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写白啊!我赵欢呢,在南门外宗也混了不少日子了,也见过不少事。现在跟你掏心窝子说一句,将来的路不好走,你进了外宗还需多多努力啊!”

叶写白又是毛孔一竖,不过这次不是恶心,而是有些感动,点头道:“我知道,谢谢你,掌司大人。”

赵欢道:“行了,咱也不矫情,以后你有空就回保洁司看看大家伙,我老赵平时对你们是有些刻薄,但我是真心希望你们都过得好啊。”

陈什长笑道:“掌司大人,谁不知你对他们是爱之深责之切啊!你对他们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也是有苦难言啊!”

赵欢沉沉一叹,做悲天悯人状:“没办法啊,谁让我坐了这个位子呢,必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陈什长赞叹不迭:“是啊,是啊,掌司大人说得太对了,太对了。”

尼玛,敢情他们拿我当自我吹捧的话筒了!

叶写白身上的毛孔又是一竖,暗暗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