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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简越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呆了,幸好发呆的时间越来越短,这次把搬石头的情节省略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8月13日,在这座山洞里呆了五天。现在通信不便,不知道警察和林业部门什么时候会派人搜山,应该不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身体健康。糟了,如果简东阳认为弟弟只是想散心呢?简东明发疯的事没人知道。不对,简东明没疯,只是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应该是什么人的话刺激到了他,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宝宝,吃饭啦――”简东明的声音突然在洞口响起,阴森森地像吴孟达,说不出的诡异。

简越一咕噜爬起来,冲过去大喊:“放我出去!”

“不行!你的魔怔没有驱除,还要两天。先喝粥吧,天气热,不要生病了。”

简越很无语,心道你才有魔怔,还要两天?你他娘的已经说了三次了!懒得跟洞外走火入魔的家伙辩论,爬上石头,接过碗,咦,这次怎么变绿了?

“这是我根据你爷爷的秘方精心调制的药膳,驱魔效果一流。”简东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开口解释。

简越端起碗,将所谓的药膳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把碗沿原路送回。一声闷响,洞口又被大石头堵住。简东明说:“你好好休息,尽量少睡觉。”

猪,我是个孩子啊,小孩子不睡觉要出麻烦的,亏你还读了小学,什么都不懂。简越看着小臂上蚊虫叮咬的红肿欲哭无泪,到这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场囫囵觉。虽然用泥将裸露的部位尽可能地涂抹,但无意中蹭掉的部位还是被蚊虫咬得一塌糊涂。正想着,肚子开始咕咕叫,不好,要拉肚子了。赶忙小跑来到支洞,解开裤腰带。一阵天翻地覆之后,抓起简东明准备好的草纸抹了抹。

“这厮居然知道准备草纸,看来没有疯,是封建迷信上脑了。”简越嘟哝完,系上裤腰带,回到主洞,靠在“宝座”――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忽然眩晕袭来,暗暗叫苦,麻烦大了,十有**是中毒!简鹏生啊简鹏生,你这个牛鬼蛇神死了这么多年还害人,先害死不成器的小儿子,――不对,儿子没死,你孙子快要死了。你小儿子根本不懂配药,这份药膳有问题。

……

“我没死?”简越睁开眼睛,很惊讶,昏迷之前的眩晕很严重,而且伴随着剧烈的头痛,手脚颤抖,明显不对。没死就好,用手撑着石头坐起来,浑身酸软无力。不用说,药膳肯定有问题,要么原始配方不对,要么简东明的用料和熬制方法不对。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祁可玉厨艺好,简东明在家里几乎不做饭。

“宝宝,吃饭啦――”“吴孟达”再次出现。

简越勉强爬起来,挪到洞口,接过一看,又是绿粥,轻手轻脚地倒掉,过了一阵,将碗送回。

“这是第二碗,还要喝一碗,第二阶段的疗程就算完成了。好好休息,不要睡觉,千万不要睡觉啊。”

我叉叉你老母,简越的怒火拔地而起,一碗弄残,两碗弄废,三碗杀人。不过他不敢开口骂,因为每次骂,简东明都认为他的魔怔还很严重,依照简鹏生书里的法子折磨他。

“简东阳是个王八蛋,偷了我的运气;祁可玉是个贱人,背着我偷汉子;袁枫婷是个毒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宋林谦是个软蛋,别人抢了你老婆,你居然跟他握手言和,没有骨气,千年龟公……”

洞外,简东明开始了每日一咒,絮絮叨叨――都是别人的错。简越听着直好笑,这厮居然还有脸说别人,在这段纠纷中,他的动作虽小,却是主要责任人。

华夏男人的处女情节自古便有,上到皇室王公贵族,下到平头百姓。不要说现在,就是二十年后,处女情节仍顽强地存在着。如果一个男人说完不在乎老婆婚前是处女,那肯定是在撒谎,只是平时懒得计较罢了,毕竟社会在发展,观念越来越开明。简东阳有处女情节很正常,跟祁可玉说自己叫‘简东明’也很正常,在八十年代初,只有这样才能拉近距离。

宋林谦读书时有书生气,进入社会后,在市委这种地方工作,棱角肯定会被慢慢磨圆。在三角关系中,如果他不放弃,简东阳即使再耍手段也无济于事,正是因为他动摇了,才被简东阳撬走了女朋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现在结婚了,又跟袁枫婷真爱过,自然希望简东阳和袁枫婷能过得好。这是一种人生境界,那些小心眼的理解不了。

袁枫婷的行为也可以理解,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黑暗的东西,凡是读过描写十年****期间文学的人应该都有感触。不换位思考,不看时代背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高谈阔论,十分可笑。简东阳知道不是宋林谦造成的后,很快想通了,因为他是同时代的人。

祁可玉虽然泼辣,动机不怎么单纯,但从她对孩子的照顾来看,是一个好母亲,“贱人”一说甚是荒谬。

至于简东明,虽然简东阳思维缜密,角色替换十分成功,但从目前了解到的信息来看,简东明跟简东阳有同样的特质――敏感。兄弟二人不同的地方是,简东阳能分析,能忍;简东明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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