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垣归来,哪怕谷梁零榆把消息把住,可是桀依牧还是听到了关于达淼的事情。

这两天看着桀依牧情绪不是特别高涨,费千一就想着逗他开心“我们去后山,看看有没有在鸟拿回家养。”

以为她的心情不好,是因为红烧肉的死,或许没有人能够替代它,但是一定可以治愈桀依牧。

桀依牧没有给好脸色,只是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费千一也挠头十分不解。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她,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

“少爷,你说女孩子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

蓝南一哭笑不得“你是说牧儿吧!”

“就是从城垣回来后,牧儿不是特别的开心,我想是不是因为红烧肉,我就说去后山看看有没有鸟……”

听到这句话,蓝南一同情的拍了拍桀依牧的肩膀“所以这就是牧儿生气的理由……”

“如果是少夫人,她会这般吗?”

这个是好问题,好像表面看得平静,喜怒哀乐不在脸上的谷梁零榆,曾经她也是表现于脸上。

是啊,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模样,时光在她身上刻上了厚厚的一比账。

打斗的声音很大,宁静的清晨把桀依牧吵醒,刚刚出门就看到蓝辛夷在烧什么,一阵风吹过。

一张画像飞到桀依牧的脚下,画像画的正是自己的母亲达淼,抓在手中的画像有些颤抖。

她终于知道蓝辛夷那小家伙在烧什么东西了,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桀依牧又将门轻轻的关上。

脚步沉重抓着画像,一步步的向自己的床边走去,抓下来看着画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娘,你让我怎么办,前面是爹爹,后面是娘亲,可是姐姐护着的是谷梁陵。”

苦笑的桀依牧,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湿了自己的脸颊。

听到门外的声音,桀依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打算出去看看,恰好碰到文井。

大概是动静太大声,桀依牧和文井也来到谷梁零的院子里,房间的门没有关,放眼望去就看到他们。

赶紧过去,只看到嘴唇发黑的蓝南一“中毒了?”

“帮我把毒素逼出来。”谷梁零榆知道文井的内力远高于自己,想要蓝南一活命,必须有文井的内力加持。

两人合力将毒素逼出来,终于保住蓝南一的性命,谷梁零榆包扎着手腕的伤口,担忧的看着蓝南一。

“都怪我,昨晚就不应该听你的,在海棠花树上待着就没事。”

桀依牧呆呆的看着蓝南一,是自己的母亲伤了他,这个事情已经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看着精神恍惚的桀依牧,眼看着她的步伐后退了几步,费千一上前挪动了一下。

桀依牧发现自己碰到了人,转头发现是费千一,眼泪只是要眼眶打转。

“姐姐,我有话想对你说。”忍了许久,看着谷梁零榆每日都见不到笑容,桀依牧打算还是将此事说出来。

看着李伯走远,谷梁零榆越上城墙坐了上去,两条腿放到城墙外面,悬空在空中“说吧,有什么事情。”

桀依牧吞吞吐吐,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姐姐,我,我知道,毒后,是我母亲。”

谷梁零榆转头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事情的“你是什么时候之分这个事情的。”

“文井成亲的那天晚上,本来我是要去看看辛夷,可是却听到你和姐夫的话,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桀依牧做出发誓的表情。

“傻丫头,对不起,这个事情我不应该瞒着你。”

“姐姐,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不瞒着我的吗?哪怕!”

哪怕你要杀了我的母亲,可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被谷梁零榆打断“牧儿,你会怪我吗?”

怪与不怪,她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虽然差点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哪怕,我早就有预感,从城垣归来我就有预感。”

“姐姐,以后不别把我当小孩子了,今日你是不是让辛夷烧掉院子里的画像,可是我早就看到了。”

桀依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张画像,打开看看自己母亲的芳容。

今日蓝辛夷那么大动静敲门,她的院子离谷梁零榆的院子最近,怎么可能听不到敲门的声音。

在更远的费千一都听到了,刚刚出屋子就看到满院子都是达淼的画像,她虽然年幼就见不到父母,可是在散人处还是有他们的画像。

如今谷梁陵的街道上都在说达淼的事情,可是没有人知道谷梁氏的二小姐是她的女儿。

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没有脸在谷梁府邸待着,可是走在大街小巷每个人都在议论纷纷。

过来买酒的桀依牧停下了脚步“听说毒后,是个狠角色,把姑爷都给伤了。”

桀依牧听得入迷,就连卖酒的老板叫都没有听到“二小姐,你的酒。”

老板看着桀依牧没有接过自己的酒壶“二小姐,二小姐。”

“啊!谢谢你老板!”

“二小姐,你最近听说了么?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姑爷都受伤了。”

“谢谢老板。”桀依牧跟老板道别,准备离开,可是老板处于好心又嘱咐了一句。

“二小姐,眼下不太平,你在谷梁陵也要小心些。”

桀依牧无奈的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酒,边走边喝了起来。

也不敢打扰,费千一只能默默的跟在身后,就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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