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个犯人将奄奄一息的雷子抬出了号子。牢头一声怒吼:“都特么给我出去做操,窝在屋里算怎么回事?”
……
午饭的时候,辰南面前放着几个大菜盆,两个汤,辰南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在他身后是一帮战战兢兢的暴力犯们,有人端着茶,有人拿着烟,就等着把新老大伺候好了,好赏给他们点剩饭吃。
晚间,辰南品着茶,嘴上叼着古巴雪茄,手里多了一部苹果5s,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世界杯转播,这部手机是另一个号子的老大孝敬的,就在刚才洗澡的时候,一名老大带着小弟借故找擦,被辰南一拳打掉了满口牙,为表臣服之意,献上了最心爱的苹果手机,据说里面能看到苍老师。
一帮暴力犯们望着手机不断咽着吐沫,都在惦记着仓老师的人体艺术表演,但是没有人敢吱声,怕影响老大的心情。
“哎,我喜欢西班牙队,可惜西班牙早早出局了!”一名暴力犯小心翼翼说道。
辰南抬头扫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这说明太太团威武霸气啊,对于球员来说,晚上想射的时候教练不让射,那么白天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射!”
暴力犯们同时一愣,而后哑然失笑,都没想到这位冷酷的老大还有如此幽默的一面。“都是特么禁欲惹的祸!”刚才那名暴力犯说,见老大和大家开玩笑,胆子大了些。
“熄灯,睡觉!”外面传来牢头威武霸气的喊声,一帮暴力犯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拉过被子,开始睡觉,一个个乖的象乖乖仔一般,若是不睡没准哪句话惹毛了老大,少不了一顿胖揍,今天新老大光拖把就打断了三根,牢头的喊声算是让他们解脱了。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洒进房间,犯人们都睡着了。辰南悄悄起身,将早已准备好的床单布条拿出来,这条床单已经被浸水,柔韧度比平时强了何止百倍。
用布条将相邻的两根钢筋栓住,中间打结,辰南将一根木棍穿了进去,这根木棍是辰南在教训犯人时,用拖布打人,故意打断的。
用力转动木棍,布条随之收紧,相邻的两根钢筋比成人大拇指还要粗一圈,却在木棍的转动下迅速向一起靠拢,两边露出了足够一个人穿过的缝隙。
将木棍松开,辰南不再犹豫,立即从缝隙中钻了过去,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竟然要越狱!”
冬子是雷子最得力的打手,雷子被废,他睡觉都不安分,早发现了辰南的动作,突然睁开了眯缝着的眼睛,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要不要报警?”冬子心里在斗争,如果报警,辰南必然会被判刑,也能为雷子报仇,可是想到辰南恐怖的身手他最终放弃了,以这种强悍的身手,即使辰南在监狱里,想弄死他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要不要一起逃出去呢?”权衡利弊后,冬子放弃了逃出去的想法,毕竟只是拘留而已,几天就出去了,逃走一旦被抓可不是拘留这么简单。
秋风冉冉,外面明月高挂,照的大地一片银白,配合着探照灯的不断扫射,若是一般人想出去难度不小,但是对于辰南来说,这里和自己家没什么区别,他的身影迅速虚幻,与夜色融合,如同幽灵一般向东南角的铁丝网跑去。
如果是白天,兴许有人能看见这片虚影,但是在晚上,除非对方身手超过他许多,否则即使站在他面前也不可能看见他,更没人知道他所使用的正是传说中的隐身术。
辰南扫了眼上面的岗楼,虽然自信不会被发现,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选择了夜晚两点以后出来,这个时间是人们最困的时候,哨兵的活动频率大大降低,发现他的几率几乎为零。
辰南如同狸猫一般攀上铁丝网,身影只是一闪便出现在铁丝网外面,铁丝网以里是号房和操场,而外面则是狱警们的宿舍和办公场所,四周就是高大的围墙。
辰南并没有选择大门,那里有狱警和武警的双岗值勤,并不是说出不去,而是他暂时还不想惹麻烦。
进来时辰南就注意到,因为岗哨的存在,紧挨着岗楼边有一段五六米的围墙并没有电网,因此辰南毫不犹豫来到这片围墙下。
围墙有五米多高,对他来说并不是个事,无须停顿,直接跑向高墙,脚尖点地高高跃起,一脚踏在围墙上,微一借力复又跃起,双手搭住墙头,翻身而过,飘飘落地,如同一片苇叶飘过了围墙。
望了眼平坦的马路和远处偶尔有灯光射出的民房,辰南确认了下方向,身体在夜色下划过一道残影,向棚户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穿街过巷,半个时辰后,辰南来到自己的洗车行前,望了眼没有任何损害的车棚,长出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地堂会趁机报复,如今没事便放心了许多,如果地堂会不知收敛,伤害他身边的人,辰南不介意去地堂会走一趟,今夜就是他们的末日。
来到旁边毛头休息的房间,辰南扫了眼毛头休息的房子,确认他没事便向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自己的住处,辰南更没客气,直接翻墙而过,推开房门进入内室,走进自己休息的房间,辰南向床上扫了一眼,顿时一愣,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可以看到,在自己床上竟然躺着一位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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