶子这么有空吗?一而再再而三的管我们陶家的闲事,到最后该不会倒打一耙,让我们陶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吧?”
讥讽的笑意挂在她的嘴角,那深寒的瞳仁墨黑,周围的空气都骤降了好几度。
“虎子,叶婆婆,虎子他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救……”一个邻村的妇人火急火燎的冲进人群中,望着这嚣张跋扈的一幕,心下不安起来。
李氏望着她怀中那七八岁的孩童,突然阴深深的勾起一抹笑意,指着陶珊凝道,“叶婆婆已经仙去,她生前的名徒在那儿,你可以让她,救你的孩儿。”
妇人错愕的顺着她的手指方向而去,眉心捏紧,“那不是陶,陶家幺女?”
那满目不可置信让李氏内心一阵爽快,趾高气昂道,“是啊,怎么?莫非你信不过叶婆婆挑选的人?”
陶珊凝冷眼旁观着两个人的对峙,眼见着妇人怀中的孩童再度呕吐起来,这才心头微动。
脑海里传来一阵异响,她眯着双眸转身在草药架子上挑了几种药草碾碎,加上刚烧开的温水兑着,递过去道,“喂他喝下去,再吐一次,把吃错的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妇人半信半疑,忐忑的哄着怀中没有多少知觉的男孩喝下那碗水。
李氏本在暗中得意想要看好戏,怎料那男孩在吐了之后竟然真的悠悠转醒。
听闻耳畔妇人感激涕零声,以及四周交头接耳的村民们无一不是赞扬她的厉害,李氏的拳头早已经在无形之中攥紧。
陶珊凝,当真该死!
陶珊凝面无表情的扫过众人,冷声道,“我可以替大家问诊,这是婆婆临走前交代的,我不会食言,同时,不日之后我将会在村子里挑选几个孩子,教他们识药草和基础医术。”
她的话语在众人的心头上拂过,对于那些疑问,她一一细无巨细的解答。
转眼入夜,她像往常一样在小院子中收拾着药草,正想着要不要将它们转回到陶家院子中,这样也不用每天奔波之时,脑海里突然传来软萌音,“宿主,左后方有人正在靠近你。”
陶珊凝唇角微勾,哪怕不知来人身份,也无所畏惧。
在察觉到对方靠近的那一刻,她一个偏身,右手食指点在了对方的穴位上。
“凝儿,是我,我是你的温哥哥啊,你不记得了吗?”温贡动弹不得,额头上很快泌出细汗。
陶珊凝错愕的上前,凝眉道,“温贡?深更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害怕嘛。”他双眸狡猾的转了转,眼底情欲爆棚。
“宿主,你别信他,这个人满脑子坏心思,是个大坏蛋!”萌萌童音气愤的再度响起,“看我怎么惩罚他!”
“跪!”一字落下,哪怕陶珊凝没有动手,定在不远处的温贡却是直生生的跪了下来。
那一双冷眸中带着不甘,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它往自己的脸上扇去,不过顷刻间,俊脸秒变猪头。
陶珊凝将最后一样药草收好,淡淡转身,“温贡,看在大家同村的份上,我本不愿多加为难于你,这一次的事情就当是警告,如若还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她解开穴位,还未有所动作就被人掐住喉咙。
温贡双眸猩红,怒不可遏,“陶珊凝,你不过是一个赔钱货罢了,我看得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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