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连翘就有些义愤填膺!

她猛地点点头,天理难容的指责道:“嗯,这个女人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竟她一直在监视我!连我在神仙府后门骗人家这样的丑事她都知道!”

说到这里,连翘有些嘴短,低了头,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神仙府这个地方,就这样轻易的从她嘴里说出来,上官君泽有些诧异。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江湖险恶,以往也并不这样健谈,只是她看着他,总觉得他是靠谱的,可以依靠的。

仿佛从上一世开始,她就信赖着他,在他面前没什么好遮拦的。

不过,说到不好意思的事情,她还是会有些羞赧,低着头绞着手指,又恍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小声说:“她就是看见你误入了我的房间,还以为你我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才抓我的!严格说来,我纯粹是受害者!”

见上官君泽有些呆愣,连翘又急急的说:“我到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以后做事可要小心些,别得罪了人还不自知,人家都来寻仇了,你还不知道,若是受了伤可怎么办?!”

上官君泽看着连翘。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嘟嘟囔囔个不停!

先是无所顾及的将她的行踪告诉自己,然后又是大胆的教训自己。

她心意的信赖,就如同当初夏如浅初进王府般心意的信赖。

她教训背后隐藏的关心,就如同夏如浅当初小心翼翼般的关心。

上官君泽一时有些恍惚。

他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连翘还是浅浅?!

难道她真的不是自己的浅浅吗?!

他多希望,她就是他的浅浅?!

可他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所以,他不敢去想这种可能!

“嘿,嘿!”连翘伸出手在上官君泽眼前摇晃一番,直到他蓦然回神。

连翘微微一笑,往床边走去。

她开始将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解下来。

随身的小匕首,何种药包,还有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黑盒子。

连翘一边将东西倒在床上,一边解释:“我生怕那女人看出我没给你喝,所以连反抗的用具都准备好了!这个匕首好锋利的,她要是闯进来,我就用它去刺她!还有这些药包,你可别小看这些它们,都是迷药,撒中了,就不怕她了!最厉害就是这个了!”

连翘笑得有些鸡贼,她举起那个黑色的盒子献宝一般的那个上官君泽炫耀道:“这可是我的绝密武器!里面的红色粉末遇水就会融化,变成血一样的液体!到时候,实在打不过,我就抹在自己的脸上,躺在地上装死!”

即便上官君泽仍旧板着一张脸,心情却有了微妙的变化。

“所以,你的意思是,怕我保护不了你?!”

“不是的,不是的!我之前,不是不知道你会武功嘛!现在知道了,自是要抱一抱你这棵大树的!”连翘撒娇般眨巴眨巴眼睛:“比如,今日,只能,先在你这里,凑合一晚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睡打地铺!”

连翘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体内一股燥热之气到处乱撞,扰的她心神都有些乱了。

“你怎么了?”上官君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关切的问。

连翘赶紧伸出手来为自己诊脉,这一脉的脉象惊红了连翘的脸。

她这才明白,启明临走之前说的那句给她一个借口是什么意思!

感情那启明后来给自己吃的不是毒,还是女人争宠时吃的情药。

启明是笃定了她和上官君泽有一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连翘吞咽一口口水,在心里咒骂着启明:这个女人太过歹毒!

上官君泽一看连翘吓得都失了声,更是心急,放下就将连翘打横抱起,想出门寻医。

他粗糙的温柔的大手一接触连翘的腰肢,仿佛电流划过,连翘顿时打了个激灵,心底的激流更加汹涌起来。

连翘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股邪气压制下去,拽住上官君泽的衣领,哆哆嗦嗦的问:“你,你带我去哪里?”

“看病!”

“不许去!”

“为什么不许去?!难道你要毒发身亡吗?!”

“不能去!”连翘挣扎着从上官君泽怀里跳下来,一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你若不说,我便将你打晕了再去!”

“我说!”那药效此时正在发挥作用,势头又急又猛,连翘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吸吸鼻子吩咐道:“我自己能解,你去帮我准备这凉水来!”

她的脸色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双手不安的绞着,眼睛有些迷茫,上官君泽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燥热。

他恍然间想起自己中了情毒的那一晚,就是他错将宁清当成浅浅的那一晚,他也是这般躁动,这般情迷。

上官君泽皱了皱眉,抬起连翘的下巴问:“你,可是中了情药?”

连翘已经没了清明,双目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满含神情的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扶上上官君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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