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刚刚吃过午饭没有多久,就见林易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嘴里还开心的欢呼着:“栀儿姐姐,栀儿姐姐,我来找你玩了。”
乔栀见状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问道:“你可总算来了,今天早上我们还在念叨你呢。”
林易摇头晃脑的问道:“念叨我?为什么呀?是不是太久没见想我了啊?”
乔柳走了过来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是的啊,对于你我们可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得意的笑出了一个小酒窝的林易大大方方的爬上板凳坐下:“我是早就想来玩了,只是今天我哥哥回来了,所以上午我就留在家里陪他玩了。”
乔栀和乔柳默默无声的对视了一眼,乔柳挑了挑眉毛:“你哥哥今天回来了,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啊,他一定想你了,你可以明天再来找我们玩啊!”
林易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陪他,而是我哥来去匆匆的,就在家呆了一上午,吃过午饭说了句有事,就又走了,我就只好来找你们玩了?”
“只好?你在说只好?”乔柳瞪眼了眼睛,加大了嗓门说道:“小易,你来找我们玩很不开心吗?”
林易却傲娇的翻了个白眼,拱了拱小鼻子发出了一个“哼”声,对于乔柳的问话用自己的动作回答了。乔栀见了只好连忙劝了:“好了,今天我娘去市集给你和小四一人买了一个陀螺,现在趁着小四还没回来,你可以和二姐玩啊,多练练,这样等小四下了学堂你就可以教他了。”
林易果然被新玩具给吸引了,拉着刚才还不愉快的乔柳就要去玩,乔栀立刻把陀螺拿了出来,看着她们跑到院子里玩了起来,不由得会心一笑,然后转头看了看一旁专心绣荷包的乔梨,转身做其他事去了。
至于被乔家提起的林实,此时正在安然坐在十里,而面前与他对坐的则是沈墨。
沈墨垂着眸子不住地看着散发着缕缕茶香热气渺渺的青花瓷杯子,手中托着杯底手指却不安分的踌躇着,过了良久,在杯内最后一丝热气也消失不见后,最终,沈墨微微呼出一口气,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而一直看着这一切的林实却忽地笑了起来:“怎么?这茶不好吗?你端起却一口不尝,任凭茶香散去茶温渐凉,还真是辜负了这特意从蜀中运来的好茶。”
沈墨抬起头看向林实:“有些时候,辜负了的你不会觉得负,有些时候,明明没有辜负却觉得还是负了。”
一旁的竹冬皱起了眉头一脸别扭:“什么辜负不辜负的啊?你们说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沈墨听了摇着头笑出了声,如玉的面容直叫人看呆了去,端起面前冷掉的茶仰头一口饮尽:“没什么,只是无论辜负不辜负,还是饮下去为好,莫要在思考负与不负时就已把握不住手中的茶,那样负与不负都无差别了。”
林实笑着点点头,竹冬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主子,此时一身玄衣,如墨黑发用白玉五珠冠束起,面如冠玉,像是画中人,就是这样笑起来的俊美儿郎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却眸若星辰暗含冷意,丝毫亲近不了半分。另一为则是主子的朋友,一身青衣,干净文雅,眉目如画清秀俊雅,看似温和如玉却隐隐透着淡淡的疏离。
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还真是让竹冬感觉分外的“累”。
沈墨任由着竹冬目光的打量,又撩了衣袖端了杯茶水勾唇喝了,不理会好友林实低下头强力掩饰的笑意,淡淡的开了口:“你有心思在这儿打量,我倒想问问你,吩咐你的事你都办妥了吗?”
竹冬立刻回神,有些慌乱的说道:“回少爷,都办好了。”接着定定神,见沈墨的确没有怪罪的意思才有说道:“那人原就不是什么硬骨头,不过是个混子罢了,平日里收些钱财做个打手,收收摊费。与丁明亮也是在赌场认识的,乔氏就是透过丁明亮与他认识的,她一个妇道人家与他没有什么交情。”
林实接过话问道:“那乔氏找他时,他就没有问过些什么吗?”
竹冬摇了摇头:“没有,因为那乔氏只说是自己乡下的亲戚,一个小丫头,说是黑心坏了她们家,给了钱让教训一下。”
沈墨听后冷哼了一声,眸子里立刻就浮现了冷意:“说的还真是轻巧,看来上次的教训实在是太轻了,才让他们一点都未安分,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再留些什么情面了。”说着抬起头看着竹冬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竹冬垂首点头:“明白。”
林实听了两人的对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这样也好,今日肖錾托我所做之事我已做成,我还要去回了他,否则他肯定伸长了脖子在等着呢!”
沈墨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是,以他的性子,一定着急的不行,我说了过几日竹冬会走一趟,他却连这几日都等不及了,非要拖着你,算了,你还是快些回了他,不然,他肯定又急匆匆的跑来十里。”
竹冬也跟着笑了起来,沈墨若无其事的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竹冬立刻回到:“我为什么不在这……”话未说完便想起了刚才沈墨吩咐的事,立刻点着头:“少爷,我现在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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