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就出门了,两个小时逛下来,见猎心喜地买了半麻袋。
也没叫车,直接背着从外面回来,先去了诊室,打开给爷爷看。
陆铭翻看了下,有十几种,怕窜了药性,用塑料袋分装着,有些是新药,没有晾晒,祖孙俩准备拿去他们上课的制药房,赶紧炮制出来。
经过瘦猴的事,陆铭不放心孙女一个人出门,边走,边叮嘱道:“近来镇上不太平,你别一个人往外跑。”
陆湘回来的路上也听人说了,医院出了拐子,她折起袖子,给爷爷看自己腕上绑定的袖箭:“怪不得颜懿洋让我把这玩意儿戴上,清天白日的拐子都敢朝孩子下手,太猖狂了!”
陆铭仔细看了眼,赞道:“做的倒是精细,会用吗?”
“会啊,可简单了,你看只要按下这个机括,‘咻’的一下,铁针就从这些小孔里射出去了。里面一共有12根,用完,颜懿洋说他再帮我装。嘻嘻,这孩子别看小,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唉!要是再大几岁就好了,我一定嫁给他,也不用我姆妈天天催我谈朋友了。”
后一句,把陆铭逗笑了,虚虚地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呀,就会作怪!”
夺命而逃的蒋士绍看着迎面走来的爷孙俩,双目一亮,扑过来一把卡着陆湘的脖子将人劫持在怀里,铅笔刀抵在她脖子的动脉处:“放下枪!让我们走!”
陆铭失声叫道:“湘湘——”
“爷爷……”陆湘吓坏了,颜懿洋昨天刚跟她说蒋士绍不是好人,这会儿就被他劫持了,“爷爷,我怕!”
“湘湘不怕。”陆铭放下麻袋,颤微微朝蒋士绍靠近道,“同志,你看我身强体壮,能跑能跳,我跟湘湘换换一下吧?我保证在你逃亡的路上不给你拖后腿。”
“滚开!”蒋士绍一脚将人踹翻在地,看向张志用,“放下枪,往后退!听到了没有?”
“爷爷……”陆湘刚一挣扎,铅笔刀插进了肉里,直逼血管。蒋士绍一脸狠厉,“老实点!”
“蒋士绍!你可想清楚了,”张志用抬手拦下身后的警员靠近,他尽量平和道,“我找你不过是了解下沐知青丢钱的情况,你现在可是明晃晃的犯罪。”
“嗤,若只是区区几十块钱的事,你们能配枪出警?骗鬼呢!退后,放我离开!不然,我不介意临死拉个垫背的。”
“同志、同志,”陆铭翻身爬了几步,伸手抱住蒋士绍的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别激动……”
抱住腿,等下他怎么跑,蒋士绍心头怒起,觉得一个两个都在跟他作对,他不过是想弄俩钱,结果瘦猴就被抓了,还让警察找到了他头上。跑个路,又碰上个难缠的老头,真是做什么都不顺,气得他三两下挣开一条腿,抬脚一下一下不停地朝陆铭的头部踹去:“滚开,去死、去死……”
张志用忌讳着他手里的陆湘,不敢上前,只举着枪急道:“停下、停下,蒋士绍,我开枪了!”
“哈哈……你开啊,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手里的刀快!”
“爷爷、爷爷……”陆湘眼睁睁地看着陆铭被他踹得一头血,慢慢人不动了,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哪还顾得上害怕,抬手对准他的下颚扣动了袖箭的机括。
一针接一针,针针入骨!
蒋士绍反应过来时,持刀的手已无力扎下去了。
张志用趁机抢步上前,一把攥住他握刀的手。
其他警员冲来,一个小心地查看陆铭,一个拉出陆湘。
张志用松开手,蒋士绍“扑通”一声倒下,血从下颚处不停冒出,双眼睁得老大。
陆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那里沾着从蒋士绍下颚处流下的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哇——爷爷,我杀人了。
“这人还有救吗?”有警员踢踢蒋士绍,问道。
张志用摇了摇头:“老人怎么样?”
“昏过去了,具体如何得让医生看看。”
“嗯,送他去急诊室。”
警员点点头,走过去小心托起陆铭,由另一位同事背起。
陆湘这会儿好似才有几分清醒,忙追了上去。
张志用留一个警员在这里处理蒋士绍的尸体,他则骑上自行车回局里。
方宜年处理好小学事矣回来,远远见他从医院过来,停车等他道:“去看小韩了?人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人在病房休养。”
方宜年松了口气:“蒋士绍呢,抓到了吗?”
张志用掏根烟递给他,自己也噙了根在嘴里,拢着火给两人点燃,半晌,弹了弹烟灰道:“死了。”
方宜年一愣:“他杀?还是……”
张志用把事情经过一说,方宜年跟着沉默了片刻:“没有问那女同志袖箭哪来的?”
正常的人谁会出门不戴手表,戴袖箭啊?
“我看了,跟秧宝、颜懿洋手上戴的一模一样。全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沐知青照着书本做的?”
“嗯。”
想到沐卉说做弓·弩的原因,两人不吭声了。
方宜年两口将剩下的烟吸完,往地上一丢,碾灭道:“走吧,回局里。”
张志用骑车跟上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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