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千娇,我觉得其他女人到看不上眼了。”包小三道。
耿宝磊哈哈一笑指着:“就这,还自知之明呢。”
“那怎么了,不能想想啊。”包小三不乐意了,他吃着想起管千娇了,直说哥仨混这儿,老把千娇扔镇上也不算回事,一想到千娇,又想到此行的目的了,耿宝磊转着话题道着:“哎你们说,咱们那活怎么办?”
什么活?自然是哈曼公司给的实习活计了,这眼看着一旬就快到了,严格地讲,好像什么也没给人家做,就照了几张不疼不痒的照片,剩下的时间,不是喝酒,就是在影城剧组玩了。
包小三可不在乎,直道着:“管逑他呢,给钱就继续呆着,能挣两份钱呢。”
“这地方就这么大,经营模式就是一个产业带动一片,也就这样了吧,还能调查清到什么程度?”仇笛道。
“话是这样讲,但回京之后,你们说,那份工作还有想不?”耿宝磊期待地问。
仇笛和包小三互视了一眼,然后说了同样两个字:“够呛!”
确实够呛,哥仨在这儿小日子风光起来了,小酒小肉喝得晕三倒四的,白天又玩得不亦乐乎的,管千娇安排的活大多数时候是敷衍了事,连他们自己都不大清楚,拍下的餐车、客运车,以及那些二、三流的剧组,有什么价值。
“这有什么着急的,这儿玩着就把钱挣了,多好,我都不想回去了。”包小三吃着道着,肯定是真话。
“差矣。”耿宝磊对这个行当可能有点了解,他道着:“你可想错了,这行不是长久饭,每年也就夏秋气候勉强点,来这么的剧组多,一过这个时节,那就赶着喝西北风,你知道这儿冬天多少度,零下二十度,那能拍戏么?”
“哇,有这么严重?”包小三吓了一跳。
“白痴。”仇笛斥了句,思忖着道着:“也是,不过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就当来旅游了一圈长了长见识,哈曼不要拉倒,玩够了回去再找工作呗。”
“我是觉得有点可惜啊,不过仔细想想,可能又有点高攀不起,我估计他们把咱们送这儿,应该别有用意。”耿宝磊道。
“这事我也越想越迷糊,咱们这几块料,除了干点体力活,剩下的就闯祸捅娄子,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啊。”仇笛狐疑地道,他觉得自己隐约抓到了什么,可一细思量,又觉得自己盘是错的。他把自己心里的怀疑讲出来,小声问着:“你们说,会不会是和影视基地有关,比如,有人有收购、入股什么地,做一个正式的商业调查,而哈曼又找不到这类人,拿咱们死马当活马医。”
包小三刚要发言,仇笛斥着:“你闭嘴,你死马也算不上,顶多一害群之马。”
包小三呲笑了,耿宝磊笑着道:“我也这样想过,可好像又不对,调查这儿根本用不了一个月,咱们提供的东西就足够了,而且调查这里,根本没有价值,整个就一赔钱货。”
“不能吧,这还赔钱?”包小三道。
“你傻啊,每年的拍摄季节就四五个月,而且来的都是些小剧组,甚至还有地方上的,顶多算一草台班子……这行里有句话啊,没大牌就没戏,净是二三线小剧组,等着赔钱吧。”耿宝磊道。
“哇,拍这么多,我还等着出名呢,敢情都是赔钱货?”包小三不乐意了。
“每年能放出来的,不到三成,三成里能红起来的,就那么几部,大部分都扔进垃圾堆了。”耿宝磊道。
“赔钱还有人一直投资?”仇笛不解了。
“万一一部火了呢?就像咱们应聘,大多数时候都是陪练,就等那个万一招聘上的机会呢。”耿宝磊笑道。
不懂,包小三扔了盒饭皮子,不屑地道着:“管逑他呢,能混一天算一天。”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咱们来的时候,正好是高峰期,几个剧组挤一块了,都在抢群演,这风头一过,还有你的饭碗?”耿宝磊道,这两天走得比来的多,看盒饭量就知道,少了半车。
还真是一语成谶,话音刚落,腆着肚子,八撇胡子,横披衣服的郝来运拿着喊话器来吃饭来了,包小三随口问了句:“郝叔,明儿有戏不?”
“有倒有戏,不过群演不要那么多了,你们歇歇吧……那个,月底有公演,明后天就在宾馆门口搭台,没事干帮忙去啊。”郝来运随口道了句。
包小三有气无力应了声,和仇笛两人直翻得意笑着的耿宝磊,齐齐给了他一个评价:
“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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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镜头,回到了京城,宝隆大厦,八层。
连日大雨,淹了几处路段,大下午,窗外电闪雷鸣的,像午夜凶铃那氛围。唐瑛专心致志的阅读着前方发回的照片和文字资料,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身处的环境,直到电话铃响,她才想起,谢总要来。
已经来了,她抱起笔记本电脑,直到谢总办公室,敲门而入时,谢纪锋正换着雨湿的衣服,落坐时看看时间,随意道:“来晚了,京津高速中断了两个小时,怎么样?”
“不错,很翔实,分类出来了六百多张照片,人物、环境、建筑,甚至在拍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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