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回王府了。

道人将两人送到私塾门外,忽然间言语提醒道:“公子与姑娘若是闲来无事,那棋谱翻翻也有些许益处。”

两人走后,道人蹲在门内,一条黄狗跑了过来,道人难得没有踹他,以手掌抚摸着黄狗的额头,有些哀怨道:“你说现在一个个小小年纪,怎么跟人精似的。处处提防,时刻小心,你说我长得像个坏人吗?”

黄狗不会说话,道人也没有为难于它,站起身,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道:“贫道确实是得道高人啊,那丫头感受不到,那臭小子可见过我两回了,那一次没让贫道算准,这年岁收个徒弟这么难吗?”

道人忽然有些后知后觉,不禁猛拍额头。那臭小子要真觉得我是个江湖骗子,他怎么可能收我的棋谱。行走江湖一些看似无害的年轻人啊,真是比狐狸还精。

道人走进屋内,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捻着胡须,若有所思。

那三个梦,给的时机,其实有点早。

不过再不给,兴许就没机会了。有些人实在是来得太快了,快得已经超出了道人原本的预想。

某些个老不死的真是废物到了顶点,一群人拦不住一个不说,还差点送了性命,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那个人可不会跟你一手一手的落子棋盘,一言不合,那家伙可能就把整个棋盘都掀了。

道人忽然用力捏碎了茶杯,脸神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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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上的张麟轩,脱掉靴子,枕在求凰的腿,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求凰揉捏。闭眼享受的少年,会时不时的悄悄睁开眼眸,毕竟有些景色,不可不观。

朦朦胧胧如在远处观山,云遮雾绕,眉眼摇晃,好像整座山便也轻轻地晃了起来。

“公子头痛的毛病,如今可有改善?”求凰柔声道。

张麟轩自小便带着一种头痛怪病,王爷王妃为此不知找了多少医家圣手,可药石之物却始终不见成效。张麟轩每每疼痛时,求凰便总是让少年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为其揉着额头。

“不像小时候那样频繁了,现在只是偶尔会疼下,发作时也不像小时候那般剧烈,不妨事的。更何况每次都有你帮着揉一揉,就更不疼了。”张麟轩笑道。

别看少年如今可以将此事拿来说笑,儿时发作时,张麟轩可是满地打滚,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了事。不过后来这般症状确实因为眼前女子改善了不少,每每发作,求凰按一按确实能缓解不少。

故而每次少年发作,求凰总要在旁陪着,有时疼得睡不着觉,求凰便会一直帮着少年揉捏。直到少年熟睡,求凰才会去休息。

张麟轩打趣道:“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说咱们俩这算不算天定的姻缘?”

“定你个猪头。好好躺着,管好眼睛,再乱动我就不给你揉了。”求凰对于张麟轩的某些动作心知肚明。

少年似乎有些不太满足于远观,总想着要更近一步。脑袋便极为不规矩地扭来扭去,好似想着要去跟山峦打个招呼一般。

张麟轩有些不情愿地重新躺好,有些时候还是要服个软的。毕竟脑袋在人家手里,轻一下重一下的,难免有些不大舒服。

张麟轩问道:“小凤凰,近些天有没有人往王府送过东西,比如信封,木盒之类的东西。”

求凰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笑道:“昨天晚上确实有人来过,送了封信,让我搁在公子的书架上了。”

“你帮我取来,读给我听吧。”张麟轩搓了搓手,眨了眨眼睛。

求凰低头朝着张麟轩嘟起嘴,娇声道:“那麻烦我家公子,先起来可好?”

张麟轩立刻起身,顺势亲了女子的嘴唇,然后缩在床角处,用被子盖住自己,然后故作柔弱道:“是嘴动的手,跟我没关系。”

求凰有些佩服少年的无赖,不过女子可不会白白就这样被占了便宜,有些反击还是很必要的。

求凰缓缓爬向角落里的张麟轩,双膝跪在床上,胳膊搭在少年的膝盖上,某些地方翘起惊人的弧度,然后求凰缓缓抬起下颚,最终将唇上的唇脂印在少年的嘴唇上。

在少年来不及作出反应时,求凰便已然下床,赤脚走在地砖上,去书架上帮少年取信。来回极短的路程,女子却故意走的很慢,曼妙的身材在少年眼前晃来晃去,张麟轩的某些异常,求凰尽收眼底。

求凰手指夹着信封,站在床边,一脸无辜道:“不是我动的手。”

张麟轩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心中的某些念头,一副圣人做派,咳了咳道,一脸严肃道:“正事要紧。”

求凰抽出信纸,有些为难。因为这信上根本一个字也没有,是画。张麟轩忽然笑道:“咱们那位秦家少爷不会到现在都没学会写字吧?”

求凰略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记得我走之前,他们家老爷子不是把他丢到竹芒书院去了吗?”

“秦家少爷他后来又偷偷溜回来了。”

张麟轩拄着额头,哭笑不得道:“确实是他的风格。”

张麟轩自己接过信纸,上面一共画了六张图,大概就是那位秦家少爷想说的部内容了。张麟轩坐直身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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