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收入来源,别打着宗徹的名义做出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就好。

这么想,安溆也这么说了,“如今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凡你们有什么不好的事我都不会管的。”

“你这话说的,到底是咱们家的人还是宗家的人?”二伯娘问道。

安溆笑了笑,“你们不是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更何况,我还不是你们的女儿。”

二伯娘一时无话可说。

“总之,你们本本份份做事,侄女儿也一定保证你们不会遭受任何不公和欺负,”安溆说着,招手道:“大堂哥,给我拿纸笔来。”

二伯娘三伯娘都想转行餐饮,安溆便在当场写了二十份方子,有大菜有小食,至于原材料,她也会联系商路上的朋友送过来。

当然了,购买原材料准备经营场所这一系列,安溆也都不会再管。

将三位叔伯家的事都安排好没费安溆多少功夫,第二天他们便搬去了城里,不过就是三四天的时间,便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安顿了下来。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断有难民从南面过来,为了保持北境的稳定,宗徹又派出两千兵士,在冀平府和庆阳府交界的一线设立更多的接受点。

就在北境竭力稳住的时候,南方的混乱进一步升级,由三股民间势力厮杀的剩下两股,朝廷为了平叛,鼓励当地有能力的大户聚兵。

到过年的时候,朝廷封了平叛最有力的一家豪族为安南王的消息也传到了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