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姑娘了,明日麻烦姑娘把绣好的样子拿到栖凤楼来。”她嘴上虽然道着谢,但是语气却显得极其冷淡,仿佛她的到来是对晏娘而言是极大地恩赐。

晏娘却并不生气,她还像往常一样,嘴角含着一丝笑意,颔首说了两个字,“一定。”

桦姑满意的点点头,走下台阶登上那辆候了她多时的马车。车夫牵动缰绳,马车扬长而去,掀起一阵尘土,把站在后面看热闹的邻居们呛得咳嗽不止。

“要死啊,不就是个开青楼的老鸨吗?”直到马车在胡同口转个弯不见了踪影,他们才一个个大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