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由又惊又乱,只觉得下边一阵阵似热非热、似痒非痒地麻上来,顿时粉面绯红,不知怎样才好。

邱乙郎得寸进尺,两只手不老实,渐渐往上摩挲,高琼只觉得身发软,口中险些要哼出声来,待得他还要把手往衣服里探,总算她知道厉害,当下咬紧牙关,用力抓住邱乙郎的手,低声斥道:“你要死了,大白天的,给人见到,还要不要做人。”

“小的实是情急了,总求小姐谅情。”邱乙郎却不肯就松手。

“你快松手,我不怪你。”高琼无法,只好又软言哄他。

“小姐答应了我,我才放手,不然,大不了我一死明志。”邱乙郎见事情大有转机,便趁势要胁起来。

“哎,你这无赖!你快起来,总不能大白天在这花厅上……”高琼无法,只好找借口推托。

正在相持不下,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声,高琼急了,硬是从邱乙郎的禄山之爪下挣脱出来,往后堂跑去,却被邱乙郎扯下裙带上一只玉绦环,她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