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谢云先生在,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他们若是敢有再多的要求,敢插手香殿的事,就是僭越!”
谢蓝河见蓝七娘说得有些激动了,忙道:“娘您别急,儿子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如今没人能威胁得了您儿子。”
“你当真知道?”
“儿子知道。”
“当真明白?”
“儿子明白。”
“好,你打消那种蛊续命的念头,娘不想到时候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谢蓝河顿了好一会才道:“是安先生跟您说的?”
“轮不到她来说,就已经有人把这话吹到我耳朵里了。”
谢蓝河脸色沉了下去,蓝七娘却道:“行了,是我叫人去打听的,我的身体我的病,我总得要关心关心,难不成你真想把我圈起来,什么都不让知道。”
谢蓝河忙道:“娘,我没有那个意思!”
蓝七娘幽幽地叹了口气:“刚刚跟你说的那些,你真要放到心里去才行。不瞒你,白天安先生在这时,娘也是跟她说了那些关于镇香使的话。”
谢蓝河诧异。
蓝七娘看了他一眼:“安先生是个及聪明的女子,她听了娘的话,既没有动怒,也不见丝毫意外,只是如听家常般听娘说而已。坦白说,她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娘是不敢跟她说这些,即便说了,她也不会明白。但她是大香师,是天枢殿的大香师,位尊权重,娘看得出来,她心里什么都明白,兴许从镇香使回到长香殿时,她就已经什么都想到了。”
谢蓝河问:“那她可有说什么?”
蓝七娘道:“她说,希望你的立场不会变,还说,她的立场从未变过。”
谢蓝河一怔。
蓝七娘看着他道:“蓝河,你可明白她的意思?”
谢蓝河沉默许久,才微微点头。
白天时,她对他说,无需他改变立场,他当时以为她指的是他和天下无香的结盟。但现在一看,她真正指的,其实是他最初的立场,他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