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他奇怪了,开了十几公里,他把车泊到路边,严肃地和仇笛说了:“朋友啊,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你有什么条件说吧,我也不是富裕户,下刀别太狠。”
“哦,态度谦虚了,就可以谈了。”仇笛欠欠身子,放着几秒钟视频道:“这是个正常的委托,拿这些视频到你老婆马玉娟换二十万,顺理成章。”
“我出四十万。”李洋咬着后槽牙道,提醒着:“不过这是最大的极限了,给你几十万,有可能连我公司都拖垮。”
“这个价格得我开,你觉得呢?”仇笛道。
“对,你说吧。”李洋怵了。
“如果我拿了钱,算不算敲诈?而且,你怎么能肯定,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朝你张口?”仇笛突然问。
“啊?”这可把李洋吓住了,他看着仇笛道:“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就个小出轨事,你还想怎么着?大不了我离了再找一个,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那你准备离喽?那还谈什么,我一分钱不要你的,省得你告我敲诈。”仇笛道,下车要走。
“喂喂……是我臭嘴臭嘴了……您开价吧……”李洋急了,拉着仇笛。
仇笛笑了,笑着看着他,存视频的手机一扔,就那么给了李洋,李洋瞠然接着:“什么意思?要不这车,给你……再给您添二十万。”
“你在外面亲个嘴都怕跟老婆交待不了?车给了我,老婆那儿能交待了?”仇笛训着,李洋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道着:“你以为我想啊,不是没把握住吗?”
“行了行了,怕老婆怕成这样,坑你我都觉得没意思……算了,就当我们没接这活,不过大哥,以后有把握点,花千儿八百发泄发泄,什么类型的妞没有?至于下那功夫还去和个单身的谈情说爱么……好了,晚上早点回家,我们那边人已经替你把谎圆了,手机里有视频,自己看。”仇笛道。
拍上门,下车走了。
这就走了,哎哟哟可把李洋惊住了,他下车就奔上去拽住仇笛求了:“兄弟,你给句实在话,不要车,不是想要我房子吧……我真是个小户,没那么多钱。”
“我真没准备要你的钱,就要,也不会以这种交易的方式……”仇笛道。
“不要钱,那这是?”李洋扬着手机。
仇笛掏了张名片,递给李洋,唐瑛的名片,他道着:“我们是幕后调查的,在接到你老婆这单任务后,发现这个情况可能导致你们家庭破裂……本来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办事拿钱……不过这位女士把活拦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同情心泛滥吧……你要谢,就去谢谢她。”
“哦,好嘞,一定谢谢她……也谢谢你啊,朋友,你叫什么?”李洋感激地问。
“名字不重要,要不叫我雷锋吧。”仇笛道,走了几步,他笑看着傻眼的李洋,又走回来宽心道:“这位女士一定把你描绘成辛勤工作,一心为家,爱妻爱子的模范丈夫了,千万别露了馅啊……还有个小东西,别看,回家再看,拿好。”
“那那那……那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帮我?”李洋受之有愧了。
“生活在谎言中,总比活在绝望中强吧?或者你应该为这个谎言买单,抽空找这位女士,合法地通过商务公司付一部分咨询费用啊什么的,不管价格多少,我都可以接受……替你撒这么多谎,总得给好处吧。”仇笛笑吟吟地道,摆手走了,远远示意着别忘了手里的东西。
愣了好久的李洋,上车才摊开手,拆开纸包,一个蓝色小药片的包装。
“草泥马,伟哥!”
他瞠然骂了句,知道对方的真意,那是既不想拆了家,又不想不要钱,还想落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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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短信的声音,马玉娟掏出手机来看,让她意外的是,订金全部回到她账上了,手机银行的到账提示。
“这是……”马玉娟不好意思了。
“您刚才看过了,我们追了他十天,根本没有任何发现,每天八点准备出门,到公司,安排好设计,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家俱、见客户、跑建材,还得应酬……啧啧,简直像个机器人一样,唯一一次发现他和一位女士共进晚餐,经查,是公司的客户……再然后呢,晚上大部分时候得加班,设计,你也知道,京城一幢房子买得多难,客户装修得多挑剔……就这些,连他的手机通话记录都查了,没有什么发现,所以,钱只能退给您了。”唐瑛道。
“那是我多疑了……我多疑了。”马玉娟释然道,专业的对她,相当有说服力。
“姐,不是我说你,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姐夫得多累啊,最多一天我们的人监视到他跑了五家客户、两趟建材市场,人前是个小老板,背过人去,还是吃盒饭……他那么小气为啥,还不是给你和BABY多攒点?可看看您自己……不修边幅的、家里乱糟糟的,他累了一天回家,一看您披头散发,满眼怀疑的样子,心情能好吗?换个位置,他要是那样,你想跟他亲热啊?”唐瑛问。
马玉娟一难堪:“求求你了,别说姐了,我知道了。我不是也舍不得乱花钱嘛。”
“更错了,他挣钱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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