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也是正常,这其中可是牵扯到不少人的利益,要说太后,还有德妃,那就是头一份儿的。”

沐辰延:“我们只需看着吧,皇上总是有办法的,现在这么拖着,我想是有什么计划。”

长安也觉得是,按照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皇上要么不做这事儿,既然做了,就不会任由这些人闹这么久。

……

沐王和沐王妃回京的消息不到一天就传遍了京城,因为皇上要废黜后宫的消息,有些人把注意打到了沐王身上。

沐王和皇上关系好啊,只要沐王说的,皇上怎么也要考虑三分。

于是没等沐辰延多休息几天,就有人上门拜访了。

第一个登门的,还是让沐辰延有点意外,是顾家的人。顾家有女在宫里,找上他不奇怪,可他们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就有些让人想不到了。

说的话无非就是江山社稷需要后人继承,这龙子多重要啊,如今皇上子嗣单薄只有一个太子,不管怎么说是太少了。

后来呢又退而求其次道,“就算皇上只愿意去坤宁宫,这后宫留着它也没多大影响啊,这后宫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哪里是说废就废的。”

沐辰延一个个都让他们进来了,也听他们说完了,反正到最后他就是一句话:“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这些人走出去才想起来,沐王后院也只有沐王妃一个人啊,这两人还是兄弟,找他真是失策了。

反正最后确实是皇上赢了,半个月之后,一道圣旨下来,皇上遣散了后宫,只留了皇后。

其他人,有去处的去,没去处的就到皇家行宫去,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反正是再也回不了宫了。

而且皇上为了补偿,还给所有人都分别封了县主郡主,恢复她们的闺阁身份。

圣旨一下,其他人再想反对也没了办法,不过长安听说宫里的太后是一病不起了,这就是越老越糊涂吗?想想前几年太后还是德妃的时候,可没这么多折腾。

不过孝字为大,就算不是亲生的,但太后占着母后的名头,皇上皇后就得在跟前伺候尽孝。皇上每日这么忙,这个活自然就落在了皇后身上。

太后也未多难为皇后,只是经常道自己一个人孤单,一定要有人在这里陪她,每日皇后都是清晨去,晚上归。

直到五天后,这天晚上皇上回了坤宁宫,见皇后还未回来,问了旁边的嬷嬷,他让人摆驾去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没想到他来,但来了她也不怕,她可是好吃好喝招待着皇后,没半分苛待她。

但是皇上一来就道:“昨日儿臣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父皇。”

太后心里一紧:“皇帝何意?”

皇上:“父皇跟我说,他有些想母后了,在下面甚是孤单,我一听觉得不对劲,然后追问父皇,他说皇陵的树倒了,让人觉得冷,还想让人陪他说说话,母后觉得谁去更合适?”

太后脸色有些不好,她知道这是皇上在威胁她了,若是她再这样下去,明天她就得去皇陵,虽说于理不合,但若说是先帝托梦,谁又敢说不行?

“这事儿皇上决定就好,我看先帝就是无聊了,有人陪他说话就行,不过最好还是找个健谈的。我这也累了,你们先回去吧,对了,明日皇后不用再来给我请安了,我这人还是觉得清净些好,你呢,就好好带着太子,我这里不用操心。”

“好,母后好好休息。”皇上牵住皇后的手就带她往外走。

太后这里是败了,同样她意识到了这后宫真正做主的人是谁,也明白皇上不是她的亲儿子,她这个太后的位置能坐上也能被他拉下来。

后宫如此是真的安静了。

……

远在黔州的顾之恩收到家里的信时,没有多大表情,皇上废黜后宫,反正不是针对他们一家人,那就没问题。

再说了,别人都认为女子入后宫就能为家族争光,就能让家族荣耀,可后宫红颜枯骨无数,色衰者也无数,能真正在宫里活得有尊严的,那是少数。

顾家已有自己的根基,他本就不赞同再把自家女子送到宫里去,有时候是败也如此,成也如此,废黜了也好。

门外管家敲门:“老爷,外面有人找您,是芸儿姑娘。”

芸儿是娇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平日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顾之恩连忙道:“让她进来。”

芸儿等在外面满脸焦急,听管家她可以进去了之后心里一喜,一进去,她刚要行李,顾之恩让她不用行礼,直接说。

芸儿也是真的着急:“顾大人,你快去帮帮我家小姐吧,有人在酒楼闹事,那人来历好像还挺大,一点酒楼的面子都不给。”

顾之恩一个起身就往外走:“备马!”

——长平酒楼

张鸣恩嚣张地坐在大堂里,周围站着一群带刀的侍卫,个个气势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侍卫。

大堂里像是刚刚被人打劫过一样,东西到处碎了一地,客人都跑光了。

站在对面的娇娘一脸气氛:“张公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鸣恩勾唇:“干什么……我刚刚说的不清楚?你们酒楼的饭菜里有头发,坏了本公子的兴致,现在我要你跟本公子回家去道歉,你要是不道歉呢你们这生意也就别做了,毕竟这别人也不想吃头发啊。”

娇娘:“张公子,饭菜里如果真的有头发,我们诚恳的跟你道歉,日后我们一定改进,也承诺以后您在我们酒楼里吃饭,一律半价。但是在我们要查看菜里是否有头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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