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一群恶魔!”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了!”
“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火光中伴随着无数的惨叫声与怒骂声,这其中有老人、年轻人,有男人、女人,甚至是小孩。
“我等不拒一切,故勿从我等身边,夺一分一毫。”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听起来颇具磁性,语气轻柔,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啊——
路修从床上一下坐起,像是经历了剧烈的运动一样不停的喘着粗气,身上单薄的衬衣也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
但他能做的也只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擦去自己头上的密汗。
咔嚓
就在路修调整情绪的时候,他的房间的门就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小男孩打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哥哥,你醒了吗?”
“嗯,是啊。”
路修先是敷衍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将手护在眼前,手指顶着两边的太阳穴,装出一副有些头疼的模样。
“大哥哥,你是又不舒服了吗,那我去把爷爷叫过来吧。”
路修有心想拦住他,但话还没说出口那个男孩就率先跑了出去,让路修感到有些无奈。
他叫路修,是一名窟卢塔族人,或者说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一名窟卢塔族人。
他本是一名普通的学生,却在一个夜晚,一觉醒来便来到了这个神奇的世界。
窟卢塔族,居住在窟卢塔的深山地区隐居,当他们情绪激动的时候,瞳孔会变成绯红色,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而这绝美的绯红眼,却也是造成窟卢塔族灭亡的元凶之一。
在路修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窟卢塔族立即就迎来了幻影旅团的袭击,不,与其说是袭击,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虽然窟卢塔族人在眼睛变色时会对他们的力量有着极大的增强,但哪怕是这样,血肉之躯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念呢?
在皆为念能力者的幻影旅团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窟卢塔族人倒在了血泊中。
因为族中也有不少嫁入窟卢塔族或是娶了窟卢塔族女子的外族人,所以他们就成了幻影旅团第一个下手的目标。
不断地折磨他们以及族中的小孩,让真正的窟卢塔族人陷入绯红眼的状态,达成目的后,再实施最后的屠杀。
而路修,则是在族人的掩护下,还有借助着幻影旅团的人不熟悉的树林环境勉强逃生了出来。
与他一同逃跑的还有族中的其他几个小孩,由于大长老的吩咐,几个人没有走同一条线路,就这么分开了,路修也不知他们是否有逃出来,但结合原作的结局来看,成功逃出的恐怕只有自己一人。
或许是受到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影响,也或许是受到了哪怕明知自己可能会死,却依然用自己的身躯抵挡着敌人的窟卢塔族人的感染,路修知道,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复仇!
路修接受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一切,包括身体、血脉以及仇恨。
“小家伙,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多久,刚刚跑出去的那个小男孩就带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那位老者的年龄看起来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但身体看起来十分健朗,看见路修后就皱着眉头关心地问道。
路修感觉自己的情绪也平复地差不多了,就将手从额头上拿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老者说到:“没……没事的,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说的话略微有些不够流利,发音也并不是特别标准,就像是刚刚学习这门语言没多久一样。
这其实并不算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虽然如今的五大陆都已经普遍开始使用了通用语,但总归还是有一些较为偏僻的、不为人所知的角落里,依然有一些古老的族群世代使用着他们自己独特的语言。
窟卢塔族人显然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原主的这一副蹩脚的通用语还是因为他在与库拉皮卡学习通用语时,跟着他一起学下来的,能学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不错了,至少最起码的语言问题算是解决了。
“嗯,那就好,刚刚听到小罗的话,我还怕你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
老者口中的小罗自然就是他的孙子,也就是刚刚去将他叫过来的那个小男孩,而小罗可能是觉得呆在这里也有些无聊,早就从老者旁边与房门的空隙间钻出房间,不知道跑到哪玩去了。
路修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反正也说不利索,倒不如少说几句。
“来都来了,我也再顺便再帮你看看吧。”也不容路修拒绝,老者就直接坐在床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布袋,还没打开路修就能闻到一股非常浓厚的药草味。
老者打开布袋,里面赫然是许多灰绿色的粉末,这是当地特有的一种药草磨成的粉,它本身没有什么功效,哪怕是被小孩子误食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既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
老者的左手再里面轻轻地抓了一小撮捧再手心里,然后又将布袋绑好重新收起来,再从一旁的茶壶中倒了一点水到那一小撮粉末中轻轻地搅拌,最后将已经变成糊状的粉末均匀地抹在路修的两边太阳穴、双耳后侧、两侧鼻翼和下巴总共7处部位上。
这是当地特有的一种医术,将这种糊状物抹再脸上后,再通过它颜色的变化来判断病人的身体状况,路修也只能感叹一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只不过这个诊断的过程着实是有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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