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菱听着这声歇斯底里的怒火,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冷笑。“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可比性吗?不管怎样,我家顾先生至少光明磊落,不像你,居然在背后使出那么阴险的招数。”

阙楚奇听见对方如此的讽刺,自己心里面就忍不住的怒火中烧,但是多年的教养还是让他忍住了,并没有动手打人,只是把手上的杯子给摔了出去,瞬间就成了一个粉碎的样子。“再光明磊落又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沦为了我的旗子。如果你们夫妻二人想要顺顺利利的度过你们的下半辈子,你就最好是听我的,我如果完不成我想要的,那你们也绝对不会过的舒服半分。”

宫菱慢慢的站了起来。“阙楚奇,你简直就无可救药!”怪不得皇帝这么的不喜欢这个三皇子,反而对太子格外的青睐。太子就算是性格暴躁一些,但也是光明磊落之人,绝对不会像阙楚奇一样,有着那么多的小心思,但又处处的伪装自己。

阙楚奇看着宫菱歇斯底里,对自己又没有办法的样子,心里面就特别的爽。阙楚奇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一只手轻轻地拉住了宫菱。“其实仔细想想,你不过就是一个稍微做饭好吃一点的农村女人罢了,我又何必那么钟情于你呢?我这么看得起你,也算是给你面子了。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了,以后你就先暂时在我这里住下吧,我会好吃好喝的带着你,让你一步步的看着我,完成了我的宏伟蓝图,我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委身于我,彻底忘了你那个顾先生的。”

阙楚奇对于这一点格外的有信心。顾长致确实有几分能力,样貌也很出挑,但是身份不过太普通了,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吧,而自己却是天下最高贵的人之一。两个人简直就是云泥之间的差别!

宫菱没有办法反驳他,因为他感觉自己再说下去肯定会把这个疯子给惊怒的,于是只能够用不服气的眼神盯着他,直到他主动的离开了。

阙楚奇走了之后就打算直接进入书房里面,自己可是还约了人呢?可是刚刚才走几步,在一个拐角处中遇见了聂凝珏。

看见这个女人穿着那么华丽的衣服,不知为何,却觉得格外的碍眼,还不如躺在床上,不施粉黛的宫菱好看。“什么事。”

聂凝珏双手放在小腹面前,紧张的搓了一下,之后走了上去。“三皇子,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说。”阙楚奇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她继续废话了。

“三皇子……宫菱这个女人不适合留在这里。”如果这个女人不在顾先生的身边,顾先生肯定会看上自己的顾先生几次三番的拒绝自己,甚至把自己纳为侧室都不愿意,肯定就是这个女人在其中煽风点火。可是现在这女人又来到了三皇子府,难道自己的什么东西她都要分一点走吗?

阙楚奇本来就不高兴,结果一听这女人居然是来教自己做事儿的,于是脸色更加垮得更厉害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在哪里?本王的事情你也敢指手画脚了。”

聂凝珏听了这话之后,心中咯噔了一下,生怕对方误会似的,赶忙就摆了摆手,又接着继续补上的话。“三皇子误会了,您的事情我怎么敢指手画脚呢?只是也是出于您的声誉考虑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

阙楚奇听到这里之后就彻底的没有耐心了,一把就推开了聂凝珏。“我一切都进行的很好,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把她带来了,这里要是你这个女人敢张着嘴巴就胡乱讲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念任何的情面了。宫菱现在需要很好的休息,你不准去打扰她,要是让她有一点不高兴了,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聂凝珏还没有反应过来,人都已经走远了,一个人尴尬的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前段时间还在和自己耳鬓厮磨的男人说出来的。

阙楚奇着急忙活的赶到书房推开门,一进去发现不是自己的幕僚,而是暗黄色的身影,慢慢的就停了下来。“太子殿下?”

阙霍义把手背到了身后,慢慢的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阙楚奇。“老三,最近别来无恙呀,不知道你的日子过的可好?”

阙楚奇这几天出门都是东躲西藏的,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的下面,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拜面前的这个人所赐的,于是语气又怎么可能会好呢?“有劳太子殿下劳心劳神了。”

阙霍义一步步的走到了自己这个兄弟的面前,慢慢的和他平视了。

阙楚奇一个麻利的就直接跪在了地下双手抱拳。

“不知道太子殿下前来,一切都有一些简帛,不知道太子殿下这一次来有何指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感觉这屋子不太对劲,没想到他居然来了,自己找的人却不在…

阙霍义装模作样的把自己这个弟弟扶了起来。“老三,现在没有外人,用不着这些虚礼,刚才看你行礼的时候,我想到了咱们儿时的时候,一直都是兄弟相称,虽然会行这些礼仪,但却不像如今这般繁琐,那时候似乎真的就是手足兄弟一样的真诚。”

阙楚奇不明白,太子殿下突然前来和自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打感情牌的吗?生在帝皇家,哪能会有太多的感情呢?“当初儿时不懂事,不知道尊敬太子,还望太子殿下不要和我计较。”阙楚奇依旧跪在地下,一脸端端正正的模样。

阙霍义听了这话之后挑了挑眉,自己不把话说明白了,这个弟弟就打算一直跟自己装傻了。

“老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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