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女人。”洛少宁在一旁全程惊呆,可也为宁悦的经历感到惋惜,看着宁悦宛若癫狂的样子,又觉得自作自受,毕竟人都要为了自己的行为负责。
“所以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女子。”
封世宁拍拍洛少宁的肩膀,说话好像很有深意,洛少宁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只见慕成雪一个响指,宁悦眼中的迷离就迅速散尽,看到周围这么多人,脸上满是疑惑。
“宁悦,证据确凿,你……”
慕成雪还想说点什么,毕竟同为女子,话到嘴边却是没有说下去,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怜惜沉痛还有些不可置信。
宁悦却是没有理会几人,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言语,好像一支就要凋零的残花一般。
翌日,三人在书房中刚要整理案件,大概的一切也都清楚了,也该结案了,突然有侍卫来报,“王爷,不好了,百花楼老板宁悦,暴毙身亡!”
“什么?怎么回事?”
慕成雪急忙上前,昨日宁悦的毒已经解了,牢房中又没有什么可以自杀的东西,难道,大理寺牢房中还有内奸?或者,宁悦也只是替罪羔羊?
三人匆匆赶往牢房,发现宁悦的模样仍然保持着昨天他们临走时的模样,神色凝重,上前蹲下来查看尸身,“大概是昨夜咱们离开后两个时辰死的,原因暂时不明。”
慕成雪看看宁悦的眼睛,发现瞳孔往上翻,鼻孔仔细观察有点点血迹,舌苔发白,“具体的死亡原因,我要解刨后才能得知。”
“慕成雪姑娘,你的工具箱。”慕成雪刚想说话,已经有人把工具箱递给了自己,回首看了封世宁一眼,看到他对自己点了点头,遣退了一干的下人。
洛少宁眼瞅着暮成雪带上不知什么皮做的手套,什么薄薄的感觉,可好像很是坚韧,宁悦已经被人放在了两张桌子拼起来的桌子上,只见暮成雪用小刀慢慢划卡宁悦的肚子。
“唔……”
洛少宁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些肠子五脏啥的,胃里翻涌,硬生生逼着自己忍住,又看到暮成雪割开了宁悦的不知什么位置,有献鲜血溢出,实在没有忍住,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许久,慕成雪才出来,“知道了,宁悦原来在长期服用慢性毒药,昨天那个毒的毒性太强,死因就是那毒作为了导火索,在夜里那个毒爆发,宁悦致死。”
慕成雪一边摘下手套,一边开口,神色凝重,还是自己昨日疏忽大意了,一定要引以为戒才对。
而洛少宁看着手套上面的血,就想到了慕成雪把人开膛破肚的那一幕,脸色更加惨白了,又想到百花楼老板密室的碎肉,心里暗暗再次发誓,一定不能招惹女人。
“将宁悦的死讯和死因告诉程新,这男人,有一定的知情权。”
慕成雪微微叹了口气,抬眸看向封世宁,眼神中带着些询问,只见封世宁点了点头,才转身回去收拾自己的工具箱。
“啊!”远远的,暮成雪几人就听到程新歇斯底里地嘶吼声,好像充满悲伤的猛兽的那种隐忍的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傻。”
程新得知宁悦死因,很是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砸落在地上,突然,猛地站起来就朝牢房的墙壁撞上去,还好被侍卫眼疾手快地拦住。
“让我死,求求你,让我死好吗?她在下面一定很孤单,一定现在很需要我陪着,她怕黑的。”程新跪着拉着侍卫的衣衫,脸上满是祈求,挂满了泪水。
这还是程新来到大理寺书房后说话最多的一次,洛少宁觉得很是可悲。
“想死是吗?我问你一些问题,如果你老实回答,那我就,成全你!保证让你赶上宁悦的步伐。”
慕成雪看着程新崩溃的样子,走进去蹲下来在程新面前,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好像程新真的可以去陪宁悦一般。
“好,你快问。”
程新点头如捣蒜般,神情中透露着迫不及待,洛少宁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求死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小,不用掺和到爱情中,真是太可怕了。
“宁悦是否与幽梦阁的人有所往来?”
慕成雪直直看向程新,好像眼神中带有穿透力一般,一眼就看到程新的内心。
而为啥会突然问这个,是因为暮成雪突然想起来梦蝶那日见的人,觉得很有问题,或许可以顺着这个线索发现什么大秘密。
“不,没有。”程新斩钉截铁道,猛烈地摇了摇头,继续道,“宁悦最厌恶幽梦阁的人了,虽然宁悦杀了点人,可是他们都是活该,宁悦是为民除害,其实她平日最为良善了。”
程新好像想到了自己陪伴在宁悦身边的日子,可以日日瞧着她,这也是一种幸福啊,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那便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一会儿会把宁悦吃的毒药派人给你送过来,你万不可撞墙自杀,因为阴间有个说法,不同死法的人是遇不到的,你自己看着办。”
慕成雪站了起身,觉得腿还有些发麻,看着程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慕言,才是开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笃定。
“好。”程新明显相信了,他想陪她,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去找宁悦了,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朝着慕成雪点了点头。
“嗯……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一出来,洛少宁就追着暮成雪问道,自脸上满是疑惑,自己怎么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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