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真厉害!”陶珊凝吐着舌头夸奖出口,面颊上尽是笑意。

“哟,凝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呢!”一道尖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她本能的颤抖一下。

昂头而起之时,温贡穿着一身红色喜服,满脸笑意,“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特地来你们家这起房子的地里走走,给你们添添喜气。”

“是吗?”陶珊凝似笑非笑的回应,眼底暗寒道,“那就先谢谢您咧,县令夫人。”

那一句话里的嘲讽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当下一整张脸都黑了,步步紧逼道,“陶珊凝,你故意的!”

“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不嫌丢脸吗?”陶珊凝大大方方的应下,歪头之时,含笑的扯出一抹弧度,“再不走的话,可就错过良辰吉时了。”

“不过有些人可真厉害,为了往上爬,连男人都不放过。”

她“啧啧啧”的后补上了两句,摇摇头转身就想走。

温贡被气疯了,正想挥着拳头砸过去,却是被人拦住。

“少爷已经到了,你莫要捣乱!”管家黑着脸,没有给他多少好脸色。

温贡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束缚后直接上了马车。

“哒哒哒”的马蹄声骤停在村口之时,庄彪溜上了车中。

“我看你和那陶珊凝有点小矛盾,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他的嘴角带笑,但眼底的深感尽是不容拒绝。

温贡咬着下唇,昂起头来,“你想如何?”

“我和你一起合作,把她骗到我府上来,到时候一起玩玩?”阴测测的笑意里带着杀意,看得人遍体生寒。

温贡一下就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当下立刻点头应下,“好,听你的!”

“但是,这个人到最后是生是死,由我说了算!”他咬着后槽牙出声,面上划过凌厉。

庄彪的眼底闪过狭促的笑意,很快应声,“好,听你的。”

他从马车内钻了进去,好巧不巧看到前方一女子踉踉跄跄的前行,那腰肢盈盈一尺可握。

庄彪虽然来者不拒,但是他有一个特别的癖好,就是喜欢腰小的,当下眼睛就直了。

马车再度停下,他温柔的笑意挂在嘴角,“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陶曼筠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有些许心不在焉,随意道,“镇上。”

“这么巧,正好我们也去镇上,顺带捎你一程吧!”庄彪笑嘻嘻的把人直接拖到了马车上。

那些敲锣打鼓的人早已经识相的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任何声音吵到他的好事。

那条路平时就很少人走,更何况如今正午,故而陶曼筠被抓上去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人留意到。

“你,你是谁!”她后知后觉的回神,瑟缩到了角落里。

温贡闻着那体香味,一整个人都心猿意马起来,大手毫不犹豫的摸了过去。

“啊!”一道尖叫声在这马车中响起,伴随着衣衫尽碎的声音。

庄彪勾唇一笑,与他道,“我上你下,一会儿轮流换着来,如何?”

“自然是两个人一起玩才更有趣。”温贡的眼底闪过猩红,心头都是报复的爽感。

望着面前的男人玩得一脸开心的模样,他突然出声,“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哦?谁?”庄彪很给面子的询问出声,眼底夹着笑意。

“陶珊凝的堂姐。”温贡唇角一勾,“左右都是陶家人,我们先拿一个开刀也未尝不可。”

“说得对!”他忽而笑了,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捏过那腰肢道,“更何况,这姑娘也当真不错。”

陶曼筠早早就被帕子塞住嘴巴,一句话都发不出来,甚至动也动不得。

马车内的剧烈战况影响了马车的形式,好几次都差点冲进田里,好在车夫极力控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股劲儿总算是停了下来。

“这人,现在应当如何处理?”温贡讨好的替他擦干净身体,随手踢了踢已经晕死过去的陶曼筠。

“左右不过是一个替身废物罢了,留来做什么。”庄彪目不斜视,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后轻飘飘而出。

陶曼筠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得到解脱,口中被东西塞满,甚至直抵喉咙的恶心感让她醒来,看到了令她恶心至极的一幕。

温贡威胁出声,“陶曼筠,你最好识相点,否则一会儿我把你卖窑子里去!”

闻声,她忍着屈辱替对方解决,最后踉踉跄跄的被踢下了马车。

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后,她抹了一把嘴角那恶心的液体。

温贡,你给我等着,今日欺辱之痛,日后我定十倍百倍奉还!

十指攥紧成拳,她强忍着撕裂的疼痛感转身往村子里的方向而去。

一想到司黎寒那一张俊脸,她的心头就泛起薄凉。

如若不是因为陶珊凝,我不会被拒绝,也不会在巷子里失去了清白!

如若不是因为三房分家,家里得了钱,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我也不会想出去找他,最后在路上又被……

这几天的一切仿佛噩梦在她的头脑里炸开,让她一时半会甚至心脏疼得险些无法呼吸。

浑浑噩噩中,陶珊凝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陶珊凝他们新起的房子的地方!

望着那已经打好的地基,还有起了一小半的围墙,一股报复感在她的心头划过。

陶珊凝,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想着盖房子住?做梦去吧你!

她恶狠狠的用力将那些还没有完全稳住的砖头推倒,将一切毁得七七八八过后,这才因为担心有人发现而蹑手蹑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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