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仇笛一下子被突来的信息听懵了。

“昨晚刚知道的,调查经营模式,自然是搞清这里成规模的势力了,把握餐饮、住宿两个大蛋糕的鹏程工贸,怎么可能漏掉。”管千娇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仇笛不信了。

“北宁市官方网站就能查到。”管千娇道,她对着仇笛怀疑的眼神,坦然问:“你怀疑我什么?”

是啊,她有什么怀疑的?娇小玲珑的、清纯无瑕的,就那么看着仇笛,仇笛反而不好意思了,他摇摇头道着:“我不是担心么。”

“你好意思说担心,包小三诨,你也跟着诨啊。”管千娇一句反客为主了。

仇笛不好意思地侧侧头,有点羞赧了,但凡男人,对于恶作剧的喜欢是一种天性,他喜欢包小三的地方也许就是于此,只是很多时候,无法控制恶作剧的后果而已。

正说着,一辆越野呼啸而过,仇笛认出来了,是祁连宝的车,似乎是去西街的方向,远远地听到刹车声,好像就是,他的心跟着悬起来了,这个猛人要真和肉墩是把兄弟,会不会有报复之虞。

他悄悄地蹙了出来,管千娇拉不住他,也跟着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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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会儿,我去店里看看。”

祁连宝拍门下车,对司机道,宽大的车门对他似乎都有局促,一身草绿劲装配着马靴的装束,大步昂首而进,那派头,可比西部片里的牛仔帅多了。

司机看了眼没吭声,这个镇上缺水,不过更缺的是女人,尤其漂亮女人。

没治啊,自然和生活条件这么恶劣,就国乱飞的野鸡都不愿意来这地方做生意,据说实在不划算,那些一口气能喝斤把北方烧酒的放羊汉,上了床比狼群还能折腾,谁可受得了啊。

但是再野,再诨的放羊汉也不敢到川味火锅店折腾,这是屯兵镇都知道的事,原因呢,就在刚进去的那位祁大哥身上。

或者再准确一点讲,是因为祁大哥很中意店里那位叫艳红的妹子。

此时她正在店里切羊肉,祁连宝进来后,她抬也没抬一眼,祁连宝问肉墩呢,她扬了扬头,示意在后院。似乎太熟悉了,反而有陌生的感觉。一句话都懒得讲。

祁连宝有些尴尬地进了厨房,老板娘魏春花倒是客气,笑着放下了水勺问候了句:“来啦。”

“嗯……姨啊,昨天到底咋回事啊。”祁连宝问。

“算了,别提了。”魏春花两眼愁霾,欲说还休。

一直红火的生意,恐怕弥补不了儿子变傻给她带来的伤痛,这是块心病,一提魏春花难受,祁连宝也难堪,他道着:“姨,雷哥的事都怪我,艳红现在还恨我,不跟我说话,我们当时也没办法啊,不拼命,去那儿养一家老小啊。”

“知道,姨知道……姨不怪你……”魏春花粗污的围裙抹着泪,打断祁连宝的话了。

难堪的场景持续了片刻,魏春花抹着泪出后院了,嚷了声,墩啊,连宝来看你来了,可别再出来丢人现眼啊。

嗡声嗡声应了声,祁连宝低头走出矮小的门时,看到了蹲在地方,持着根管子捅火的胡雷,捅得很用心,目不斜视的。

祁连宝蹲下来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根烟,递上来道:“哥,抽不?”

肉墩侧头翻看了一眼,然后委曲地道:“我妈不让我抽别人给的烟。”

祁连宝笑了,现在镇人都知道肉墩的爱好,发根烟让他出洋相,已经成了大家找乐子方式,笑归笑,只不过实在让他有点难堪的感觉,此时的胡雷,已经不是他曾经一起搬砖扛料的兄弟了,只是有点期待地看着他手上的烟。

“抽吧,在家里你妈又不说你。”祁连宝说道。

胡雷像个偷糖的小孩一样,夹走了,低着头,噗哧噗哧抽着,那惬意的样子,很忘我啊。

祁连宝呆了好大一会儿,把身上的烟塞到胡雷兜里,胡雷紧张地一捂胸道着:“我妈不让我脱衣服。”

“不脱……钱给了你妈啊。”他又塞了一摞钱,然后有点心情黯然地出了饭店。

店堂里,胡艳红还在切羊肉,头也没抬,祁连宝有些郁闷地阴着脸,快步出了店门,上车走了。

……………

“你说,祁连宝和肉墩妹妹,会不会有一腿?”

街尾仇笛看着祁连宝车走,问管千娇。

“我怎么知道?”管千娇哭笑不得了,她仍然很难习惯仇笛、包小三两人粗口交流方式。

“这个必须知道,而且得知道这一腿有多深,否则我只能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了。”仇笛道。

“这刚开始,稍有眉目你们就都走了,后面怎么办?”管千娇道。

“保命要紧呀,别被人打成肉墩那傻样,我可没个漂亮妹妹养着我。”仇笛道。

听到管千娇又喷笑了,这逻辑是怎么推理的,她实在想不明白,她抱着万一之想判断道:“兴许没那么严重,你想啊,如果要报复找后事,昨晚咱们就根本跑不了……而且,你觉得房东说那话时候什么意思,肉墩以前在屯兵镇肯定也是一害,别人都巴不得看他笑话呢,而且再说这种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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