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可能要留下疤痕 (1/2)
晏青辞被带到宇文夔的王府中,宴辉将将她小心放到床上时,晏青辞意识已经逐渐朦胧了,她盯着宴辉:
“帮冰橘……拦着他们,侯太医没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给我治伤……”
即使如此做会令宇文夔他们起疑,但守住秘密要紧,一旦让大夫给她疗伤,她的身份今日就要大白于小皇帝和宇文夔面前了。
“可主人你的伤势……”
“还死不了,你记住我的话。”晏青辞艰难道。
宴辉虽不明白主人为何如此叮嘱,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到此时,晏青辞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宇文夔的母亲苏氏听管家来报说皇上到了府上,当即便过来拜见。
虽然自己儿子如今是摄政王,年轻的皇上还未亲政,但也是九五之尊,苏氏当然不敢有所怠慢,宇文夔的表妹徐圆圆也随同苏氏一道儿过来。
不过她们过去之时,房中气氛既凝肃又混乱。一行人刚到院子里,便听见了皇上焦躁的喊声。
守在门口的护卫见苏氏过来,上前行礼道:“拜见太妃。”
“发生什么事了?”徐圆圆扶着苏氏的胳膊,靠在她身边,好奇地伸长脖子朝屋里子那边张望去。
屋门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但却不断传出少年帝王愤怒的吼声。
侍卫便简略苏氏说了今日发生之事,苏氏了悟,没让侍卫通报,她只是遵照礼仪过来拜见皇帝,不过时候不方便。
还未拜见皇上,她们也不便就此离开,于是便在屋外等着。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屋内,燕桓急怒大喊,在屋中焦躁地转来转去。
宇文夔看到晏青辞已经昏迷,心底也有些担忧,他安抚燕桓道:“陛下稍安勿躁,大夫应该很快就来了。”
他话音刚落,侍卫就领着大夫进来了。燕桓大喜,让大夫马上过去给晏青辞看伤。
可冰橘却上前拦住了那大夫,垂首紧张又恭敬地道:“皇上、王爷……还是等侯太医来了再治疗吧,大人方才有吩咐……”
燕桓暴怒道:“贱婢让开!你再敢阻拦,害晏爱卿性命不保的话,你万死也抵不了你大人的命!”
面对皇上的怒火与杀气,冰橘心头压力甚大,她顶着紧张和惧怕,仍是拦在他们面前不愿让开。
“请皇上息怒……大人、大人她身体有暗疾……除却侯太医之外,从来不愿让任何人给她治病……还请陛下见谅……而且,侯太医他比起民间大夫而言,医术也要高明靠谱得多……”
宇文夔见冰橘他们这么紧张,心头疑惑更重,拧眉冷声道:“这是京城最好的大夫,医术也不会比侯太医差到哪里去。况且晏青辞如今都重伤昏迷了过去,如今情况紧急等待不得。不管他有什么不方便,命令大夫不能泄露出去便是。”
宇文夔语气没有燕桓那般暴怒戾气,甚至说得上是平静,但却让冰橘感到一股更加强硬的压力,逼迫着她妥协。
可想到大人的情况,以及她身份泄露之后的后果,冰橘微白着面色咬牙跪下:“奴婢不能让开,还望陛下和王爷恕罪……”
心中一面祈祷着侯太医快点到来,要不然她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燕桓暴怒不已,双目冰寒地瞪着冰橘,吼道:“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婢给朕拖出去斩了!”
“皇上……”昏迷过去的晏青辞在宴辉输了些内力入体之后,得以恢复意识,咋听见小皇帝的怒吼声,急得她连忙出声求情,“请陛下饶了冰橘咳咳……”
燕桓疾步来到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晏青后背的白衣几乎都被鲜血染红了,他侧过脸紧张地看着自己,衣上殷红的血色衬得她的脸色越加惨白。
他着急又愤怒,但对晏青辞说话时,声音控制着低了一些:“你真有什么不方便,大夫给你治伤的时候,我们都出去便是了!非要等到侯太医来吗?他从宫里赶到安平王府哪儿能来这么快?!你不想要命了?!”燕桓越说越激动,原本刻意控制的声音也不断拔高,“朕命令你,现在就必须让大夫给你治伤!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随即,燕桓回头指着躬身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夫,喝道:“你马上过来给他治伤!”
“陛下,不行……”晏青辞焦急摇头。“臣的伤口已止了血,并没有那么严重……能等得了侯太医……”
守在床边的宴辉也拦着那大夫,不让他靠近晏青辞。跪在地上的冰橘也膝行过来,同宴辉一道挡在床边。
“这……”大夫不知该进该退,只得看向燕桓和宇文夔。
宇文夔站在一旁,幽沉的目光藏着怀疑,看着晏青辞没有说话。
“晏青辞!”燕桓燥怒不已,为他的固执感到气愤,可他又是因为救了自己才伤成这样,便将一腔怒气都转投到了拦在床边的宴辉和冰橘二人身上。
“你们两个贱奴!连朕都敢顶撞吗?!”
就在僵持之际,外面传来一声通报:“侯太医来了!”
这声通报恍若天籁之音,令晏青辞彻底松了一口气。
侯太医疾步进屋,朝小皇帝和宇文夔分别行礼。
燕桓面上余怒未消,不耐烦打断他:“行了别磨蹭了,赶快给晏青辞疗伤!”
“是。”侯太医恭声道,“还请陛下和王爷先到外面稍候。”
燕桓没再说什么,率先出了房间,宇文夔若有所思地看了晏青辞一眼,挥手让屋里其他人出去。
晏青辞看到了宇文夔走前向她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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