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所医之人,一定是医者所系之人。医者不医之人,定是医者不愿之人。”

当时的逗逗并未出过六奇阁,教书先生也是个刻板的人,自是不会教逗逗人间的道理。

逗逗是感谢教书先生的,毕竟教书先生更像是逗逗的再生父母,教他识字,给予他所需要知道的历史和事伦。不过教书先生毕生所到之处也不过是方圆几里的山庄,自是不会教逗逗待人的道理。

后来逗逗才知道,教书先生这么传统刻板的人,自是认为等逗逗成了亲娶个好媳妇儿,贤妻良母要做的。

逗逗想到自己的年少,叹了口气,自己的年少恩师思想古板,总认为女子该主家内,男子汉当挣钱养家。

逗逗又想起当时那个人眼里的认真,眼里黯了黯。

那个人告诉逗逗,逗逗继承了他天下第一的医术,算是他的徒弟。逗逗从小就没见过世面,自是不知世间险恶。

那个人告诉逗逗,医者仁心但不滥心,若遇到了自己不愿救之人,便问问自己如若救了,自己可会后悔。

说完,那个人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逗逗记得当时自己闷闷的没说话,但心里却是记下了。

这便是为何后来神医逗逗又被称为神经叨叨的原因。

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在遇到病号的时候喃喃自语个半天。

逗逗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作为神医,他救过那么多人中,他有两个人是后悔的。

这便要说到逗逗胆小的性格了。

那个人又受伤了。

是的,赖在六奇阁六个月以后,那个人消失了三天,

逗逗再发现他的时候,是山下的村民将他送到六奇阁的。

那个人满身是伤,却浑身都是酒味。

嚷嚷着什么喝醉了就不怕了。

逗逗知道,那个人又去找仇家了。

说来也奇怪,那个人从不告诉逗逗姓名,也不说他仇家的事,但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的伤。

当时的逗逗早已见怪不怪,拿着新研究的中药就往那人身上涂。

那人每次都喊着让逗逗轻点轻点的,但这次倒是没喊。

逗逗当时并没说什么,只想着这人喝的大醉,怕是忘了耍宝罢了。

这也让后来逗逗一度十分后悔这件事。

那个人醒了以后什么也没说,倒是看着成熟了不少。

用逗逗的话说,那个人就像变成了成熟的大奔,整个人都有点料子了。

但是逗逗没想到,那个人留下了一封信,又一次消失了。

一开始逗逗并不觉得什么,毕竟那个人每次都是如此,怕是又去找仇家复仇去了吧。

可谁知,这一次,那个人彻底的消失了。

教书先生再一次上山的时候,一脸悲痛。

逗逗心里察觉出了不妙,嘴上倒是什么也没说。

还是教书先生先开的口,他道,“这一任的七剑非死即伤,魔教的复出怕是不远了。”

明明教书先生说着为着天下苍生的话,逗逗却越发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老鸦在树上啼哭,逗逗越发觉得不妙。

倒也没说什么,安抚了为国为民的教书先生两句,便送他下了山。

或许是夏日的原因,太阳一直未曾下山,也正是因为这样,逗逗才急忙送教书先生下了山。

等逗逗回到六奇阁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一回神,已经站在了那人常住的屋外。

后来逗逗没跟紫兔说过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便走远了。

青光算是几个猜到的之一,青光提点过当时摸不着头脑的大奔,“留下的才是被保护的。”

可惜大奔是个莽汉,一下便把这事忘了。

青光暗恨着大奔这个榆木脑袋,却又不忍心在逗逗面前拆穿,便起身走了。

逗逗当时看到了那封信。

逗逗当时的医术已然不差,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问题。

山下的百姓们传的神乎,更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这让当时的逗逗很困扰。

自小在六奇阁长大,遇到过的也就教书先生和那个人,面对山下百姓的疑难杂症和突如其来的热情,当时还是少年的逗逗自是手足无措。

那个人倒是一点都不见怪,一边嚷嚷着什么这都是逗逗应得的,一边死皮赖脸的赖在六奇阁不走了。

逗逗一想起那段时间就觉得无奈,毕竟谁也受不了有个人在耳边天天念叨。

逗逗所知道的人情事故都是那个人教的,对于山下百姓的热情无奈之余,只好去问了那个人该怎么办。

那个人依然吊儿郎当的,不过眼睛里又着执着的认真,

他说,“医者所医之人,一定是医者所系之人。医者不医之人,定是医者不愿之人。”

当时的逗逗并未出过六奇阁,教书先生也是个刻板的人,自是不会教逗逗人间的道理。

逗逗是感谢教书先生的,毕竟教书先生更像是逗逗的再生父母,教他识字,给予他所需要知道的历史和事伦。不过教书先生毕生所到之处也不过是方圆几里的山庄,自是不会教逗逗待人的道理。

后来逗逗才知道,教书先生这么传统刻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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