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是齐国大将军,他一生为齐国征战,才能稍显不足,但他却能大胆的用孙膑之谋,对孙膑的战略决策,他重来没有反对过,即使军中有很多对他不利的流言蜚语,但他却毫不在意,他觉得只要对齐国有利,只要能打胜仗,他个人的荣辱算不得什么。事实证明他的决断没有错,桂林之战,马陵之战,齐国连续打败了强大的魏国。
这次大战田忌本来是想带着孙膑一起出征的,他认为只有孙膑在身边胜利才有保障,但孙膑脚突然发疼,齐威王为了让孙膑好好休养,拒绝了他带孙膑出来的主意,即使领兵在外,田忌除了一般的排兵布阵,谋略上他都会用书简传递给孙膑,让孙膑给出意见,然后他再按照孙膑的计划实施,这些天临淄传来很多的书简,让他领兵一退再退,田忌虽然感觉作为领军将领不该这么屈辱,但听到是孙膑的计划后,他依旧毫不犹豫的执行了。
齐军一路后退,这一退就到了历阳以东,这就要道齐国边界了,他又接到临淄命令让他北进,同时抹除撤退痕迹,加强对魏**情刺探,田忌都一一执行。
这时的魏**队已经进入了历阳以东,魏郝站在岸边注视着滔滔江水,陷入沉思。
从齐国向魏国进军,再到魏郝领军出征,齐国节节撤退,一路之上,魏郝畅行无阻,这般诡异让魏郝心生不祥。
“报,齐**队退出历阳城,大军一路向东而去。”一名斥候向魏郝汇报。
“撤退大军打的是谁的旗号,有多少齐军士卒?行列是否整齐?士卒是否精锐?”魏郝向斥候问道。
“我等看到的是田忌的帅旗,撤退齐军大约有10万余,行列整齐,士卒精锐与否我等跟的太远并不知晓,派去齐军附近查探的士卒都被齐军抓获。”斥候道。
庞涓在旁边道,“这个孙膑到底想干什么,历阳为“淮南之藩维”,“江表”之保障,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现在孙膑放弃历阳,我军进犯临淄一路可畅行无阻,难道孙膑想凭借临淄城池之险要来防守?”
“绝无可能,如果孙膑只有这点智谋,那他就不是孙膑了,齐军一定有诈。”魏郝斩钉截铁道。
“可历阳至临淄一路并无险峻之地,孙膑绝不可能再上演桂林和马陵之战。”庞涓对天下地理很熟悉,一口就说出历阳至临淄无险地。
魏郝皱眉道,“不可武断,将军不记得马陵之战了吗,对马陵将军又何尝不知晓地形,然而最后正是由于将军知晓却不熟悉,只知马陵平缓,却不知晓马陵实则外平缓而内险狭,轻易进军导致兵败,前车之鉴不远,不得放松警惕。”
庞涓听魏郝说道马陵之战虽然心中极不乐意,但也不得不承认魏郝所言有理,向魏郝道,“是庞涓轻敌,可现在我军是否过河东进?”
“孙膑现在在哪里?”魏郝沉思。“他真的在临淄养病吗?及时他真在临淄养病也断然不会放弃对军队的调度,岂会出撤离历阳这样的昏招,历阳失守,至临淄之路一马平川,他孙膑这样做有何目的,还是想不透啊。”
“魏武,你领一万大军先行过河进入历阳,对历阳要严格排查,不可马虎。”魏郝下令道。
“诺。”
看魏武离开,魏郝继续下令道,“其余大军分两批过河,第一批由副统领庞涓率领,过河后在历阳城外扎营,广布斥候探查周围是否可疑,第二批由本将亲自率领。各自领军大将约束士卒,不可轻动,遇到敌军迅速来报。”
庞涓应诺后率军离开,魏郝见庞涓领军离开后,下令士卒加强大河西岸的防御。
禁卫骑兵统领魏晨奇道,“田忌已然率军东撤,我军为何还如此防范?”
“不可轻敌,孙膑是兵法大家,我军当小心孙膑半渡而击。”
“半渡而击?确实,大军过河两岸士卒放松警惕,首尾不得相顾,半渡而击确实可以让大军混乱,公子大才,魏晨佩服。”魏晨一脸崇拜。
魏郝笑道,“我府中有我手刻的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回去后我将两部兵法交给你和魏武,好生拜读,孙膑如果真以为就他自己会孙子兵法,这次我倒是可以让他吃一次大亏。”
魏晨奇道,“当年孙武只留下一部孙子兵法,交由好友鬼谷,不想公子也有一部。”
“这部兵法是本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原稿已然损坏,本将重新刻录了一份。”魏郝自然不可能说他是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在知识大爆炸的二十一世纪,孙子兵法随处可见,只是魏晨是个宅男,对孙子兵法的运用远远不如孙膑,因而不敢随便用奇怕被孙膑看破徒增损失罢了。
在魏晨调派大军之际,田忌军营终于迎来了齐威王的使者。
“使者,可带来大王军令?”田忌急切道。
齐威王使者道,“大将军莫急,这就是大王和孙军师的军令。”说完从袖中掏出竹简。
看完竹简,田忌沉思片刻道,“孙军师好计策,半渡而击,这次我齐国必胜,可是军师为何要在魏军回军的时候再让本将行动?现在魏军已然开始渡河,我军现在进攻不也一样可以获取战果。
齐威王使者道,“孙军师早知将军会疑惑,因此特意让本使将话带到,我齐军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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