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上网制式,老膘打开,输入IP,登录即时通讯,在这一刻,无形的通信大网把一个振奋的消息传遍神州。从北国风雪到南方花开、从滨海新城到内陆古都,关注着黑客邀请赛的隐形人同时接到了消息:

攻击时间:19时整。

攻击IP地址:*********

悬红就放在目标服务器内,账户、密码,技高者得。

发起者ID:小李肥膘。

崔宵天笑着说了,尽管老膘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了,但江湖还有他的传说,传说中黑掉日本鬼子数家商务网站的主人公就是这一位:小李肥膘。

这一刻有很多人开始登录电脑,开始了程序调试和域名解析,他们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城市、不同的面孔,但在做同一件事,把攻击所向指向一个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这是要找替罪羊,老膘,你在坑同行?”崔宵天问,仇笛不解,不过看老膘又奸又贱的笑容,肯定没好事,崔宵天解释着,老膘把偷出来的账户和密码作悬红了,要真有不长眼的黑客,敢拿走钱说不定,那些股票账户还好,现金账户就惨了,这种授信高的境外银行账户,小额转账都不需要验证。

哦,明白了,这是作贼的,把贼赃扔出去,让其他贼捡呢。仇笛蓦地笑了。老膘却道着:“一个黑客要是经不起这种诱惑,那他永远不可能走到技术巅峰……被抓了活该,关我屁事。”

“可是如果真有人动了账户,那连天亮都支持不到,肯定会引起混乱的。”崔宵天道。

这种事老膘就不在行了,他看着仇笛,直问着:“时间不对啊?”

“怎么不对?”仇笛问。

“只要出现纰漏,只要发现IP攻击,甚至账户被盗,要是你,你还敢继续操作?”老膘问。

仇笛一惊,思忖道着:“那三天时间,就应该是个障眼法了,时间应该更短,一击而中,然后远遁千里……可是关联的东西,为什么还没有放出来呢?”

“有了!”崔宵天拔着手机,亮给仇笛了。

仇笛一看,笑着道着:“这就是了,他们无根无基,只能在虚拟世界兴风作浪了……这是一套组合拳,外行看落点很散,不过对于真正的目标,每一招都是致命的……那俞世诚这个窝点出来的数据,我判断罗长欢肯定拿它做文章,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举报。他肯定有自己的渠道,一旦被查,那些坐庄的大户可就无所遁形了……这是一招绝户计,如果罗成仁牵涉其中,那搞掉他的公司,就太容易了。”

“那给他吗?”老膘问。

“等等……再乱一点,最好来几个胆大妄为的,把钱拿走,那俞世诚下半辈子卖身都赔不起了。”仇笛道,他稍有犹豫,这种事会不会让他有良心谴责。

老膘和崔宵天肯定没有,两人都瞪着大眼,炯炯有神看着仇笛,仇笛没明白过来,好奇问着:“怎么了?”

“其实有个更简单的方式,划给公开的福利账号,捐赠款项,想追都追不回来。”老膘道。

崔宵天笑着道:“时差关系,他们纽交所的账户里的股票,可以委托交易的,都给他白菜价卖了,赔死他……呵呵。”

这两货的阴暗思维转得如此之快,连仇笛也跟不上了思路了,他凛然想着,无意已经成了上亿资金流向的实际掌控,而这个决定,看来并不好做………

……………………………………

……………………………………

整十九时,看不见的角落里热闹非凡,无数以代码为核心的攻击利器正在气势汹汹逼向京城,绿城玫瑰所处南郊的数个通信服务器都被监测到了异常,这个时间会有很多看网络电影,欣赏小片的会嘟囊地骂一句越来越慢的网速,细心的会发现下载速度从几百K慢慢回落到几十K,甚至几K。

三家通信运营商、四个网络监控中心,几乎在同一时间监测到信号传输衰减的告警时断时续,值班的通信人员在按部就班的向上汇报:网络故障。

对,网络故障,可能是大拆迁某段中继线被铲了,可能是那段光缆被偷了,甚至可能是其他公司的员工故意作怪,每每发展用户的时候,先干的就在竞争对手的网络上捣鬼,这个神奇的国度,什么样神奇的故事都可能发生。

只有一家判断,疑似出局服务器遭遇黑客攻击。不过这个正确的判断没人注意。

国企嘛,下班时间还你想找到领导,作梦吧你。

在同一时间,网络上也开始有了一个很抓眼球的故事,先是一个BBS、和京城人贴吧上开始的,说是本市出现大量病死猪肉,这不是空穴来风,现在网上讲究没图没真相,可这个贴子却配了很多张实地拍摄的图片,很多图片能清晰地看到是某家肉联厂,比如丰南、比如古都、比如新华……都是京城人耳熟能详的老商家了,他们的食品卫生居然也有问题?

真有问题啊,贴子几乎是以几何数字在增长,电脑、手机、平板,铺天盖地抓到了看客的眼球,触动了他们最脆弱的神经,恰恰这个时候又是吃饭时候,恰恰吃饭时候,又是看手机最多的时候,于是很多饭店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那些吃客看着油亮亮肘花、回锅肉、水煮肉、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