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次昏迷,熟悉的感觉瞬间袭来,孟华棠再次感受到那种身体无限掉落的失重感。
一片全无亮光的黑暗中,孟华棠逐渐看清楚周遭的一切,熟悉的黑暗,熟悉的狭窄窒息感。
她知道她又一次掉入了一片黑暗这个虚无的地方,隐约记得上次在这里她看到了一个带着斗篷的女子,神秘至极。只是可惜上次醒来的过早,以至于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貌。
而这次她又来到了这里,所以不论如何她都要搞清楚这里的一切,她为何屡次昏迷都会清醒的来到这个地方,这里的奇怪也不禁让她回忆起来到这里之后所经历的接二连三的危险,都不在她的预料之内,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正想着,便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女声,似近非近,似远非远,好像是这样一种音色,又好像突然变化了一种音色,总之很奇怪,搞不清楚。
“这只是个开始。”
来人的音色虽然听不清楚,但是这之间的语气却足以能够让人判断出她的冷漠与决绝。
不知为何,她的话突然让孟华棠感受到这好像是一场天大的局,而自己就是入局的人,这之后的是生是死,是喜是忧都变得不确定起来,她的话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再给自己下令,通知自己?
孟华棠来不及多想,忙回应道,“你究竟是谁?我能来到这里,是不是跟你也有关系?”
奇怪的是那个人开始变得越发的模糊,越来越远,直到全然一瞬间成烟消失。
消失了?它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丢下一句话,而这句话又模棱两可令人无法猜测她到底下一步会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是冲着她孟华棠来的。
接下来所经历的一切,都要多加小心。
就在这时,喉间一时间一股冰凉的凉意袭来,孟华棠的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他看到身旁的琦玉。
又看了看别处,发现都没有凤司澜的身影,他去了哪里?这里的环境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他的府邸,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受了伤的,凤司澜此刻又不在这里,难道他伤的也很重?
想到这里孟华棠忙张开口,用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努力问道,“你家主子呢?他怎么样了?伤可好些了?”说完这些话,孟华棠苍白的双唇干巴巴的几乎欲要裂开。
琦玉见状,回答道,“主子在送姑娘回来后经过治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姑娘无需担忧。”
听琦玉这么说,孟华棠这颗心从悬着也是放下了,她一连说了两遍,“那就好,那就好。”接着突然又想起什么,于是又说道,“我可以去看他吗?”
“现下恐怕不行,如今主子已经去办公务,估计黄昏时才会回来,届时同姑娘一起用晚膳,还有,主子特意吩咐过姑娘所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琦玉,琦玉一定会悉心办到。”
看着眼前的琦玉恭恭敬敬的说着,孟华棠点点头,回应道,“好,我知道了。”
“奴婢参见姑娘,这是主子特意吩咐过要给您准备的红枣桂圆粥。望姑娘早些趁热喝了才是。”
正值孟华棠在思考接下来的行程时,便突然看到一个面目慈祥的婆婆端着粥盏移步走了进来,来到孟华棠身前,说道。
“红枣?”孟华棠想到这里,突然感受到身下一股熟悉的感觉,腹部也是突然意识到有些闷着疼,她知道自己这是来了例假。
可是凤司澜是怎么知道的?等等,这就有点可怕了,这个画面有点不敢去想。
“是的,一大早主子特地吩咐了要红枣,给姑娘补补气血。”婆婆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有劳婆婆先放下,我等下自己去喝。”孟华棠礼貌的低着头说道。
看着婆婆准备离开,孟华棠突然想到什么,她急忙叫住了欲要离开的婆婆,转而对一旁的琦玉说道,“琦玉,我有事要同婆婆说,可否……”
“属下告退。”还未等孟华棠说完,琦玉就已经了然孟华棠的意思,自觉的退了出去,并把门给带了上。
这时孟华棠让婆婆靠近自己,同她悄悄地问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昏迷的第二天,已经解了毒却还是陷入昏迷中,也就是在凤司澜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突然来了例假,也是一大片血将凤司澜给彻底吓住了,最后还是进来端茶的婆婆帮孟华棠换洗了衣服。
所以也就是说凤司澜还是看到了自己血流成河的场面,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这也太太太丢人了吧,这样的窘迫被凤司澜看到,真的是无法直视他了,怎样都会觉的尴尬,天呐。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婆婆补充说道,“在姑娘昏迷的这几天里,主子只要一忙完公务就马不停蹄的来到姑娘房间,睡觉也守着您,说实话老奴从未见过主子对谁如此上心过。”
婆婆的意思是凤司澜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直都在照顾自己,就连这碗粥,还是特地吩咐的,他其实应该也一直都有注意自己的情况吧,不忘照顾自己。
“该死!”孟华棠突然说道。凤司澜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欠了他好几个恩情了,要她如何才能报的完?
婆婆听到孟华棠突然这么说,疑惑的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孟华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说道,“没,没有,我没事婆婆不用担心。”
这个时候,孟华棠独自坐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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