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路虎飞一般的冲出了门杠,守在门口的保安就差没有被吓出心脏病来了,若非他眼明手快,这会恐怕早已成为了车下死尸了。保安持着明亮的路灯注意了下车牌,这不是小区里孟氏集团总裁孟宗钦的私家车吗?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日那么沉着的一个人,为何突然学人家飞起车来了。
偏偏孟宗钦今晚一改故辙,他不但飞车还酒驾了。他一手握着一支高纯浓的白兰地,一手打着方向盘,时而往嘴里狂倒酒。
今天本应高兴才对的,终于不再有个人对他纠缠不清,可惜,不知怎么的他心里非常的郁闷不安,似乎有很多东西塞进了心头,实在痛苦不已。
车子随意放在大门口,孟宗钦踉踉跄跄的一路来到门口,手指放在门上的解锁位置,可惜门怎么都打不开,由于他的手上沾满了烈酒。想要按密码开门进去,却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正确的密码来。
哎!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缓缓的跌落在地上,身子靠在门上,孟宗钦又往嘴里倒了几口酒。
“佟语珊!快点过来开门!”孟宗钦大力的拍着门,嘴里大声的呼唤着。
可不过门内却不再有人回应他。
“佟语珊,佟语珊!你快点过来开门,开门我要进去……”
最终在酒精的作用下,孟宗钦身子倾斜在了门上,靠在门角里醉睡了去。
这一睡就是五个小时,直到手机铃声像和他作对似的一个劲的响个不停,扰了孟宗钦的清梦,他才紧促眉心的滑开了接听。
“喂!什么事?”
电话接听后,孟宗钦语气凶狠的特别反常,让电话另一端的诸葛晏不知所措。
“什么事?哑了!”
事已至此,说不说都是死,况且这事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诸葛宴最终鼓起勇气。
“孟先生,佟语珊死在了看守所里。”
死了?怎么会死的?孟宗钦突然心烦意乱起来,心里似乎有什么要随时狂吼出来。
“真的,真的死了吗?”接起电话时的狂傲,那种目中无人早已烟消云散,这会的他迫切想要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
“真的,看守所的人早就将尸首火化掉了。”
火化掉了?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他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凶狠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最后留在这个世间的就唯有那点骨灰了吗?
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恶毒,为什么她连最后一面也不让他见,当真她如此恨他吗?
归根结底导致所有一切的人是谁呢?呵,就是他本尊。孟宗钦感觉自己即将疯掉了,头脑轰隆隆一片。
双手早已握成了拳,他突然感觉呼吸不畅快,上气不接下气。他急步离去,他想要离开此地去呼吸新鲜空气,此处的空气已经被污染。
孟宗钦疯一般的在这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奔跑着,他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般举动,内心无比清晰他想要找回他的佟语珊,哪怕她留下给他的只有那么一丢丢的骨灰。
她死了,明明应该开心的,为何这般痛苦不堪?
她死了,为何他感觉自己也如死灰般,心底被刺破般的疼痛。
她死了,为何他会如此愤恨自己,真想快速的了结自己的性命。
天空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可惜还是无法让孟宗钦疯狂奔跑的脚步停下来,他简直如同神经病,勇往直前,一口气跑到了关着佟语珊的看守所。
门口瞬间出现一个这么响当当的人物,一点也不恐惧大雨的淋湿,就这般傻傻的杵在门口,正在值班的民警也被震慑住了,快速叫来了同事们。
孟宗钦犹如一个修罗般的幽灵,冷冽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所有人,他移步向前,每一个脚步都散发出冷酷无情的冷气,令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诸葛宴正巧在此处办理领取骨灰手续,捧着骨灰盒走出来的刹那间,一眼看到了风雨中的自家老板。
他这般模样,是跟在他身边八年来的诸葛晏从未曾见过的,他目睹过失败时的孟宗钦,但是不得不说从未曾有这次这般恐怖的。他身上下都粘满了泥雨,套在身上的意大利西装早已被大雨淋湿得不成正形,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那个跋扈蛮横的孟氏集团总裁孟宗钦。
注意到了诸葛晏手中捧着的那个骨灰盒,孟宗钦脚下一软,重心不稳的往前倾去,诸葛晏快速的来到他身边将他稳住。
孟宗钦挺直身体,用颤栗的双手从诸葛晏手中接过了那么一点大的骨灰盒。
那个女人就在这里面了吗?前几天她不是还好好的吗,还嚣张的和他吵着闹着,怎么一眨眼的瞬间,她就变成到这里面去化成了灰。
不,他不相信,这些并不是真的。
肯定是大家都在欺骗着他,她绝对不会死掉!
“快点把人交给我,交给我,不然我让你们好看!”
孟宗钦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大吼大叫着,那双眸子因暴跳如雷而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头发疯的雄狮,随时有可能将人吞入腹中。
“孟先生,请你理智点,事已至此我们谁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疑犯佟语珊的身子太单薄……”
“她死了你们怎么不马上告诉我,谁给你们的权利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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