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手被抽了一下。

他嘶了声,“我说,渊伯,你也是真舍得,上面哪只不是你手把手,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没想到长大了反倒是烤的痛快。”

他没好气地瞪着眼,看着渊伯慢条斯理地呼着气,扯着一条鸡腿吃的津津有味,咽了咽口水,“吃的也痛快。”

渊伯一脸惬意地摇着头,“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就是因为它们都是我精心照料出来的,吃起来才更加美味。”

几个教人蹲在那,巴巴地看着,“真无情,真冷酷,真让人痛心疾首!”

突然,他们齐齐转过头,看向无声无息站在身边的不知道多久的人,一张狰狞的罗刹面直接让他们一个激灵,馋虫都连夜跑路了。

在场哪个不是因为犯了错,还在受罚期,现在居然被二教头亲自逮到在外面看鸡。

等待的惩罚可不就是之前的双倍了。

存着侥幸心理,对方肯定没看清楚脸,几人捂住脸拔腿就跑。

问就是没带钱。

苏雪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视线落回,保持张嘴吃肉的老年人身上。

和她对上视线,渊伯眨了眨眼。

架在火上的三只黄灿灿的烤鸡表皮油水冒腾,滋滋作响。

僵持了片刻,渊伯尴尬地搓了搓手,咧着满是油水的嘴,“二教头,你要来点吗?”

“你怎么带回来这么多烤鸡?”

看了一眼桌上三只冒热气的鸡,圣女叉着腰,对就要离开的二把手借题发挥。

一阵风皱起,圣女眼前一花,在看时,桌上独摆着的鸡微微晃着。

二把手双手背在身后,淡淡地说:“一只。”

圣女额角跳动:“……”

是不是觉得我瞎?

深呼了一口气,她竭力忍住自己的暴躁,决定不再鸡不鸡深入探索,倚在软塌上,伸出手指,对人勾了勾,微眯的眼有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刚刚出去一趟,流了很多汗,黏糊糊的,要洗…”

话音未落,那道身影已经到了窗前。

面对这种体贴,圣女气抖冷,厉声呵道:“站住!”

脚踩在窗沿上的二把手回头,似乎有点疑惑。

圣女咬牙切齿,“刚刚的银子还剩不少吧!伺候我洗澡不过分吧?”

她改变注意了,只要有一点点的心防卸下,她就有机会,策反这把,此刻刀面指着她的双刃剑。

圣女扯了扯肩膀上的红薄纱,线条优美诱人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有着星星点点的水泽。

在达成目的之前,为此牺牲一点点色也没有关系。

站在那的人顿了顿,在沉思,这比买卖划不划算,与此同时,确定几次找好角度摆好完美姿势确保非常勾人的圣女眼中的愤怒也在持续上升。

半天,二把手才吹了声口哨,把提着的鸡往外一抛,重新回到了房间。

圣女怒气值下降了些,算这个人还有点眼…

“剩下的银子,可以给你备水。”

说完,举着浴桶直接消失了踪影。

圣女噎了噎,有种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的感觉,有时候她真想撬开这个人的头,看看里面是不是只装了个算盘!

把装好水的浴桶放回原位,苏雪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又被人叫住。侧眸看向缓步走来女孩…怀里抱着的金子的时候,诚实地停下了离开脚步。

圣女心里浮现冷笑。

美色和金钱的双重诱惑下,她就不信攻陷不了这个人!

屋内的红纱都被放下,轻悠悠地晃荡。

一声声暧昧不明的轻吟从中飘出,伴随着水声,低魅婉转,尾音带着颤,似要把人酥麻到骨子里。

从轻薄重叠的薄纱外面,可以窥见里面有两道模糊的身影。

“疼…”

圣女趴在浴桶边,雪白的小脸浮现薄红,咬着唇瓣,“喂,你能不能轻点,好疼的…”

身后的人恍若未闻,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起伏间,溅起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别…”吸了一口气,圣女有些受不住,湛蓝的眸中闪烁着水光,发丝粘在脸侧,捏着浴桶的手泛白,“别、别再按了!”

见人不断颤抖躲避,原本想完成一套的苏雪只能收回手,“今天晚上圣女可以轻松入睡了。”

颤颤巍巍地趴在浴桶边,圣女只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了,疼的出奇,但跟心里蜂蛹燃烧的怒气比起来,根本没法比。

她咬着牙。

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会听到,一个赤身裸.体,漂亮诱人的女孩,羞涩地说,老是想到一个人夜不能寐,有点辗转反侧,这种暧昧的暗示时候,给人做出什么疏通筋络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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