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脱光了更帅,想试的话,一分钟可不够。”

“哇哦,你这样调情也太粗鲁直接了吧?”律曼莎笑着道,真和仇笛这样说话,她反倒一点也不脸红了。

“那你也直接点,干什么来了?”仇笛问。

“不干什么就不能来?”律曼莎反问道。

仇笛不说话了,又准备****锤了,这下律曼莎不敢不直接了,她一伸手挡着:“OK,我直接说。”

“对,不要废话,否则绕起弯来,谁也伤脑筋。”仇笛道。

直接……这可怎么直接?律曼莎略一思忖,干脆道着:“庄婉宁来京了。”

“啊?”仇笛一愣,臂上肌肉跳了跳。

“你不会认为,我想拉近你我关系,而走庄婉宁的曲线吧?”律曼莎生气道,仇笛不信地问:“难道还有其他解释?”

“有!商场那次巧遇,我不否认,我是想通过她了解你一些……但后来,我们之间是互助的关系对吧,而且我和婉宁一直保持着联系……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如果想找我,你会找到的。”律曼莎笑着道,不过对于仇笛面无表情的脸,她有点失望地道:“可你没有。”

“拉倒,你们连做空机构也坑一家伙,我敢勾引你,别把我卖了,我还得替你数钱呢。”仇笛不屑道。

律曼莎却意外地没生气,她一下子笑得眯眼了,直道着:“承蒙夸奖,不胜荣幸啊。”

“得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惹不起你们,我还躲不起?”仇笛无所谓地道,律曼莎急了,抓着他的锤把质问着:“嗨,我说,你都一点不关心婉宁?”

“万一你有隐藏目的呢?我就不信,你刚遇见我,庄婉宁就来了?”仇笛道。

“还真不是……”律曼莎几句寥寥把经过一讲,庄婉宁此次来,一边是接受心理治疗,一边在她的店里帮手,有关那次事件造成的心理创伤,被律曼莎夸大地形容了几分,律曼莎看得出,仇笛不可能不在乎,几次听得愁眉不展,几次手捏得青筋暴露。

说完时,仇笛愣住了,律曼莎这才发现,她和仇笛握着的地方近在咫尺,那黝黑的、闪耀着汗滴的手让她有抚一抚的冲动,不过又像两人的关系一样,虽近却远,她慢慢地放开了,看着仇笛。

“你找我没用啊?我又治不了心病?”仇笛道。

“开导开导啊,说说话,聊聊天,约约会什么不行?你总让她一个人闷着,想着想着就出问题了。”律曼莎道。

“嗯,我知道了……瞅空我就去。”仇笛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好歹初恋情人呢,还不如几根钢钎重要?再说你装的有意思啊,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哈曼商务的股东?”律曼莎嗔怪道。

“烦不烦,知道了……你走吧。”仇笛道,轮起了锤头,一锤下去,他停了,睥睨看着律曼莎道着:“我想起了一件事,你想不想听?”

“想。”律曼莎一下子乐了,像是情绪被仇笛操纵着一样。

“老规矩,想要情报,得付出代价?”仇笛坏笑着。

“代价……你想要什么?”律曼莎嫣然一笑,一个细微的挺胸、动腿细节,几处最吸引视线的敏感地方,全部准确地落进仇笛的眼中,果真是万种风情,只与一人瞧啊。

却不料遇上了个不谙风情的,一伸手:“给钱。”

吧唧,律曼莎生气地把他的手打落斥道:“那我得看你消息值不值钱?”

“绝对值,现金啊,身上都给我。”仇笛嗤笑道,丝毫不为所动,然后律曼莎赌气似的把包拉开,钱包里厚厚的一摞,她全拍到了仇笛手里,仇笛看看,乐滋滋地往裤兜里一揣道着:“你听好了。”

“听着呢,不值钱得还我啊。”律曼莎不悦道。

“值钱……消息是:谢纪锋回来了。”仇笛道。

呃……律曼莎一呃,仇笛乐了,一笑道着:“瞧瞧,值这个价,我要的低了……哎我说,律老板,你没坑人家吧,可防着人家找你算账啊?”

“少来了,要坑也是你坑了,有麻烦的是你。”律曼莎气咻咻反驳着。

“那不一样,我合伙人好几个,兄弟好几百,怕他啊……该担心的是你的,生意这么大,又攒一个人手里,直接收拾你就能赚一大笔啊……呵呵,别紧张啊,赶紧回去准备吧……”仇笛笑着道。

律曼莎却是被嗤笑的有点生气了,她蹬蹬走了,又不甘心地跑回来,面对面看着仇笛,然后发飚地重重在踩了仇笛一脚发泄了一句:“无赖!”

她气跑了,仇笛在背后大笑了,还没出门,就听得仇笛在大喊着:“兄弟们,今天我请客啊……”

那点钱律曼莎真不在乎,可不知道她在乎什么,被撩得心烦意乱,倒着车疾驰而走时,都差点撞上迎面来的一辆,那辆一个急刹,赶紧靠边停,然后车窗里伸出来个脑袋惊讶地道:

“哇,传说中的女司机啊!”

“到底在哪儿啊老罗,再走就出京了。”副驾上的女人问。

驾车是罗成仁,他惊惶地说着:“好像就在这儿……别急,我打电话。”

“行不行啊,要不给人家钱算了。”女人紧张地道。

“妇人之见,你以为拿了钱就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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