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刚进家门不久,就被乔老爷堵个正着:“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浩宇呢?”说完,还朝乔婉的身后望了望。

“我身子不舒服,他送我回来就回去了。”

乔婉话音刚落,就被走过来的乔太太听见了,忙问:“身子怎么不舒服了?”

“可能出去吹了风,头有些疼。”

“那你赶紧回去先歇着。”回头对跟在身侧的张妈道:“张妈,你去叫王大夫过来一趟。”

乔婉一听,急拉着乔太太的手道:“娘,我没事,不用叫大夫,我底子好,歇一晚就没事了。黄大夫开的药可苦了。”

“你这孩子!”乔太太伸手点了点乔婉的额头,“良药苦口利于病,该喝的就得喝。”

乔婉拗不过,也就随乔太太去了,只好回房等着大夫来。

乔婉进了房门,就扑倒在榻上,瞧着孙浩宇今天的态度,估计可能会有的缠。

乔婉胡思乱想了一通,没过多久,张妈端着一端粥进来,道:“小姐,太太特意让厨房给小姐做的粥,小姐先吃点。”

乔婉瞧了那还冒着热气的青花瓷碗,“张妈先放那吧,我等会再吃。”

张妈笑着点了点头就把粥放在桌上,临走时还不忘记叮嘱乔婉一定要喝。

到了晚上,乔太太端着药过来给乔婉喝。乔婉震惊的瞧着药,“娘,大夫不是说没事的吗?怎么还要喝药?”

乔太太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天我看你清减了不少,让王大夫给你抓的补药。”

在乔太太的威逼之下,乔婉憋着气,一口气喝完了补药后,咧着嘴,立马一连往嘴里塞了好几颗甜枣。

“吃慢点。”乔太太说着,还不忘将甜枣推到乔婉面前。

乔婉噎下了甜枣,顺了顺气,笑道:“知道了,娘。”

乔太太跟乔婉母慈女孝聊了一会乔婉在学校里的事情,一派和乐。最后看天色不早,乔太太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乔婉看着乔太太渐渐远去的背影,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护住娘,一定不让娘亲受到伤害。

几天下来,乔婉重新适应了相隔多年的学生身份。上课的内容,乔婉都学过,温故而知新,倒是在人生哲理方面有了不同的领悟和感想。正午过后,本事学生休息的时间,不过对于热忱好学的热血学生来说,却是难得的聚在一起彼此讨论文学上的见解。

乔婉也在其中,正当讨论到兴头上,就被一声敲门声给打断了,“乔婉同学在吗?”

乔婉认识这个女孩,韩沁雅,是隔壁班的才女,遂起身应了一声。

韩沁雅留了话,说有人在学校门门口找她。乔婉疑惑的到了校门口,原以为是孙浩宇,但来人有些出乎乔婉的意料。

“乔小姐。”

乔婉不禁有些莞尔,瞧着走到面前的人,穿着跟前几天在街角一样的衣服。

“乔小姐,前几天是我唐突了,非常抱歉。”说完,还颇不好意思的用双手递了一包东西、作为道歉之礼给乔婉,态度很是诚恳。

乔婉看了眼东西,也无意去接,只道:“歉意收到了,我先走了。”

“等下,乔小姐。”来人一个窜步就到了乔婉的前面,许是感受到了乔婉的些许厌烦,赶紧扬声自我介绍道:“我叫陆向北,西大街的。”加上地址,陆向北大概觉的能降低乔婉对他的戒心。

乔婉一震,脚下的步子瞬间停住了。不自觉的眯起眼打量面前的人,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看他有些眼熟,这不就是以后说句话都能震三震的陆爷吗?

现在的陆爷身量要稍矮些,眉目尚未完长开,但是以后的模样,已经依稀可见。就是身上的气势差了不止那么一点,简直就是一个天跟一个地的差距。要是多年以后的陆爷是一块璞玉,那么现在就是块什么也不是的糙石头。

老话说的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糙石头也会变成璞玉的一天。

乔婉想了想下,自觉态度还是要软一点比较好,一更何况他还是未来的大人物,还是不要结仇为好。

乔婉点了点头,连带着将陆向北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提到西大街,乔婉想到前世害她娘亲的那个女人,抬头问道:“你住在西大街,可知西华胡同最近可有搬进新住户?”

西华胡同是西大街的一个纵向分支,那里住的人走南闯北,鱼龙混杂,大多是外来户。乔婉其实不确定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只是前世事发的时候才细细打探过。根据事发的年月,往前推,应该就在这段时间上下才进城来的。虽然那女人跟乔老爷的相遇是在八/九个月后,但这并不妨碍乔婉的提前预防。

这下倒是轮到陆向北一头雾水,本来被乔婉拒绝有些小心塞,但是一眨眼的时间,乔婉不仅接受了道歉礼,而且还问自己事情!陆向北的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雀跃极了,喜上眉梢。

陆向北按捺住不断向上翘的嘴角,“西华胡同每天来来去去的人挺多,乔小姐是要找什么人吗?”

“能不能我注意下最近有没有叫李娇的人住进去?”

陆向北赶紧拍了拍胸脯打包票,“乔小姐放心,包在我身上。不是我陆向北吹牛,要说西大街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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