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早自习的时候,李伟东凑到阿星的桌旁悄声问:“组座,你昨天答应帮我完成化学作业的,怎么不见了人影?我还跟别人说你是不是带着胡玲玲私奔了?”
阿星用手指在李伟东的头上敲了一下:“别胡说。昨晚是玲玲病了,我送她去医院,所以没来上晚自习。”
李伟东“哦”了一声,似乎是自言自语:“想不到发展得这么快,已经上医院了。”
阿星愈发恼怒,低声骂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什么事都往歪处想。张老师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流氓’!”.
李伟东向阿星认错:“组座,我错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阿星严肃的说:“这种玩笑也是能轻易开的吗?”
李伟东:“您老千万别生气,我再也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胡玲玲得的是什么病?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阿星:“是张老师通知我的,说是阑尾炎。”这里阿星对李伟东撒了个谎,怕说出真话又让李伟东嚼舌根。
这次李伟东倒真相信了:“也是啊,你是张老师的得意门生,有什么事情她都找你。更何况你跟胡玲玲的关系也确实特殊。”
阿星怒道:“又来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着拿起课本就要往李伟东的头上砸落,李伟东赶紧落荒而逃,溜回了座位。
吃过午饭,阿星拗不过李伟东的苦苦哀求,替他补完了昨晚没有完成的作业。李伟东补交作业回来,给阿星扔了一包好吃点饼干,算是报酬。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张欣老师把阿星叫到办公室,笑着对他说:“玲玲点名要你去给她补习功课,这节课你就不用上了,赶紧去。”
阿星:“张老师,您辅导她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我去?”
张欣微笑着说:“我的强项只是英语,其它几门知识有些我已经忘了。去,晚饭就在医院吃,那里有专门的伙食堂。”
阿星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照老师吩咐的去做。他带上课本,回宿舍拿上胡玲玲和自己的餐具往县人民医院赶去。(胡玲玲的餐具他已经找回来洗干净与自己的餐具放在了一起。)
阿星到了胡玲玲的病房门外,看到病房里有一个中年妇女,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胡玲玲见他到来,很是高兴:“阿星,你终于来了。这是我的妈妈,今天刚从明甸赶过来。”
阿星向中年妇女微笑点头:“阿姨好!”
那中年妇女向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表情冷若冰霜。
胡玲玲又向自己的母亲介绍:“妈妈,他就是把我送到医院来的阿星,我跟你说起过的那位同学。”
胡玲玲的妈妈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谢谢你及时把玲玲送到医院来。我姓苏,你叫我苏阿姨就行。”
阿星点了点头:“好。”
胡玲玲向阿星招手:“阿星,过来坐在这里。”
阿星依言走了过去,但他没有坐在胡玲玲的床边。
胡玲玲瞪了阿星一眼:“坐在床上呀,杵在那里干什么?”
阿星:“不不,我去找张凳子。”
苏阿姨:“别,我去医生办公室借一张椅子给你。你在那里就好。”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胡玲玲低声埋怨:“一对古董。坐在床上又有什么关系?!”
阿星:“关键是坐在床上无法给你补习功课。我总不能背对着你给你讲解习题?”
苏阿姨抬着一张皮转椅走了进来:“就是嘛,坐在床上多不方便。”说着,把皮转椅放在胡玲玲的床边。
阿星谢过胡玲玲的母亲,在床头柜上放好书包,自己坐在椅子上:“玲玲,我就给你讲讲今天所上的课程,你想补习哪一科?”
胡玲玲“嗯”了一声,却没说要补习哪一科。很显然,她没有在听阿星说什么。
胡玲玲的母亲在另一张病床上坐下,看着胡玲玲说道:“玲玲,你的成绩一直都很不错,落一两天课其实也没什么的。”
胡玲玲有些生气:“妈妈,你到底有没有读过书?”
她的母亲笑道:“傻孩子,堂堂一个教育局长,没有读过书是怎么爬上去的?”
胡玲玲:“那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今天翘课明天也翘课?”
她的母亲只好妥协:“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我只是当心你的身体,只要你肯学习,我们做父母的当然很欣慰啦。”
胡玲玲步步紧逼:“那你为什么一再阻止阿星给我辅导功课?”
胡玲玲的母亲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自己的女儿。
见母亲不说话,胡玲玲继续说道:“你当上局长是我爸提拔的,我可不想靠父母的庇护过日子,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来实现我自己的理想。”
胡玲玲的妈妈不想在阿星面前与自己的女儿争论,轻叹一声起身走出了病房。
见母亲走了出去,胡玲玲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胡玲玲刚刚做了手术,还不能自己翻身起床,她向阿星求助:“阿星,我想坐起来。”
阿星起身去扶胡玲玲,两人身体相触的一刹那,双方都有了异样的感觉,这也许就是人体生物电?但这感觉稍现即逝,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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