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侮辱,恨意,无数次被蚂蚁撕咬全身般痛不欲生,直至让她变的麻木。

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南凌柔这如恶毒妇人心的丑陋嘴脸。

花堇一觉得自己快要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懑,干脆的抽开南凌柔的胳膊,脸上看不出喜怒:“有话好好说,别脏了你的裙子,回头直接扔了多浪费。”

南凌柔一瞬顿住,她觉得花堇一的神色不对,哪怕是再过个好几年不见,她眼里的花堇一也不该变的这般冷漠。

从她的身上,让南凌柔感受到格外生疏的气息。

“吃饭吧,都要凉了。”南凌柔十分淡然的收回诧异,又再次坐了回去。

花堇一没再推脱,抱着占满双手的药瓶坐到空位上,视线与一直没有动声的南明礼相对。

南明礼的脸上有几分不自在,看不出是欢还是忧。

花堇一没有表情的收回视线,把怀里的药瓶尽量都揣进兜里,药粒在瓶中发出冲撞的刺耳声音。

他们都知道花堇一身体不好,没人觉得她拿着一堆药有什么奇怪之处。

倒是南明礼的目光还在她的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那双手上。

花堇一的手秀窄纤长,透着一丝凉意,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一般。

这么一双手,怎么都不像是在那种环境下待着这么久的人。

南明礼正对着她,完全把她端详的一清二楚,尽管面目丑陋,可那双眼睛,却生的漂亮。

花堇一感受到他还在窥视自己,装好药瓶后再一次慢了半拍的抬起头。

黑长的睫毛缓缓眨动,透过大眼镜的遮挡之下,略微有些失色,但是眼角却有抹凛冽的寒光划过。

冷的陌生。

南明礼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尴尬的露出一抹含蓄的笑容。

得到的却是花堇一的无视,她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低头吃着,似乎对方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被冷落的南明礼再一次愣住。

那神情自若间透着的生疏感,让他没能适应住,南明礼记得曾经的花堇一可是一见到他,都会很亲切的唤一声弟弟。

南明礼和南凌柔是龙凤胎,仅仅只比花堇一晚出生两个月,但他们是在八年后才被接回南家。

刚见到花堇一的时候,南明礼觉得她漂亮极了,尽管现在越长越丑,可他从未把她和南凌柔区别对待过。

如今的她这是怎么了?

已是深夜。

微亮斑斓的夜色,倒映着整座新启中学。

惹人注意的是学校正对面的一家药店,昏暗的灯光还在亮着。

这药店是一个月前的某一天突然凭空出现的,最让人奇怪的事,里面的卖药师竟然是两个大帅哥。

齐星野整理着今日一天里过来买药的档案,药的数量少的可怜。

不是来的人少,而是他们这里都是些不常见的药,根本就没有什么病人能用得上。

“南家肯定是不会让花堇一来新启中的。”齐星野猜测,还带着一副厌世的状态。

席北言默不作声。

齐星野抬头看向一侧沙发上躺着的席北言,正饶有兴趣的摆弄着一根烟,手指修长,骨感分明。

席北言目光一直注视着手里未点燃的烟,思绪跑偏:“她为什么抽烟?”

半垂眼眸时而波动,微暗的灯光打在五官立体的俊脸上,似乎有抹想不通透后的牢骚,尤其是低沉而又过分生冷的语气,显得格外孤傲。

席北言完全没有听见齐星野的话。

“席二爷?”齐星野无奈,只好又唤了声。

席北言这才很慵懒的“嗯”了一句,语意带着反问,随即收起长腿,坐起倚靠沙发之上。

身着的白色衬衫也被压的有些褶皱,但丝毫不影响席北言身上散发的独特魅力。

尤其是左右袖口挽的很随意,就犹如他现在这般肆无忌惮。

席北言可是金钱与权势并存的威冷大人物,他的身份不仅仅是摆在席家,而是放眼不可攀爬的天神际洲,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仅如此,只据齐星野待在他身边多年了解。

席北言的身份多重而又神秘,地位强大不可测,明面上商业界无人可匹,受众人爱慕,世人想攀,而暗里,又被人称嗜血席二爷,杀人从不眨眼。

而如今,他却来到这斯穆城这么一个小地方,开着一家破药店做一个不起眼的卖药师,甚至为了南家那个大小姐,被新启中的校长老头给狠狠勒索了一顿。

“我说你让我办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齐星野把话换了句。

不管席北言如何安排,但花堇一肯定是会来这所学校上学,至于有什么目的,他们查到一半就没线索了。

而且他认为花堇一如果看到了这份东西,是肯定不会拒绝的。

“去贴个招聘药师的启示,要在她能看到的地方,若是她这两天没有看到——”席北言说着的话停顿了下来。

齐星野不由扯了扯领口,有丝凉意从后背窜出。

“后果自负。”

席北言丢下冷清清的四个字,起身离开。

齐星野像瘫了一样,哆哆嗦嗦的赶忙打印着招聘广告,为了防止别的人过来应聘,还特意标注非常无厘头的要求。

他必须要做到断绝所有麻烦,还能让花堇一找得到这里。

另一边。

花堇一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很迷你的笔记本。

折叠就是手机,翻开就是笔记本,看着很先进也很新奇。

她用笔记本的屏幕看了看自己的脸,确定脸上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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