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姿………居然是郎月姿,或者不叫郎月姿,在她走后很久,仇笛才从罗成仁知道了那个很容易记住的名字:律曼萍!
“你…你…怎么成了这样?”律曼萍好半天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仇笛笑笑道:“每天都有赤贫和暴富的,我成这样,让你很意外?”
“确…确实…有点意外。”律曼萍道,这个惊讶恐怕一时半会不好消化,不过她还是走得更近了,看着仇笛道着:“发生了什么事?”
“你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人?”仇笛问。
“你指谁?谢纪锋?”律曼萍笑着道:“你这个样子,他一定会喜闻乐见的……对了,不至于这样啊,当初,经我手给你的钱,都有三百多万了。”
“呵呵,我们一帮兄弟,还有两个受了重伤,付付医药费再一分,能有多少……几十万,在这个地方还不相当于穷光蛋。别问我啊,你好像过得不错啊?当年你和谢纪锋合伙,分了多少?”仇笛问。
“你怎么会知道?”律曼萍皱了皱眉头,仇笛笑而不语,她又省悟道:“对了,你也当过商谍,很快就能想明白……不过还是谢谢你啊,提醒我自己走,幸亏没和罗长欢一起离开。”
“拉倒吧,不提醒你也是自己走,谢纪锋早给你安排好了,对吧?”仇笛问,觉得这个故事没有什么意义了,他随意走着,律曼萍默默跟着,几次想问,话又咽回去了。
很不想伤男人的自尊,但是混到这么“差”,让她似乎又觉得那儿不忍。
“他回来了吗?”仇笛问。
“不知道,我们分开快两年了,他一直在东躲西藏。”律曼萍道。
仇笛笑了,反问着:“你呢?怎么敢回来,不怕有对付你?”
“怕什么,我一个女人家,又没多少钱,谁能把我怎么着?国内比国外安全多了,风投和做空机构在这里未必敢胡来。”律曼萍笑着道,他问着仇笛道:“我好像看到新闻上还有一个哈曼,以为是你。”
“那个我知道,人家是商务安全,和你们商务调查的间谍是两码事……你看像是我吗?”仇笛一摊手反问着。
“好像应该不是,哎……”律曼萍叹了声,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命运,还是为仇笛的境遇,她驻足了,仇笛也停下来了,笑着问她:“记得两年多年,咱们长街吻别哦……要不,再来一回?”
律曼萍没吭声,白了他几眼,然后笑了,笑着道着:“让消化消化震惊啊,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
“怎么样了?这不挺好的,自食其力,比火中取栗安全多了……瞧瞧你们,狠捞了一笔,没安生日子过了吧?哎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工作……物流公司缺个会计,我看你挺合适。”仇笛笑道。
“得性。”律曼萍翻了他一白眼,她掏着包,像在找着什么,找到了,一张薄薄的名片塞到仇笛手里,刚接住,她又掏着一张银行卡,拿着眉笔往卡背面写了几个数字,直塞到仇笛手里,那眼神,显得很是无奈。
“什么意思?”仇笛知道,自己要拣便宜了。
“你说什么意思?卡里有几万钱,你用了吧……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我在亚运村那片开了个家美容院……”律曼萍说着,有点动情了,看看仇笛,忍不住替他捋了把额上的汗迹劝着:“咱们当商谍的下场都不怎么好,能全身退出来,没被人卖了,没进监狱就是万幸了……别撑着,我不是可怜你,谁也有难的时候。”
“你……又改名了?”仇笛看着名片上,赫然是律曼莎,他愕然问。
“你管我改不改不名?啊?怎么叫‘又’”律曼萍,或者应该叫律曼莎愕然问。
“那怎么称呼你啊,你到底叫什么啊?”仇笛笑着问。
“这个就是真名,如假包换。”律曼莎郑重道,她见仇笛又笑,解释着:“我几乎是最早一期到哈曼应聘的,那时候风投很活跃,老谢就派我先后到几家公司卧底,每次换个公司,都得造份假简历,怕有后患……所以,一直没用真名。”
“那为什么不跟上老谢走啊?不能老谢发了财,就把你蹬了吧?”仇笛好奇地问。
“他太老了,不喜欢女人……只喜欢钱。”律曼莎笑着道,惹得仇笛也哈哈笑了,笑着却把银行卡给她塞了回去,律曼莎不高兴了,直接说着:“嫌少?”
“我和他不一样,我不喜欢钱……我喜欢女人,呵呵。”仇笛摆摆手,谢绝律曼莎的好意了,他扬扬名片道着:“要不,这个也还给你……看我现在这样子,顶多能给你添点麻烦。”
“看来,你还没有解开心结,其实不是我们刻意要骗你,而是在那个骗局中,自保永远是第一位的,你既然也在这行干过,就知道不管下场如何都怨不着谁,是自己选的……就像当贼也得当贼的自觉,想吃肉,那就得挨得起揍。”律曼莎严肃地道,在她看来,这位落魄的曾经同行,恐怕原因要归咎于太过善良了。
“那这张名片真得还你了……是你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否则见到我,应该绕道走或者根本不认识才对。贼当过了,是不是也怕有挨揍的一天?”仇笛神神秘秘笑笑,像是戳中了律曼莎的痛处,她脸色变色很难看。
那张名片,被仇笛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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