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儿回到了太傅府中,心中仍是惦念着那个陌生的男子,又想起了上官清澈来,看看镜中自己如花般的美貌,更是越发的不甘心起来。
丫鬟李兰端了茶水,见周婉儿正坐于妆奁前独自生着闷气,她笑嘻嘻的走到了跟前,说道:“小姐您还在为昨日姑爷生辰之事生气啊!”
“什么姑爷,本小姐是倒了八辈子霉,瞎了眼睛,才与他定了婚约,这真要嫁过去,整日里面对着一个哑巴,本小姐非憋疯了不可!”周婉儿怒道。
“可是,可是,姑爷无论身份地位学识还有相貌,都是赤水多少女子的梦中情郎!”李兰眼珠滴溜溜的转着。
周婉儿不听则罢,一听之下更加的烦躁起来,她用力的绞着手里丝帕,阴沉着脸说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退了这婚约,本小姐便能恢复自由身!”
李兰想了想,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小姐您可是忘记了那纸婚约是如何写的了,或许有个办法可以试试,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她趴在周婉儿耳畔低语了几句
周婉儿脸色渐渐由阴转晴,她怀疑的问道道:“这,能行吗?你速去将我那张婚约找来,本小姐要仔细看看,才能安心!”
李兰说的自信满满:“奴婢拿来小姐看看便有数了,奴婢也打听了,姑爷身边仅那个丫鬟可以近身,那个看门的薛丁正巧是奴婢的表兄,此事包在奴婢身上了。不过,小姐可是下定了决心要退婚?要不要问问老爷再做决定?”
“你若敢露半个字,本小姐将你卖到宜香楼!”周婉儿威胁道。
李兰吓得脸色发白,忙道:“小姐放心奴婢绝对会守口如瓶!”
清晨的时候,因贵妃有身孕威宗大喜,特准其右相携家眷进宫,右相便带了上官清澈等人入了宫,估摸午后便会回来了。
天气太热了,正午的烈日太过毒辣,千山暮便抱了小白在垂柳下给它洗澡,小白似是不喜水,拼命的挣扎,好好一盆子水,被它扑腾的所剩无几。
千山暮又累又气,身上的汗水发疯般的冒了出来,亵衣已然被汗水浸透了,说什么美人冰肌玉骨,清凉无汗。好吧,她承认自己也不算美貌之人。只是这个酷暑实在太难熬。
她正发愁的时候,见守门的小丁提了食盒朝她走来。
“有事?”她问道
小丁殷勤将食盒提到了她跟前,笑道:“主子临走前吩咐的,将莲子汤冰镇了给姑娘拿来喝!”
千山暮笑道:“上官主子有心了,麻烦你了,先放那里吧!”
小丁将食盒放到了小白跟前,堆满了笑容:“姑娘太客气了,如今你可是主子眼里的人,若有机会还请替小人多多美言几句!小人感激不尽!”
“好说!”千山暮淡淡的笑着回应。
待小丁离开,她提了食盒便要往厢房内走,小白忽然跳了起来,尖尖的利爪勾住了她襦裙的边裾,吱吱的叫着,千山暮笑道“没说不管你,我回去换件衣服再回来。”
她拿开了小白的爪子,走向了屋内,这冰镇的莲子汤果然清凉爽口,半碗喝下,便想着拿件干爽的亵衣换了,突然之间便觉得好像比在外面时更热了,她顺手解下了襦裙,仍旧没有凉快多少,身体深处隐隐有种欲望升腾出来,而且越来越迅猛,她这才发觉事情不好,怕不是中了什么媚药,合欢散之类的情药。
瞬间她便大汗淋漓,瘫软在床边,那种渴望愈发强烈,她抬起来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神智也稍微清醒了点,此时门声响动,迷蒙的眼中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她立时紧张起来,趁着神思还有片刻的清明,她拔下发髻上的银钗,紧紧的握在手中。
她不能失身于此,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你怎么了?”那男子在距离她半步之远驻了脚步发,察觉不对劲便开口问道。“是你...”千山暮恍惚中见到来人居然是林云墨,她拼命了摆着手怒喝道:“你,你快走,不要在这里!”
“你中了媚药?”林云墨脸色很是难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相府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千山暮用力的摇着头,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被汗水浸透的亵衣贴到了她肌肤之上,她玲珑有致的身形春光乍泄,无处躲藏,此刻她已无暇去管谁下的药,她快要压制不住心底的那股焚身的**。
她握紧了手里的发钗,狠狠咬了咬牙,用力的刺向了脖颈处的要穴。谁也不能强迫她做不愿的事!
林云墨见状手一挥,猛的打掉了她手里的发钗,喝道:“不许做傻事!”
没想到,神智渐迷的千山暮便用力拽住了他的大袖,他站立不稳,便扑倒在她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侵袭而来,她彻底溃败,容不得他起身,她拉低了他的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从未有哪个女子敢如此大胆,放肆狂野的吻他,她的唇柔软而又甜美,林云墨居然有片刻的沉醉,蓦地,刚才她持发钗欲自尽的情形电闪般晃过了他的脑海,他知道,她是不愿的,他自己更是不愿趁她神智不清之时侵犯于她。
便皱了皱眉,大力的咬向了她的唇,瞬间腥甜之气溢满了口腔,千山暮疼痛之下略略清醒了些,见此情形,她猛的推开林云墨,缩到了床角,泪流满面的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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