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出这么钱,就是让你们想办法,什么办法都可以啊,找出她的过错来不就成了……你们不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么?这种事难得住你们,再说了,没出轨,你们帮她找一个也行啊……我特么就找点东西恶心恶心她不行啊,她还跟我闹上了……爷们这回铁了心了,还跟我不死不休……”

孙志君一点也不隐晦自己的用意,想挣钱,那你想办法整啊,而且还客气地提醒了,不瞒兄弟你说啊,一定注意安全啊,我找人上门和她商量的,基本都被大拖把揍出来……言而总之,爷们不错钱,就差一张离婚协议。

纵是仇笛神经强悍,见多识广,还是被这两口子雷到了。

机会,这当然是机会,得到二十万的机会。

他脑子里闪过数种方式,眼朝屋里瞥到那几位时,他清楚,现在这个团队完全有能力办到。比如,老油条惯用的方式,找俩囊中羞涩的民工办事;再比如,沿商谍这个灰暗圈子找到已经跨界的人办事,似乎也不难。

不过他马上否定了,没敢再往下想,就像他理解的人精和人渣的区别一样,不是因为人精更聪明什么都会干,而是因为人精懂得畏惧,知道什么不能干。

所以就形成一个无法解开的纠结,正常的方式行不通、不正常的方式……不通行,最起码在仇笛的心里无法通行。

“仇笛开门……”打牌的丁二雷喊了。

喊声把仇笛惊省,他踱步下楼,开门,迟来一步的崔宵天优雅地出现在这个脏乱差的地方,很客气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京城这交通,晚一两小时不算晚。”仇笛道,随手关门,同样客气地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啊,让你到这个脏乱的地方。”

“不用,我也是这种地方出来的,到这儿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我时间不多,晚上有点事要办,在这里就不多呆了。”崔宵天边上楼边道着。

“你开车来的?”仇笛问,得到肯定答复时,顺口说了:“正好,一会儿把我戴到地铁站。”

“没问题。”崔宵天道。

“我倒有点问题,你对我们进展好像没兴趣?或者对我们这个团队也缺乏必要的兴趣?”仇笛道,以他观察,这货根本没当回事。

“你在门外徘徊,他们在屋里打牌,已经说明你们一无所获了,我要直接问你,岂不是让你很难堪?”崔宵天笑着道。

“就凭这个,能判断我们一无所获?”仇笛意外了。

“是啊,否则以他们几位脾性,如果有苗头,应该是在一起商量即将得手的钱,那还有心思打牌,你也不会这个懊丧地站在门外吧?”崔宵天反问道。

有理,非常有理,仇笛对此人的评价又高了一个层次,这思维、这观察,就是比正常人强。怪不得人家变态呢。

“我也猜到了,你给我们带来惊喜了。”仇笛背后笑道。

“何以见得?”崔宵天问。

“因为没有惊喜,你就要和我们几位划等号了,那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仇笛道。

“哈哈……绝好的理由。”崔宵天赞了个,推门而入。

那三位牌战正酣,这一次崔宵天也发现耿宝磊的长处了,包小三和丁二雷一对夯货,满脸贴着纸条条,耿宝磊脸上一张也没有,那眼花缭乱的插牌甩牌,就行外人都觉得很有美感,想赢他,就凭包小三那智商,可能吗?

“别玩了,他是叠码仔出身,老千跟他是亲戚。”仇笛提醒着,包小三兴味索然地扔了牌,恶狠狠地骂着:“尼马宝蛋,让我赢一把会死啊。”

“当然会,会把你高兴死。”耿宝磊哈哈大笑道。

“哇塞,宝蛋,没看出来啊,改天教教哥,你不知道,我在这个上面已经输了几千万了,心疼死我了。”丁二雷道。

“你有几千万?那我真得被吓死了?”耿宝磊愕然道。包小三眼睛一滞,真吓住了。

“欢乐豆不行啊?”丁二雷眯笑了。气得包小三一把抢了他的牌,收拾着装起来,仇笛却是把耿宝磊拉过一边,座位留给崔宵天,崔宵天先听了他们遭遇,听到郝丽丽有可能是婚姻骗子,他淡淡地评价道,很正常啊,婚姻不就是相互欺骗吗?你骗我天长地久,我骗你海枯石烂,为什么要用海、天、地、石做比喻,因为那玩意不值钱。

听到孙志君和尹雪菲这一对的故事,他又评价了:很正常啊,婚姻同时也是相互伤害,你害得我劳心费神,我当然要伤得你痛不欲生了。爱坚持不了一辈子,可恨绝对能延续一辈子。

可能变态的人心理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可人家这说的,并不变态啊?

几位听众听懵了,仇笛追问着:“你呢,马玉娟这一对,有发现吗?”

有发现就倾尽全力做成一单,不过马玉娟这一对,恰恰是仇笛觉得最不可能的一对,那位说话就哭,形容憔悴的女人,要是真查实了,恐怕那样子得垮了。

怕什么是事实,什么就会成为事实,崔宵天平静地道:“有,马玉娟的丈夫李洋,绝对出轨了!”

“哦,卖糕的,我闻到了钱的味道。”丁二雷乐了。

“呵呵,我还看到了一双****在慢慢叉开,哈哈。”包小三也乐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