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点瑕疵,甚至是不择手段了。”

李维平思忖了一下,突然开口了:“您为了掩盖收取邢国辉的贿赂,不惜杀一切知情人灭口。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您当初为什么连纪军也不放过?他跟邢国辉根本不是一回事,您如果没捞纪军的好处,为什么冒险指使桂虎在国外截杀他?”

“这···”杨崇启在仓促之间,并没来的及考虑到这个漏洞,不由迟疑了一会,才辩解道,“因为我得知纪军外逃后,立即想到他所去的目的地有我的人,于是就指使桂虎绑架他,逼他说出自己的罪行。我其实目的是了解身边人的情况。可是,当桂虎把纪军堵在他所在的酒店后,竟然让纪军狗急跳墙地从客房的窗户跳了出去。他也许是想逃跑,但惊慌之下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房间是酒店的高层了。桂虎本无心杀人,但一看情况不妙,也就只好潜逃了。”

李维平面对杨崇启的解释,不由连连摇头:“您刚才的话简直是一派胡言乱语。就凭您一个堂/**/,既然得知纪军的行踪,为什么不配合当时的我们,而对纪军擅自动死刑呢?您这个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杨崇启思索了一下,才苦笑道:“也许是我的私心作祟,知道纪军潜逃,肯定犯了大案子,一定携带很多赃款,想趁机在纪军那里捞好处。”

李维平“哦”了一声,“那您从纪军身上捞到好处了吗?”

杨崇启苦笑道:“当桂虎闯入他的房间时,还没来得及对他逼问。他就仓皇跳窗逃命了。结果,我们什么都没得到,还让桂虎落一个杀人的嫌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蹚这趟浑水。”

李维平猎鹰般的双眸死死盯着杨崇启的表情:“杨书记,我请问您,您觉得自己刚才这套说辞可信吗?”

杨崇启心里一颤,又辩解道:“我知道自己的理由似乎经不住推敲,但可能是我当时的想法太荒唐所致。您们最好不要以一个正常的我去判断这件事。毕竟,任何人都会犯低级错误。纪军是冀东最大的民营企业家,根本不跟我产生任何经济利益关系。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呢,他没有必要贿赂我。”

李维平心里一动,立即追问:“那您会不会帮住其他官员掩盖受贿的罪行呢?”

杨崇启的眉头不由抖动一下,随即故作平静道:“我并不是一个护犊子的官员,也没有跟任何下属官员沆瀣一气,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嘀嘀嘀···

李维平刚想继续追问下午,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他暂时停止了问讯,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刘云凯的来电。

他立即想到这位下属刚才把杨崇启的女儿拖出去了,难道发生什么意外吗?

他看了杨崇启一眼,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当他看到病房外的走廊里并没有这位下属的身影,就接通了电话:“喂,小刘你在哪?”

“李组,我在下面急救病房呢。”手机传来了刘云凯焦急的声音。

李维平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失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楠楠···就是杨崇启的女儿出事了!”

李维平脑海里立即闪现出刚才那个女孩一副绝望的表情,不禁问道:“难道她想不开自杀了吗?”

“不是。她刚才受到了刺激,失足摔下楼梯了。”

“啊···她的伤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目前还不清楚。但她已经有身孕了,刚才我送到急救病房时,她的下体已经大出血了。”

李维平顿时皱起了眉头:“你设法通知她的家属。”

“唉,她的其中一个家属不就是杨崇启吗?我现在通知她的另一个家属郭浩东了。”

李维平点点头:“那你就不要管我们这里了,要守候在那里,对郭浩东多做解释工作。”

“好的。我知道了。您用不用通知杨崇启?”

李维平摇摇头:“关于外面的一切情况,都必须隐瞒他。我们看他的气色很差了,恐怕也盘问不了多久了。”

刘云凯结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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