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真的不想谁,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还是被郦芜萍推醒,奇怪的是这一次,她依然做了那个噩梦,但却没有昨天那么严重,额头上冒出了一点汗珠。

“蘅儿,你今天做噩梦了没?”郦芜萍心疼的用手绢给郦芜蘅擦干额头的汗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你也是,怎么就总是做噩梦呢?”

郦芜蘅不说话,她真的不想说话,她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