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幕楚潇笑说:“当初在一揽芳华锦木阁,燕王可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太子殿下查不出失踪的孕妇是太子无能吗,当然不是,一切都是燕王在背后操控,对吗?”

楚行微闻声看向燕北望:“燕北望,朕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做欺君罔上的事情。”

燕北望连忙跪地求饶:“皇上,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长姐无关。”

经过今日这样一闹,燕北望立即被囚入大理寺,燕轩瑶也被打入冷宫,墨府相安无事了。

幕楚潇当着众人的面,将燕北望放进墨府的眼线杀了,也算是给墨风晚一个交代。

这件事后,墨府将老夫人的墓迁入了祖陵,墨婵宁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哭了很久,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老夫人,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过来。

四月初,又迎来了万国朝圣,南临国周围的小国家纷纷前来,楚越和幕楚潇商定,与万国朝圣当天逼宫,幕楚潇四人做了万全的准备。

待万国朝圣当天,楚彦和楚春竟然也准备了逼宫的计划。此事被幕楚潇发现,他命人告诉楚越不要轻举妄动。

在宴会正进行到一半时,殿外大喊:“叛军进宫了。”

幕楚潇看了眼楚越,楚越恰好也在看他,二人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直到楚彦和楚春二人的兵马打的差不多之后,楚越和幕楚潇才带着兵马赶来救驾。

当楚越赶到金华殿时,只见楚春已经将楚行微抹了脖子。

楚春见到楚越惊了一瞬,显然是没想到楚越能这么快赶到,楚春笑说:“你看到又能怎样,到时候依旧可以说是你杀的。”

白卿羽从屋顶上跳下来:“你以为本世子是摆设吗?”

幕楚潇一早就命白卿羽和花锦辰盯好楚春和楚彦,就怕这两个人来这样一个嫁祸。

一场逼宫进行了两天两夜,在清除叛党之余顺带清君侧,将整个朝堂大换血。

楚芊芊也在这场战乱中被人杀害,燕轩瑶也未能幸免。

直到楚越坐上皇位,举国大丧时,有人质疑楚越的皇位,白卿羽便出面替他做了解释。

毕竟众人皆知白卿羽是幕楚潇的人,却不知幕楚潇是楚越的人。

另一边,睿亲王府

楚越上位后,自然是要处理前朝之人,首先下手的便是睿亲王府。

抛开别的不说,睿亲王楚行云乃是先帝的同胞兄弟,他也有继位的权利的,楚越以防万一,自然是要将楚行云囚禁起来的。

在睿亲王府抄家夺爵的这一天,楚行云写下一封和离书,算是给宋盈盈的大礼。

他知道自己会被囚禁,一早就做好了打算,他不能耽误她的一生,有这几年的陪伴,他已经知足了。

睿亲王府抄家是幕楚潇带人去的,楚行云看向幕楚潇:“我已经和宋盈盈和离,她是自由身了。”

幕楚潇看了眼宋盈盈:“送她回去。”

宋盈盈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楚行云,她红着眼行礼:“多谢王爷成全。”

楚行云仰头看着春阳,原以为她会有一丝留恋,谁曾想她竟走的如此决绝,她究竟有多不喜欢他?

楚行云失笑,这样也好,忘了他也好,讨厌他也好,终归她的后半生能过得好。

之后,没过几日,花锦辰便上门提亲顺便交换了庚帖,他怕他再错过。

原本宋盈盈觉得自己是不洁之身,不配再嫁给花锦辰,奈何花锦辰日日登门给她洗脑,最后索性直接上门提亲,愿不愿意婚后再说。

花锦辰这边结婚后,幕楚潇也坐不住了,也将婚期提前了几日。

这些日子,墨风晚和幕楚潇也未曾见面,纷纷忙着各自的事情,直到大婚当日。

花间阁

墨风晚坐在铜镜前任由喜婆说吉祥话,安如初和墨婵宁都来给她添妆,还有宁臣松也用自己存的钱为墨风晚送了一份新婚礼,凌若水自然不必说,她肯定是要来墨风晚这边的。

花间阁鲜少这般热闹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听见外面热闹的声音传来,幕楚潇一袭喜服,骑着黑色骏马在长街上走来,身后迎亲的队伍别提有多壮观。

墨婵宁笑说:“瞧瞧,新郎官还没见着呢,你怎么脸就红了。”

“我哪有。”

墨风晚话音方落,就见墨青走进来:“晚晚。”

墨风晚沉默不语,她什么也不敢肖想。

可是这一次,墨青却说道:“晚晚,为父送你上花轿。”

原本成婚是件喜事,可是墨风晚却因为墨青的这句话突然哭了起来。

墨青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还以为是她不愿意,又连忙说道:“若是你不愿意,那为父便找你的哥哥来。”

是了,因为墨风晚大婚,全家人都回来了。

墨风晚连忙说道:“我愿意。”

墨风晚上了花轿之后,幕楚潇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竟然命人绕着九重城的四条主街道足足走了三圈。

一路上,只要有人说祝福他们的话,他就一个字,赏!

是夜。

幕楚潇醉醺醺的走进喜房,喜房内的蜡烛滋滋作响,床榻边坐着的小娇娘依旧顶着喜帕。

他拿起手边的玉如意挑开喜帕,喜帕下的小姑娘粉黛红妆,如出水芙蓉,娇嫩的能掐出水来。

墨风晚欢喜的喊了声:“景封哥哥。”

“嗯?”幕楚潇眉梢微挑,唇角带着笑意:“该叫什么?”

墨风晚想了一下:“嗯,夫君。”

幕楚潇看着墨风晚的模样,喉结滚动,他拿起手边的合卺酒同墨风晚一起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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