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仙,都挺难的。”周章叹气后,似乎不甚在意的说道。

“我感觉神仙挺好的。”张羽不知何因的突然道。

“嗯,没有生老病死着实是好事。”周章认同。

“你不是刚刚还在说做神仙难么!”杨文辉忍不住道。

“谁说好事就不难啊!”周章也立刻反驳。

“……”张羽突然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两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明白什么意思,可是连在一起他就不知道了。

“张羽啊,你要是有机会踏上仙途,别想太多。”周章突然道。

“那倒是。”杨文辉也赞同。

“神仙还不是万物生灵的一种,就是舍弃了一些东西换来了别的一些东西。”周章道,“万物皆讲究一个平衡二字,得到什么必定失去什么。”

“那……人们求仙是为了什么?”

“怎么是个呆楞货!”周章一板栗敲到张羽头上,“人活到世上总有个追求的!要是没有个追求跟个死人有什么区别!不对,有的死人都很有追求好不,比如鬼,僵尸。”

“总要为什么而放弃什么?”

“不错。”杨文辉缓缓道。

张羽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个……请问您是谁?”

杨文辉:“……”

“这位是……瘟神,北部行瘟使者杨文辉。”周章有些奇怪的介绍到。

“所以?”

“嗯,没错,这次的瘟疫就是他干的。”

“……”

“……”

“我打死你!!!”

张羽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撞若疯狂,怨气蹭蹭直涨,杨文辉眼角直抽搐,感觉果然应了周章那句话,果然做啥都不容易!

碍于规矩,他又不能向凡人出手,特别是这样有仇的人,这回真的只能躲。

“哎哎哎!你冷静点!这是我的职责……”杨文辉很难和这样一个人讲道理,他有些无奈……虽然那些拳头落到他身上一点也不痛。

严格来说,杨文辉是张羽的杀母仇人,张羽这么气愤也是正常。如果杨文辉日后真的想搭上兔子这条线的话,这个关系得处理好了。

显然,周章也是隐约知道这点,免得日后说不开,这才这时候讲开。

张羽发泄一阵后泄气的发现对于这人,不,这神真没有任何办法,恨恨的瞪着,手上却没有了动作。

“对了,张羽。”周章道。

“嗯?”张羽还在气愤中,只是对于周章的话还是听的。

“每天让你熬的这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张羽老实道。

周章楞了一楞,不知想到了什么,本来要说出来的话便改成了,“不知那就继续熬吧。”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杨文辉倒是清楚,周章本来要告诉张羽这水的作用的,可是有些东西说出来就失效了,能不能用上,都是机缘。

今天晚上周章与杨文辉聊的不多,可是张羽总感觉有什么自己需要抓住的东西,思前想后又抓不住,心里着实难受。

得知杀母凶手而有觉得真的怪不到人家头上,毕竟都是无意为之,可心里更加难受了。

于是,第二日熬水的时候他便走了神。

当最后一滴水蒸发掉的时候,张羽一惊,一看壶底,神色微妙。

正当张羽准备重新打一壶水重新制作,自己先出门解决一下那些简直是不像身体有病像脑子有病的病人的时候,他终于发现,让他今天一天始终心绪不宁的那两位不见了。

平常这个时候,那两位要么在讨论点无关紧要的事,要么说些天界趣闻,多数是杨文辉在说,周章在听,那只困在月宫的兔子还没有一个不在天庭走动的瘟神知道的多。

也许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吧。

这样想着,神情再一次恍惚一下,一株含苞待放的莲花从袖口滑落,张羽的神色猛的一滞!

这朵莲花,在最外面一片的边缘地带突然泛黄!

这不对!很不对!神仙给的东西一般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猜的没错,这会儿周章和杨文辉两都不怎么好。

他们被……一只牛头妖掳走了。

两个神仙被一个阳台掳走了,说起来还是挺丢人,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已经发生了的东西周章表示她自己也很绝望啊。

也不知她和这位瘟神是得罪了什么妖,上来一个牛头妖,看了看两人就拿出了一个大口袋,把两人一齐装了。

牛哥您好歹说句话再动手啊!

一脸懵逼的都套了麻袋,周章往旁边看了看,看来这位瘟神也挺蒙的,两人一起收到了对方投过来的视线。

“这……怕是妖族了……”杨文辉一时不知做何评价,本来他的推测中就够乱了,这要再加上妖族?

他们邪神虽然时不时的靠靠妖族,联合一下,可是毕竟还是独立的,计划联合也无不可……可是这人分明是连带着他一起装了,那就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伙!

为什么都敢上这段时间了?到底想闹哪样!?

杨文辉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有些要炸的趋势,还好灵山没有参一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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