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接下来的问题了,如果你可以给我提供一个安全的出走方式的话,我可以把情报给你一半,表面嵌了九个微存储芯,恰好我也是搞安防技术的,总觉得间谍手里不应该有闲置的玩意,一查居然拣到宝了……。”仇笛道。
男子愣了,似乎在考虑着对方说话的真伪,仇笛在电话里继续说着:“本来我想悄悄卖了,谁知道特么惹出这么多事来,相比小命,钱还是次要的,我的要求是,我会到公海上,你想办法把我送到一个没有引渡、可以申请政治避难的国家,有护照和居留权,否则免谈……走之前,给你四个存储芯片的数据。”
“可以,可以做到,但是……我无法保证,你会遵守约定。”对方道,他看看马树成,又问着:“而且我又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救这个人,在虚于委蛇。”
“稍等……马上有会照片传到这部手机上。”仇笛道,暂且挂了电话,很快,这个人收到了数张照片,一看之下悖然大怒,抬腿一脚踹到老马脸上,老马呼咚一声仆在地上,抹着血,未敢吭声了。
那是他的照片,在进入这里的时候,已经被偷拍走了,他居然没有发现监控在什么位置。
电话来了,他怒气冲冲质问着:“你想干什么?”
“老子现在快成亡命徒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你们在长安动手我就防备了,你听好了,敢杀我的人,那我得让你抵命;敢耍花样,我照样要你的小命,国安可等不及要抓你们呢……你选吧,要么鱼死网破,要么各取所得。想好了给老子打电话,天亮之前必须出发。”仇笛道。
这位想了很久,他忽略了马树成的存在,两部手机,一直在通着话,一会儿和仇笛商量,一会儿打回去请示,很快,他上前,勒住马树成,直勒晕过去,然后关上了,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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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时三十分,谢纪锋带着两位随从,到了四环外,温泉镇,一处灯红酒绿的酒吧,两位随从来自自由国度,瞄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正常的酒吧,里面清一色的男性,那种暧昧的眼神、****的情调,一看就让那越南鬼子骂了句BULLSHIT。
谢纪锋没理会,带着两人进入,在里面转悠了一个整圈,他悄悄指点给了两位随从一个人。
一个长发、脸白、身材秀欣的男子,然后这两位着机会,一直等着对方上卫生间,两人一前一后,前面掐脖子捂嘴,后面枪顶,把这位从后门挟持到了街外,谢纪锋在前面走着,两人把这位挟着,方进小胡同时对方觉察到了危险,刚有抗意,直接被矮个子的越南人,砰咚叭叭几个迅猛的冲拳,直打到趴在地上了。
“崔宵天?”谢纪锋问。
“啊?认错人了,我不姓崔。”崔宵天赶紧道。
谢纪锋直接和随从用英文道着:“你的手太软,还不够让他说实话。”
这两位不客气了,脚尖直踹腹部,一挨墙,一人踏着他一条脚踝,越南鬼子更损,直接踩在了他的裆部,谑笑说着:“反正你这个器官也不用,不会很疼吧?”
崔宵天疼得不时狂叫,不过叫的节奏被对方把握了,声音一出,对方啪就是一耳光扇在嘴上,下一波声音刚起,又是一耳光扇了,连叫声都被挡回去了,成了啊啊哦哦,像野战的浪叫。
“停!”谢纪锋制止了两人,蹲下,笑着道:“介绍一下,鄙人谢纪锋,你不应该不认识吧。”
崔宵天傻眼了,自己还是哈曼的职员呢。
“你这么出色一个偷窥专家,我想不知道你也难啊,现在告诉我,你不姓崔?”谢纪锋问。
刚一迟疑,又要上手,崔宵天赶紧制止着:“别别……我就是崔宵天,谢总,这和我没关系啊,又不是我抢了你公司。”
“但是我找不到,抢我公司的人去哪儿了,你一定不介意帮我吧?”谢纪锋问。
“我也不……”崔宵天刚说话,脚下一疼,他忙喊着:“知道,我知道。”
“咱们都是一行里的人,要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谢纪锋道。方向是正确的,这些人都不是独狼,会有自己特殊的联系方式,而且这是仇笛起家班底,没理由不知道去向。
“不过您来晚了,他摊上大事了,不敢出来,说不定这回得跟您一样出逃。”崔宵天道。
“是吗?那是喜事啊,我得去恭贺一下……告诉我,怎么找到他?”谢纪锋问。
“不会知道了,杀我灭口吧?传说你这个人很不讲江湖道义啊。”崔宵天警惕地问。
“哦,看来是真知道了。跟你这个变态有什么道义可讲。”
谢纪锋笑了,一挥手间,另一位离开,去开车了,片刻车至,崔宵天被挟持上车,稍一迟疑,被两位不客气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