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轮椅的冲击力撞倒,大吃一惊,“你的腿……你什么时候能站起来了!”再看闵若黎丝毫不意外的神色,显然早便知道他双腿恢复。

他恢复如常却未透露,将她耍的团团转!

夜九笙讥讽道:“若让太后知道,岂能让本王活到今日。”

“夜九笙你放肆!你胆敢推母后,朕今日便要拿你命来!”皇上忽然发疯似的冲上前对夜九笙下手。

他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叫嚣着与夜九笙打斗,时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百官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看得震惊而畏惧,他们的皇帝怎么变得如同野人,又怎么对歹毒的太后如此维护。

夜九笙不仅恢复了双腿行走,往日的武功也练回来,三两下便将皇上制服,打晕放在旁边,“来人,将本王带来的医者与太医请来,一同为皇上诊断。皇上此举反常,本王怀疑被人控制。”

他说话时看向太后,后者心虚地垂下头,呈现颓败之态。

少倾,半二与太医一同为皇上诊断,最终由太医禀报,“王爷,各位大人,皇上体内有一种蛊虫,长期在人体内会将人驯服,变为傀儡。皇上体内的蛊虫便已经具备这等能力,操控皇上意识。”

百官不敢相信太后竟对皇上下蛊,但想到皇上对太后行为的百般放纵,适才的疯狂,又不得不信。

夜九笙适当安抚,“所幸发现的及时,没有酿成大错。皇上不适宜再管理朝政,本王身为摄政王,有权处决皇上与太后。”

处死皇上乃是弑君,夜九笙只是将皇上发配皇陵看守,太后亦去反思,此生不得离开皇陵。

太后的军队整顿入了正规军,为国效力。

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有着正统皇室血脉的夜九笙便成为下一任君主,主持大局。登基大典还未开始,便已经处理朝政。

这日,安宁郡主找到夜九笙,见他在陪闵若黎说话,便将他叫走,单独说话,“表哥……现在是皇上了,你与我姑母发生那样的事,我也冷静了,细想想我对你的心意并非爱慕,只是崇拜。”

她最初见到夜九笙时,还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而他已是威风凛凛的战神,她听着他的传奇,崇拜极了,再看到他那般耀眼,便误以为自己动了心。

如今幡然醒悟,姑母又被他亲手送入皇陵,她也要走了。

夜九笙并无感慨,只道:“齐家的公子是真心待你,那次与若黎单独相处也是为了请教如何追求你,待本王登基大典过后,便为你们赐婚。”

安宁脑海里浮现齐均的面孔,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回去之后,夜九笙将适才与安宁所说的话如实相告,在她回应之前将人抱住,耳朵贴在她小腹,笑呵呵的,“我听听咱儿子在干什么。”

闵若黎并不在意安宁的事,垂眸看向他,三个月的胎儿若是会动便是奇迹了,见他听的认真,不由失笑,“听见什么了?”

“咕噜咕噜的,我们儿子饿了吧。”夜九笙一本正经,起身时亲了她一口,“本王带你回家吃饭。”

“不直接在宫里吗?”她以为从此便要在这金丝笼里生活,得知还可以在王府住一小段时间,高兴地跳下椅子,被他稳稳接住。

回府路上,闵若黎打听了佟琪瑞的事,得知他被太后折磨得病入膏肓,不治而亡,不由唏嘘。而宋挚奕了无牵挂,便继续四海为家。

半个月后,太后余党尽数歼灭,朝堂安稳,夜九笙亦住进潜龙殿,以皇帝身份处理朝政。

这日,登基大典与封后同时举行,上午在大殿进行登基仪式,下午便是成婚的流程。

闵若黎身着凤服,头顶纯金镶珠宝的凤冠,与夜九笙在百官祝福下完成封后仪式。原以为这般中规中矩便将婚礼完成,却在晚膳时被请到小礼殿。

只见姜瑜等人皆在等候,漠洵与许清池以及半二等人叫嚣着灌醉夜九笙,热闹极了。

“若黎……是皇后了。”姜瑜起身朝她行了个四不像的礼,夹着嗓子,很是做作,“皇后娘娘快请吧,就等您了。”

话一出,众人哄笑,闵若黎亦笑出声,快步过去入座。

酒过三巡,众人皆微醺,唯有闵若黎滴酒未沾还保持清醒,无意间瞥见长公主与漠恒窃窃私语,眉目传情,恍然大悟。

宴席过后,众人将两人送去凤仪殿,在殿内闹腾片刻便散去。

闵若黎洗漱过后便躺下,今天忙碌一整日,适才又与他们闹腾,虽是高兴,但也是累。见他亦躺下,凑过去问道:“适才我见长姐与漠大将军举止亲密,他们是不是……”

“是,他们也将要成婚了。”

闵若黎亦为他们高兴,旋即得了便宜还卖乖,“皇上将他们请入宫里来闹腾,合规矩吗?”

夜九笙伸长手臂将人揽在怀里,“朕便是规矩,朕要往东,何人敢往西。”

她咯咯直笑,“皇上真威风。”

“并非威风,”夜九笙将被子拉上来,盖着她肩膀,环视殿内的喜字,“朕先前便说过,侧妃那场婚礼不做数,今日这场才算做我们的婚礼,明媒正娶。”

闵若黎惊讶地看向他,他居然还记得。

似是看穿她心思,夜九笙刮了刮她的小鼻尖,“朕亦在意婚礼的事,怎么会忘。先前因嫡庶之分,妾室的存在闹出许多麻烦,日后后宫便只有你一人,这也是朕答应过你的。”

闵若黎靠在他怀里,垂眸不语。他如今是皇帝,每年两次选妃,便是他不选,前朝那些大臣也会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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