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德国的肥胖率逐年提升,甚至军队里也有胖子,但MUZE控制的区域不在此列。一是优立得倡导健康饮食,二是忙,三是可以消耗卡路里的设施和节目众多,四是普遍受过良好的教育。第五,也是最重要的——MUZE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财团。
2000年IVS分裂后,MUZE接收了大半的力量,经营范围无所不包,遍及农业、传统工业、新兴工业、科技、文化、流通等领域。服务业的成员企业尤其多,没有死角。
表面上看,这个新兴势力跟老牌大财团很像,有主力产业,有辅助产业,行业色彩日益淡薄,但它从一开始就不是以金融为核心运作的。即便发展到现在,团体所属的两家金融企业——泰根银行和施派歇保险也不是运行中枢,而是提升运作效率的工具和财务稳定器。
最大的股东ZAF则是一个空壳,与其说它是公司型基金集团,不如说是一个利益分配媒介。这家基金的专职雇员只有100来人,主要负责行政事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外界没有将MUZE称为扎赫财团,主要是因为很难界定它的性质。在媒体的眼中,MUZE是一个四不像——有些像商业势力,有些像政治势力,有些像民间社团,有些像宗教势力,与每样都沾边,但每样都不是。
虽然这个势力张牙舞爪,经常搀和政治,但对其历史了解较深的人都知道,政治只是它赚钱、增强内部凝聚力和扩大影响力的工具,发展历程和操作与传统财团看似相近,实际相反。
这种局面出现的原因不复杂,既跟学术领域的产业分类法和经营理念分歧有关,又跟MUZE的历史、德国国情、奠基者的规划和思想变化有关。
简越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很早就知道“知行合一”是非常高的境界,以他94年时的能力、见识和关系圈,不可能在德国这种稳定的社会体系中玩出很大的名堂。在原始规划中,扎赫只是一个童话王国——弥补两世童年的遗憾,拉点关系,方便成年之后做生意等等。“谁规定穿越必须得做出一番大事业,我就是我,如果过得不开心,再大的成就都毫无意义”是他出国留学之前内心的真实写照,也是他决定提前出国的重要原因。
没做成富二代是简越心中的遗憾,因此对炒股得来的资金倍加珍惜,毕竟这笔钱也可以算另一种形式的补偿。在他的心目中,只有这笔钱才是不可以损失的,因此通过各种途径将其转移到欧洲,在瑞士信贷存着,合计约2000万美元。他想得很好,如果国内产业失控,就顺势放手。
话虽如此,没人愿意为他人作嫁衣裳,更不要说愿望还没有实现。形势变的比人想的快——范立宇提前结婚,多了一个变数,简东阳的能力无法跟上阳辉系进步的速度,又不停地折腾,如果在德国专心读书,极有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导致布局面崩溃。
他成立莫琳实验室的原始目的主要有三个:一是赚点小钱,培养嫡系班底;二是用作私人实验室,提高学习速度,生意上烦心的事越来越多,他很担心良好的学习状态会消失;三是检验云德机械的成色,以便对症下药。到德国后,他只用一个月便确定华天桥不是做研发公司董事长的料,云德机械总经理于尔根-雷恩的水平也一般。简东阳没有在这家公司上花太多的精力,基本可以确定主要功能是监视。从这点来看,简东阳对侄儿的戒心远比预估中的要高。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只有洋葱头自己知道。
不管怎样,简越很不爽,十二分的不爽,只是他需要简东阳,也不想提前还钱,因此使出修炼已久的自我催眠大法。奈何尝到自由甜头的阿三非常抗拒这种手段,自我催眠大法屡屡失效。
怎么办?办法总是可以找到的,只要想找。简越冥思苦想之后,决定将“沃尔纳-扎赫”的版本升级。原始版本的沃尔纳-扎赫是他根据鹰眼总裁卡洛斯-戈恩的经历弄出来的,很实用的手段,副作用小。升级版的沃尔纳-扎赫则不同,本质上是换脑,主动将自己变成德国人,用德国人的思维方式去做事,站在德国人的立场上去做事。
正因如此,原始版本的扎赫童话王国是一个德式王国,母本是德意志第二帝国,而不是第三帝国。监事联合会是上下议院,董事联合会是内阁,MTH是科学院,康德中心是艺术与社会科学院,ZAF是财政部,伊珀赫勒是农业部,MMI是工业部,优立得是商业部,扎赫是信息产业部,EFEK是文化旅游部等等。
相由心生,身体又有加成,简越成天跟德国人混在一起,气质越来越像德国人,做事方式和习惯也越来越像德国人,再加上地道的口音,以至于不认识的人都有一种错觉,即他是德国家庭收养的华人养子,从小在德国长大,不自觉地放松了心理防御。土著的接受度高,简越乘胜追击,交际圈急速扩大,轻松融入主流群体。
如果是普通留学生这样玩,肯定会热脸贴个冷屁股,大部分德国人对中国人一直有心理上的优越感;也玩不起,德国90年代的物价远高于中国,维持庞大的关系圈需要一笔巨款。这两个大麻烦对简越都不是问题,他年少多金,聪慧过人,乐善好施,会套近乎,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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