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们兴许觉得,只要放出那些白蚊,就根本不是一条街的事,无人能拦。”白焰见茶水已经温了,又握了握她的手,觉得有些凉,便接过她手里的茶,放在桌上,让人重新沏上热茶,随后道,“今日你让源侍香去了谢府?”
“嗯。”安岚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看着白焰道,“明日谢蓝河应当还会想见我,你替我拦住他。”
花容将新沏的热茶送上,白焰接过去,放在安岚面前:“你让鹿源跟他说了什么?”
安岚拿起茶盏轻轻吹了吹:“什么都没说,就是送了他一包香灰,兴许能令她母亲好受些。”
白焰微顿:“你能救他母亲?”
安岚放下茶盏:“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待他真的想清楚了,我自会见他。”
白焰道:“即便他能想通,此事他能承你的情,却也消解不了你与他之间的仇怨。”
“不是我,是我们。”安岚抬起眼,手托着下巴看着白焰道:“当年是我和广寒先生联手,才除去谢云大香师,这笔账,谢蓝河总是要算的。你的债,无论你认不认,终究也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