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生活就像买彩票,一不小心,哎呀妈呀,中了个小奖,惊喜!
从踏进客家私房菜这所酒店开始,惊喜就来了。
大堂一见仇笛手里的餐券,纤手一抬,恭敬无比地道:“这边请,二楼贵宾包厢,桂花间。”
仇笛隐隐抓到了点什么,倒不显得惊讶,包小三那享受过这等礼遇,一下子呲牙咧嘴,惊得无以复加,哥就是个吃地摊大排档的主,那见过这阵势。
耿宝磊也是浑身不自在,有种即将被人卖了的紧张感觉,那一直跟在背后的小姑娘更紧张了,征询似地看着包小三,小三一瞬间光棍劲上来了,小声道,先吃饱再说,跑起来也有力气。
好像不至于,那姑娘笑了。
大堂领着四人上楼,仇笛身后被拽了下,回头耿宝磊在使眼色,他笑着做手势,示意安心。
果真是个惊喜,不是盒饭,不是自助,而是一个贵宾包厢,还带着休息躺椅、茶座和卫生间呢,服务员添水,包小三兴奋地来回瞅。
耿宝磊按捺不住了,问着大堂道:“大堂姐啊,我们是工作餐,这么高规格。”
“是啊,哈曼商务公司订的就是这个规格,他们是我们店的老客户了。”大堂笑吟吟道。
服务员拿着菜谱,听这话包小三来劲了。连点数个黄酒鸡、梅干扣肉、干烧鱼、海鳌虾……边点边得瑟地说着,哎呀,白吃就是好,点菜都不用问价格。要不是仇笛把菜谱抢走了,估计三儿还得再随手点几个,放到耿宝磊手里,耿宝磊随随便便一点,加了个素菜,要了个滋补汤,一合菜谱,递回给了仇笛。
仇笛愣愣看着他,他奇怪地问:“怎么了?”
倒没怎么,只是耿宝磊那点菜潇洒的劲头,实在不像个从事高端通讯行业卖手机的苦逼,仇笛笑笑道:“没什么,你比三儿还狠啊,一个汤比几个菜还贵。”
“是不是,那我再加两个。”包小三觉得吃亏了。耿宝磊一笑置之了。
“得了得了,差不多就行了。”仇笛拦住了,直接把菜谱还给了服务员。
人走了,这一下子炸开锅了,紧张加惊喜,感觉好刺激,包不三得意了啊,幸亏朝他们伸手要了,要不那来的这顿大餐。耿宝磊不放心了,笑着道太有穿越的感觉了,从宝隆到万柳桥几公里,苦逼到牛逼的距离,也不远嘛。两人谍谍几句,看看没吭声的仇笛和那位姑娘,耿宝磊刚要说话,包小三抢着道:“她叫管千娇。”
耿宝磊又要说话,包小三再抢着说:“性别,女;年龄24;华南师大毕业的,来京两年了,刚从一家出版社辞职。”
说得这么清,耿宝磊倒没话可问了,他干脆问包小三:“我问人家呢,你抢什么话?”
“我怕有人抱着不轨之心来搭讪啊。”包小三比小姑娘还警惕,不过一看耿宝磊细皮嫩肉那样,瞬间又改口了,对着管千娇道着:“娇啊,好像没事,他能给你当闺蜜啊。”
仇笛被逗得仰头大笑,那姑娘也乐了,耿宝磊面红耳赤,狠了好大决心,都没给包小三竖根中指,仇笛发话了,得了,你别欺负人家宝磊,看见没,他连骂人都不会。
也是,包小三不好意思了,给宝磊倒着水,说起打油诗来了,同是京城苦逼人,相逢就是有缘份,哥反正晚上就走了,等到了新地方给你打电话啊,混不下去了来找我。
“你要走?”管千娇发话了,好奇了,声音脆生生的。
“啊,晚上走。”包小三笑着坐下了。
“那要走,为什么还来应聘啊?”管千娇不解了。
“这不晚上车吗?来混顿饭,还是这儿好,有空调有好吃的,比住的地下室好多了哈,尼马天天跟睡桑拿房里一样。”包小三毫无心机地,底馅露了。
管千娇抿嘴浅笑,一低头,却发现仇笛在斜斜地盯着她看,哦,视线中的焦点是她那拿着茶杯的手,她像触电一样,下意识地把手缩回去了,腕上银光一闪,是个好看的饰物。
仇笛没吭声,倒是越看今天不期而遇的几位有意思了。
看来是准备好的,说话着菜就开始上了,先上的黄酒鸡,眨眼就被分得一盘狼籍,管千娇还没动手,早有包小三给她挟回两个鸡腿来,这么殷勤的她都不好意思了,仇笛倒是劝了,没事,不要有心理负担,三儿虽然经常不干好事,可还不是个坏人,他把你当妹妹了。
“嗯,等哥发了财,回来叫上你们天天下馆子啊。”包小三大口嚼着,不忘补充一句。
那样子惹管千娇有点好笑了,她浅口轻咬尝着,突然发现仇笛又在偷瞄她,一瞬间她变了个样子,手持着鸡腿大口啃上了,然后看了仇笛一眼,仇笛笑了笑,那笑里,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像被偷窥到私密的感觉,紧张而惶恐。
一盘接一盘上,吃得是风卷残云,速度渐渐放慢了,耿宝磊吃到中途,看着仇笛那么安生,他出声问着:“仇笛,你说咱们吃完会发生什么情况?”
“吃完了拍屁股走人,管逑他呢。”包小三道。
“你说呢?”仇笛没答,对着管千娇突来一问。
“我……”管千娇似乎难为情地道:“应该没事吧,不至于吃顿饭还扣着咱们刷盘子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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