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积极地回应着。

但是身边的声音开始变得很模糊,不仅仅是声音,身边的场景像是掉帧一般,像是蒸汽波画面一般,窜动着。

我摊开手掌,那片叶子,只是普通的绿色叶子。

光面的叶子漫反射这个街上璀璨明亮的灯饰。

这个街上几乎都是那种灯饰招牌。

刮起了风,凉凉的,从身后拂来,那片叶子被吹起了。

我望着叶子,似乎它在往长街深处飘去。

我脚步轻浮地随着叶子前进。

身边的人,身边的摩托车或者自行车,两旁的摊档,闪烁着人间的烟火气息。

但我只是愣愣地随着那个叶子,但是叶子却不见了。

已然到达街尾的位置,灯光有些暗淡,有个贴膜的档口,有个卖拖鞋的档口。

我环顾着,一个正方体一般的玻璃屋子闪耀着,似乎是一家便利店。

身边的画面又开始窜动了,那个玻璃正方体也似乎在窜动,玻璃似乎在瓦解消散,然后泥土和木块从四处集结,一开始看到的那个挂着灯笼的精美楼阁又闪帧一般出现。

持续又闪烁着,楼阁屋檐的灯火明明灭灭,楼阁又开始消散,玻璃和现代建材又如同建筑纪录片快进画面一般,玻璃屋又出现在面前。

反反复复地,我盯着这变幻的画面,

但夜空那月亮仿佛永恒一般,从来未变过,仿佛一个不变的精美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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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一个惊栗的原声大碟,但是我找不到播放的机器。

我明明记得广播室就在这附近,但是我显然又迷路了,这里的房间总让我找不到方向。

答案明明就在信封里,但是我迟迟不打开。

只是一直迷迷茫茫随着感觉或者什么牵引着。

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