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降温的寒冷,宋星晚被冻得鼻尖微微泛红,双眼都蓄满了泪却是不敢轻易眨眼。

傅承北不喜欢人掉眼泪,尤其是她。

她对傅承北的恐惧是来源于骨子里的,来源于她十八岁成年被强夺的那一晚。

帕子甩在了宋星晚的脸上,命令的语气里带着极尽的冷戾,“擦掉。”

宋星晚知道他什么意思,用帕子极力擦拭脸上精致的妆容。

傅承北最讨厌的就是她化了妆的模样。

他恨她这张和她生母极其相似的脸,哪怕他在外人面前始终对她保持长辈的温柔慈善。

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宋家的这对叔侄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而且只相差了八岁的年纪。

但傅承北收养了她,用她亡母朋友的名义把她从孤儿院的炼狱中拉出来。

可宋星晚后来才明白。

她不过是从一处炼狱跳到了十层地狱而已。

宋星晚极力擦拭着脸上的妆容,帕子擦掉口红时,她的脸颊被手指捏住抬起。

冰冷的指腹细细的摩擦着她唇上的温度,“这里还干净吗?”

宋星晚像只受了惊的小鹿般惊恐的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傅承北对她的眼泪视若无睹,他是真的被这回的事情激怒了,“回答。”

“没有。”宋星晚回答,细碎的啜泣声被她咽回去,“真的没有。”

“那这里……”傅承北大手一路向下,毫不怜惜的撕开她的衣服,“还有这里呢?”

他的眸光充斥着浓重的戾气,冷的刺骨锥心。

“告诉我,还干不干净?”

背对着的助理相当识趣,在听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时,立刻配合着脱下大衣挡住两人雪地上的身影。

宋星晚被冻得发抖,她的大衣扣子连同里面的长款毛衣针织裙都被他粗暴的撕开,胸前白嫩的春光一览无遗。

他在羞辱她。

可宋星晚却不敢反抗,她清楚这是傅承北给她的警告和惩罚。

她鼻尖酸涩,紧咬着的牙齿都在上下打架,却不是因为折磨人的冷意。

“我很干净。”宋星晚颤着声,都快要哭出声,“叔叔,我很干净。”

傅承北因为她这声识趣的“叔叔”而骤然眯起了凉薄的眸子,他抬了抬手,“过来。”

宋星晚不敢有片刻的迟缓,她吸了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

他的剑眉上挑,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她。

傅承北出门的很匆忙,就连发丝都带着水意,此刻都隐隐结成了银白的冰丝。

他穿着的大衣是宋星晚替他亲自挑选的手工名牌,脖子上围着的围巾是宋星晚为了讨好他连夜织出来的生日礼物。

可这不代表宋星晚就傻到以为他对她有什么特殊,因为这可是头披着人皮的恶狼。

温热的手掌在她脸上仔细的揉着。

男人问她:“疼吗?”

他问的认真,就连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多了丝体贴和温柔。

宋星晚的小脸惨白却不敢贸然接话,她看不透傅承北的喜悲。

他扯掉脖颈上的领带扔到车座上,漫不经心的问道:“哑巴了?”

宋星晚不敢有迟缓,就算脸上此刻是火辣辣的疼,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不疼。”

她让傅承北讥讽的冷笑了声,一双眸子像是看穿了她的谎话,突然揪住她的手腕蛮横的拖上车,“砰——”的声带上了厚重的车门。

宋星晚整个人都被压在了车后座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他用围巾绑住完全挣脱不开。

她惊恐的注视着傅承北,清透纯净的脸上,睫毛颤动。

车内昏黄的灯光下,宋星晚的鼻尖透露着些许粉意,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里蓄着泪,如同惊慌失措的小鹿般让人看得喉咙发紧。

傅承北眼神冷冽,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脸颊,“别用这种虚伪的眼神看着我,让人想吐。”

森冷的声音在车厢内听的清楚,冷的像是冬季的寒风都能撕裂人。

宋星晚对上他的眼神打了个冷颤。

傅承北恨她,那是刻入骨子里的恨。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的从来都只有厌恶与嫌弃。

哪怕傅承北在外人面前装饰的有多好,却总能在转过身对上她时变得阴沉幽暗。

宋星晚嗓音发哑,试图去讨好他,“叔叔,我错了。”

“错了?”傅承北像是听到了笑话般嗤了声,眉眼间的神态嘲讽,“错哪了?”

她尽量想要压低傅承北的火气,眉眼低垂,“我不该去那种地方。”

外面的气温降低在窗户上凝结出厚厚的冰雾,傅承北脱了风衣,只留下内里的西服。

“不该去?”他眯起眸子,冷意凛冽,“所以你明知道不该去还是去了?宋星晚,你真以为叫我一声‘叔叔’就真的是叔叔了么?”

同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但这次却让宋星晚感到害怕。

她踩了傅承北的底线,哪怕她是干净的。

他抽出根香烟点上狠狠吸了口,“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

宋星晚心头紧绷着根弦,但却因为被绑在车后座上,即便是冻得要死也不敢挣扎。

他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手指弹了下烟灰,“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能放荡到什么地步。”

灼热的灰烬落在宋星晚纤瘦的小腹上,烫的她眼里的泪花泛的更甚,却紧咬着唇不敢出声。

“宋星晚,我特别讨厌你这种故作清高的表情,我更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他笑了下,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呢喃,“跟你妈爬别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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