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得这话,让大伙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这个商谍,难道傍上了大树?
“查查她的手机号在什么地方。”仇笛道。
老膘调试着软件,不一会儿,他惊讶地怪叫:“我日,在哈曼公司附近……应该在那间咖啡馆。”
耿宝磊和崔宵天相视一愕,然后齐齐笑了。
不难理解,律曼莎既然混过哈曼,那出现在那里,应该只有一件事:在查仇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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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得很正确,律曼莎几天心思游移不定,最终还是想办法来解开心里的谜团了,所用的办法,当然还脱不了她的行为习惯。
钱嘛,花钱卖消息。
这一摞钱递给吕天姿手里的时候,律曼莎看到了这位老女人眼中闪过的贪婪。她知道这个人,谢纪锋倚重的左膀右臂,很多涉及司法机构的事,都是她处理的。这种人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并不妨碍她喜欢找这类人办事。
吕天姿厚手摸了把钞票,笑了笑道着:“这位女士啊,您还没说什么事呢,再说钱不是这样给的,我们毕竟挂名在公司里……对了,您刚才说一位老客户介绍的,我有幸知道这位好人是谁吗?”
“是谁,很重要么?”律曼莎笑笑,示意的那摞钱。
“对,不重要……但也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吕天姿把钱放下了,这个奇怪的客户联系到她,还非要私聊,不得不让她怀疑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委托,比如跟踪出轨丈夫,查找老公的小三啦等等。
果不其然,律曼莎道:“很简单,查一个人。”
“谁?什么事?有无刑事如民事案件纠葛,如果是委托的话,我必须搞清楚。”吕天姿道。
“说不定,这个委托您现在就可以完成。”律曼莎拔弄着手机,亮出来了照片,然后吕天姿凸眼失色,律曼莎笑道:“看来您认识了,他叫仇笛。”
“你想知道什么?”吕天姿警惕地问。
“也很简单,他在什么地方?现在做什么?手机号码多少?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律曼莎笑吟吟地道,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意料中仇笛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么简单啊,吕天姿笑了,出声问着:“那你,究竟是他什么人?肯花一万块钱,买这么点不值钱的消息。”
“朋友……一面之交那种朋友。”律曼莎暧昧的笑容道。
“不会是……”老吕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这一身清凉夏装,肤白胸挺的女人来打听一个男人,联想到什么太容易了。
律曼莎笑着道:“您要觉得一夜情,也未必不是没有那种可能……这是我们的私事,我是说,我和您之间,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吕把钱一塞,直接道着:“问什么,你详细点?”
“他在哪儿?”
“这段时间应该在给DTM搞安防监控,挺忙的。”
“他现在专业搞这个?”
“差不多……哈曼商务安全,就包括这一块。”
“那他住哪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仇董和他那帮朋友神出鬼没的?”
“等等……你说什么,仇董?”
“对呀,别看我们公司小,可是个股份制的,他是入股方之一,还有两个来头更大的,一个是盛华食品,一个就是DTM……我们的合作伙伴里,还包括南方瞳明科技,你要炒股就知道,瞳明科技是光学行业里的龙头……这位女士,你….怎么了?”
突然间,吕天姿发现律女士歪着头,端着的咖啡也倾斜了,斜斜地往腿上流,一烫省悟了,手忙脚乱地擦着,从这个失态中惊省,律曼莎不好意思地道着:“对不起,我走神了。”
“还想知道什么?”吕天姿八卦地道。
“我回头打电话问您吧。”律曼莎慌乱地道。
“对了,仇董是单身啊,好像还没有女朋友……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的,郎才女貌一对一双的,您应该直接去找他……哎对了,我给你个电话,您应该了解他吧,他人挺好的,公司扫楼阿姨都能和她嘻嘻哈哈聊半天……哎。”吕天姿说着,可不料律曼莎拿着她写的电话就匆匆走了,让她惊讶了下,不过很快又呵呵笑了。
这钱,挣得还真容易,她看看包里,抽了一张扔咖啡桌上,乐滋滋地走了。
律曼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急步走的,驾着车出了好远才停到路边,然后消化着惊讶,她回味着那晚上的巧遇,现在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是她曾经见识过的从容和自信依旧还在,那怕衣衫褴缕也遮不住那种让人钦服的气质。
“这个坏种……骗得我好惨!”
她喃喃道着,知道真相没有兴奋,而是一种让她很郁闷,很生气的心情,她甚至马上就有打电话质问的想法,不过手摩娑着,又没敢拔那个号码。
对呀,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是自己想当然了。其实给人家塞钱,还真有点傲意,有点可怜的意思,谁可知道,人家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表演,然后再不客气地泼上你一瓢凉水,让你的优越感在一刹那荡然无存。
她认真地存下了这个号码,紧紧地握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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