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番场景,木文竹内心不是滋味但是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蓝南一“师兄你没事吧。”

“无碍,没有受伤。”回到的同事却也看到了自己的师傅。

“师傅,这次走水不简单,南一定会查出所以然。”作为木文阁的师兄,能发生这等事情定然事他的责任。

看着木文阁主状态显然没有之前的好,但是十分关心自己阁弟子学员“无人员伤亡就好。”

“这么姑娘……”话刚刚说话到一半,就被木文竹打断“这是谷小姐,爹您忘记了吗?”

“有失远迎,近日身体不适,记忆力也不太好。”木文阁主显然不知道谷梁零榆的到来。

哪怕这一切都是让人很茫然,谷梁零榆还是警惕的观察木文阁主“阁主好生养着,过些时日还有剑道大会。”

听到这番话,脸上的微表情还有变化但是还是强接过话“无碍,无碍,过些时日便好了。”

身后的桀依牧和文井对视,两人同样察觉这位木文阁主有问题,看他种种反应明显不知道谷梁零榆到来。

“爹,我送您回去。”木文竹生怕自己父亲在待下去就会露馅赶紧将自己的父亲带走。

“南一。”谷梁零榆想伸手去牵蓝南一的手,看看什么情况,有没有受伤。

蓝南一将手挡在前面,整个身体后退了一步,行李给谷梁零榆道谢“刚刚多谢谷小姐搭救。”

然后又转身对文井,桀依牧等人说“感谢诸位。”

“嘿,我这火爆脾气,你这个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桀依牧以为这样就相认了,却不曾想转眼又是这幅德性。

大步走向前“蓝南一我告诉你,你最好见好就收,否则我定让姐姐不认你,还有蓝苏……”

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孩子的名字,谷梁零榆过来赶紧捂住桀依牧的嘴巴,暗示不能说。

尽管话没说完,但是蓝南一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自己孩子的名字蓝苏夷。

“榆儿,走我们回去换身衣服都脏了。”虞衡阳高潲雨本来就是旁观者。

看着情况不对劲,虞衡阳示意了高潲雨上前,将谷梁零榆带离此地,剩下的他来说。

看着谷梁零榆走远,虞衡阳才开始说话“可否借一步说话?”

怎么会不知他想说什么,但是如今拒绝不就是更加能确定的身份。

“我与蓝公子只是寥寥草草见过几面,但是因为榆儿对蓝公子印象极深。”

“实在听不懂虞公子在说什么!”他未与虞衡阳碰过面,但是听这番话这个人可能对自己很熟悉。

“五年她走的地方很多,只为寻你,如果你狠心下次离她远点。”

诸多事情,都是因蓝氏而起,如若不是蓝氏谷梁氏不至于灭门。看着蓝南一的态度,虞衡阳已失了耐心。

就连虞衡阳离开,蓝南一也未回头看一眼,他不能回头,今日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让谷梁零榆陷入危难之中。

“对不起,现在还不是时候,亏欠的我会还。”

桀依牧本就不喜欢蓝南一,一路上拿着擦脸的手绢一直撕扯着“什么东西,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也不知道桀依牧嘴巴里嘀咕什么,只看着她的双手在用力的撕扯手绢,感觉跟手绢有什么深仇大恨。

谷梁零榆只是看着,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现在藏着什么坏水。

“姐姐,我出门了。”似乎想到什么,桀依牧打声招呼转身就走。

“脏兮兮的,换洗再出门。”

现在的桀依牧就是脱缰的小野马,根本没有听谷梁零榆将话说完人已经消失,只传来很远的声音“没事,我回来换。”

倒是这番的举动逗乐的高潲雨“牧儿真的是个活宝。”

“她还是孩子,让虞少夫人见笑了。”终究还是没能把高潲雨当成自己的亲人。

“榆儿,真的不必见外,叫我潲雨就好。”能够感受出谷梁零榆还是没有足够信任自己。

桀依牧蹦跶来到厨房,就想看看今日送给蓝南一的吃食是什么“牧姑娘来了!”在木文阁这几日,桀依牧早已打探熟悉。

“嗯,今日有什么吃食?”四处打探,似乎没我在看到什么特别之处,吃食还是和以前无变化。

“那个,今日给你们二师兄的吃食是什么?”探着小脑袋,脑门上就写着不怀好意。

“今日二师兄的吃食只有养生汤,马上到下雪了,师兄有旧疾养生汤里有十几味药材。”

桀依牧嘴角上扬,自己已经打定了注意“养生汤让我给二师兄端过去吧。”

看着厨房满眼是活的厨子,既然有这等好事,怎么可能放过呢“那就有劳牧姑娘了。”

端起养生汤,假笑的笑容“无碍无碍。”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蓝南一的房间,看到无人之时便停下来将自己怀中的泻药倒入汤中。

蹲在角落使劲的往汤里倒入泻药“我让你欺负我姐姐,我让你欺负,让你欺负。”

将泻药放入自己怀中,然后心满意足的走向蓝南一的房间。

轻声的敲门,等着蓝南一出来拿养生汤“二师兄你的汤,请慢用。”

刚刚开门的蓝南一看到眼前的桀依牧还来不及反应,桀依牧已经将自己手中的汤端到自己的面前。

没说话,强装淡定的将养生汤接过来,还来不及说谢谢,桀依牧又开口“味道不错,慢慢享用。”

脸上笑嘻嘻,可是总让蓝南一后背发凉。

转身离开,可是她怎么可能真正的离开,只是躲在暗处看蓝南一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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